頂點小說 > 軍少獨愛閃婚萌妻 >285、我的女人你也敢打?【十三更】
    “媽媽……”

    “天吶——”

    “快下去救人!”

    一時間,場面混亂。

    原本圍觀的人是抱着看戲的心理,卻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兩個大人和李小寶是同一時間被救上來,孩子落水時間較久,救上來已經處於昏迷狀態。

    “哇啊……曼曼姐姐,你沒事吧?”厲亦航抱着岑曼曼大哭起來,害怕她死掉。

    在他的思想裏,不知道死是什麼,但卻模糊明白,死了就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岑曼曼坐在地上咳嗽,氣息微弱地說:“亦航乖,我沒事。”

    掙扎着想起來,卻發現一點力氣也沒有,胸腔疼得厲害。

    她是會水的,但一同掉下水的李娜並不會,落水時她一直纏着自己,導致嗆了幾口溪水。

    救護車來時,老師本着負責的態度,一定要讓她去醫院檢查。

    於是,帶着厲亦航坐上救護車。

    接過醫護人員給她的毛巾,岑曼曼把明顯地水漬擦乾,又要了一條裹在身上,防止抱孩子的時候把他的衣服弄溼。

    來到醫院,李小寶和李娜被送去急診室,岑曼曼在一位老師的陪同下去門診檢查,確認無事後,老師才放心。

    學校組織的活動,出了這麼大的事,帶隊老師顯然要受到牽連,現在是能少一事就是一事。

    李娜落水與她有關聯,校方沒允許她離開。

    岑曼曼把小傢伙哄睡着之後,打電話讓司機老馬過來,先把他接回去。

    老馬見她渾身溼漉漉的,詢問是否要通知厲總。

    岑曼曼搖頭,“先帶孩子回去,我等會打給他。”

    目送車子離開,岑曼曼才轉身走回醫院,看着跟在不遠處的學校老師,無奈垂下頭。

    她又不是犯人,至於看這麼緊嗎?

    老馬把車開到一半,想想還是覺得不放心,拿起手機給厲澤川打了電話。

    醫院裏,李家的人趕來。

    李小寶的媽不分青紅皁白衝上來,扇了岑曼曼一把掌,“你怎麼管教你兒子的?教他推人下水,這是人乾的嗎?”

    手勁很大,所以踉蹌兩下才站穩腳步。

    這時,帶隊的老師們趕緊上前把人拉開,向她解釋事情還沒有弄清楚。

    “我每年向你們學校砸那麼多錢,不就是希望你們能辦好,把孩子教好嗎?這下好了,我兒子直接進手術室了!”

    女人霸道地推開他們,指着岑曼曼鼻子罵起來,“我告訴你,我兒子要是有事,絕對不會放過你。”

    岑曼曼緩緩擡起頭,忍着痛堅定地說:“我家孩子不會推人的。”

    她相信厲亦航,那樣禮貌懂事的孩子,絕對不會做他們口中的事。

    “喲,你這小賤蹄子還嘴硬是吧?”霸道女人說着就要衝上來,被男老師死死拉住。

    這時,包裏的手機響起。

    岑曼曼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跳動‘老公’二字,猶豫了一會兒,接通電話。

    “人在哪裏?”

    “我……”

    “賤蹄子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玩,你兒子推我兒子,你又打我妹妹,我非得告你!”

    岑曼曼下意識捂住聽筒,可那端顯然是聽到了這段話,說道:“老馬說你在醫院,我現在馬上趕過去,別讓人欺負了。”

    掛斷電話後,厲澤川開車駛向醫院方向。

    路上,他給學校校長打了電話,瞭解情況之後,讓他立刻來醫院。

    二十分鐘,厲澤川出現在她面前。

    岑曼曼扒拉頭髮,企圖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

    “厲總?”原先罵人的女人認出厲澤川,詢問他的來意。

    厲澤川看了她一眼,徑自走到岑曼曼跟前,把外套脫掉披在她身上,握住她肩膀的時候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臉色立刻沉下來,“誰打的?”

    霸道女人沒料到厲澤川竟然和這個女人認識,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岑曼曼沒有說話,只是擡起頭看向動手的女人。

    厲澤川上前握住那個女

    人的手,厲聲呵斥:“我的女人你也敢打?”

    “我……厲總,這是誤會,我不知道你和這個賤……她認識。”女人嚇得面色發白,渾身都顫抖。

    六旬校長步履蹣跚走過來,打圓場,“厲總,這裏是醫院,有什麼事等孩子出來再說,好嗎?”

    厲澤川冷眼看過去,“我的女人被她打了,你讓我等?”

    “可……”

    在衆人以爲他要發飆時,他卻攤開手,溫聲道:“曼曼,過來。”

    岑曼曼走過去,握住他的手。

    “打回去。”

    厲澤川執起她的右手,又說了一遍。

    岑曼曼睜大眼看着他,剛要搖頭,就聽他柔聲問:“想讓我替你動手?”

    “厲總,我可以向你道歉,但是她的孩子……”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岑曼曼都覺得手心發麻,微疼。

    女人想掙開,卻比厲澤川死死握住手,加之的確懼怕他,不敢太過分,只能忍着。

    校長長吁了一口氣,覺得事情應該可以收尾。

    可厲澤川並不按他們所想的走,輕聲說:“換一隻手,繼續。”

    “澤川……”

    她想說算了,可是在看到他那般溫柔地看着自己,想起眼前的女人惡意辱罵厲亦航,手握了握,又揮了一巴掌。

    厲澤川這才慢條斯理地鬆開了鉗制女人的手,一字一句地說:“我的女人和兒子,也是你能動的?”

    在有準備、只能接受不能反抗下捱了兩巴掌,李小寶的媽很委屈,卻也認清了事實。

    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厲澤川的二婚老婆,而她嘴裏說的沒教養的孩子就是他的兒子。

    怎麼就攤上這樣的事情?

    她看向校長,開口說:“校長,事情是怎麼樣您心裏應該清楚,我兒子難道就白白落水了嗎?”

    雖然她沒有膽子和厲澤川叫囂、談條件,但是向校方施壓還是可以做到。

    每年給學習資助的那些,如果這時候都起不到作用,以後也不用再指望她會給錢。

    岑曼曼適時開口:“校長,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她說的話,和傳到您耳中的都是借別人之口,信不得真。”

    女人在孩子被推出搶救室後,撂下這句話,“無論情況怎麼樣,我希望校方能給我一個滿意答覆。”

    “我還是那句話,我家孩子不會做出她口中所說之事。”岑曼曼看向校長,堅定開口。

    “我知道你們都是爲人父母,關心的是自己的孩子,也請給我點時間,我們會調查清楚。”校長見她態度並沒還有咄咄逼人,語重心長地說。

    這事,無論怎麼樣,都得給雙方一個交代。

    況且這雙方,還都是不能得罪的人。

    坐上車,厲澤川把車窗關上,車內的冷氣也關掉,怕她落水着涼。

    岑曼曼從醫院出來,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臉是火辣辣的疼,但是已經沒有精力去顧及這一點。

    很多事她想不明白,爲什麼李娜剛開始的態度那麼好,後來卻一口咬定是亦航推了孩子?

    厲澤川開着車,抽空看了她一眼,瞧着臉紅腫起來,很是駭人,打了把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

    “在車裏等着,我馬上回來。”厲澤川推開車門,快步走向一邊。

    重新回來時,手上握着冰的礦泉水和老冰棍。

    男人撕開冰棍的包裝,拿出方巾包裹好,挑起她的下巴,動作輕柔地貼上去敷着。

    剛開始因爲溫度太涼有些難忍,到後來逐漸習慣。

    岑曼曼緩慢眨眼,定定地看着他,“我是不是又給你惹麻煩了?”

    今天是週末,照理他也是不上班的,可最近公司很忙,所以他很早就離開家裏去公司,可能剛纔他就是從哪場會議中下來。

    明明帶着孩子去春遊是很開心的事情,沒想到最後發展成這樣。

    厲澤川回:“沒有的事。”

    他一直認真地替她敷臉,看到半張臉腫起來,只恨剛纔只打兩把掌便宜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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