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軍少獨愛閃婚萌妻 >209、不想死給我安靜點!【二更】
    去皇冠盛宴的路上,倪初夏脣角一直是上揚的。

    她想到臨走時厲澤陽的話,喫味帶着酸意,明明就是喫醋,還一本正經地說是怕別人誤會。

    來到會所時,是下午三點鐘。

    倪初夏將車停好,拎着包走進會所大廳,徑自走進電梯。

    一年中最休閒的日子,等電梯的人不少。

    突然,人羣中傳來竊竊私語之聲,仔細聽是會所的客人誇讚誰長得好看、有味。

    “啊…他走過來了,好有型哦。”

    “他好像在看哎,我頭髮有沒有亂?”

    “我喜歡他身邊的小蘑菇,好正啊!”

    “……”

    倪初夏身邊的兩個女人已經激動地快暈過去,出於好奇,她偏頭看過去。

    在看到來人的時候,身形一怔,是他?!

    她看過去的時候,正巧對上男人看過來的視線,冷冷地、沒有絲毫溫度。

    於向陽見她看過來,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視線。

    他依舊是一身軍裝,筆挺地站在那,與周圍大腹便便的人相比,的確能引來不少注意。

    只是倪初夏心中卻想着,要是厲澤陽陪她一起來,就沒這姓於的什麼事了!

    電梯門開,原本擠在前面人主動給於向陽讓了位置。

    倪初夏後他一步上去,選了離他較遠的地方站着。

    隨着電梯的升高,人越來越少,到最後,電梯裏只剩下倪初夏、於向陽和跟在他身邊的人。

    倪初夏看了眼亮着的樓層數,心中暗自冷笑,真是冤家路窄,不錯的心情,在看到他的時候就蕩然無存了。

    出了電梯,倪初夏徑自走到雲辰訂的包間。

    包間內,嚴瑾和岑曼曼已經到了,男人坐在牌桌上,三差一還沒開始。

    岑北故看到她進來,嚷嚷道:“麻將會玩吧?過來玩兩局。”

    倪初夏把包放到一邊,走到牌桌旁坐下,“怎麼,我臉上寫了我會玩這三個字嗎?”

    “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了,這能不會嗎?!”岑北故咋舌,把麻將機啓動,開始把籌碼分好,一人給了一摞。

    在齊泓沒來之前,倪初夏都在麻將桌上。

    岑北故說的沒錯,她會這些都是方旭教的,雖然談生意時的應酬她很少參加,但這些娛樂項目,多少還是要會。

    跟着齊泓一起的,是齊爍。

    他戴着棒球帽,應該是從哪場活動下來,臉上的妝容還沒來得及卸掉,進來就鑽進洗手間去卸妝了。

    包間內的人,最震驚的莫過於雲暖。

    她好不容易纔消化莫少白正在麻將桌上,又來一個齊爍,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還有些搞不明白,這些人怎麼會在一個圈子裏?

    在倪初夏走過來的時候,湊到她身邊問:“倪姐姐,我等會能不能問他們要簽名啊?”

    “可以。”倪初夏笑着點頭。

    小女孩心思,她明白,看到娛樂圈的愛豆,都想要簽名和合照。

    齊爍從洗手間出來,頭髮還微溼,站在自己打哥身後看了會兒,走過來坐在單人沙發上,和衆人打了招呼。

    嚴瑾和他熟絡的聊起來,“公司最近給你排的活動有點多,你老闆在那裏,趁機和他說說。”

    “別說了,我剛剛纔下的飛機。”齊爍皺着眉,懶懶地靠在沙發上。

    他眼下黑眼圈很重,能看出並沒有休息好。

    倪初夏開口問:“是不是葉雨最近在休息,宣傳活動都是你跑?”

    齊爍像是遇到知音一樣,連連點頭,“也不是什麼大傷,非得缺席活動,還有莫老闆也是,明明自己一個人就能撐起公司,非得培養新人,可累壞我了!”

    倪初夏莞爾,“現在辛苦點,年後你就能清閒了。”

    “誰知道呢?”齊爍接過嚴瑾剝好的橘子,毫不客氣地喫起來。

    YL公司,她和齊泓都有股份,雖然公司運營都是莫少白掌握,但他都會把公司的大小事情整理好,羣發過來。

    她是在空閒的時候看了新一年的計劃,大抵是投資幾部電影幾部電視劇培養新人。

    雲暖聽不懂他們的聊天,和岑曼曼坐在一起聊着天。

    齊爍注意到多出來生面孔,詢問道:“那邊是誰?”

    倪初夏回:“雲辰的妹妹雲暖,應該和你同歲。”

    聽到自己的名字,雲暖看過來,甜甜笑起來,“齊帥,你好啊。”

    “喲,還是我的粉絲呢。”

    齊爍來了興趣,撇下嚴瑾和倪初夏,起身走到她身邊。

    倪初夏搖頭笑着,一個稱呼就斷定別人是他偶像,未免太草率,她可是記得剛剛莫少白出現在雲家,雲暖的出現反應更大。

    中途,倪初夏閒包間裏太悶,和岑曼曼出去透氣。

    兩人來到專門供在人喝茶聊天的大廳,找了位置坐下。

    “大哥和亦航在厲家?”

    岑曼曼搖了搖頭,“他朋友孩子滿月,帶着亦航去參加酒宴了。”

    倪初夏問:“你怎麼沒去?”

    “怎麼說呢?”岑曼曼思考了一會,輕聲說:“他朋友在舒城,也都是知道他結婚有孩子的,我突然跟過去,總覺得不好。”

    她承認自己顧慮的很多,但這些都是必須要考慮到的。

    她也想陪他一起去,見見他的朋友,想融入他的生活圈,但她這麼做了,亦航該怎麼辦?酒宴人多口雜,萬一說出來的話傷害到了孩子,可能要花時間才能彌補他的傷口。

    倪初夏撐着下巴,搖頭說:“傻,總是爲別人考慮,那你自己怎麼辦?”

    “我沒事啊,明晚他們就回來了。”岑曼曼笑。

    “別說我沒事提醒你,盧靜雅的家就在舒城。”倪初夏說完,便不再提這事。

    有些事,自己只能做到外界的刺激作用,還需要她想通才好。

    接下來,又聊到其他話題。

    倪初夏這兩天都沒休息好,昏昏沉沉地趴在桌上,淺眯起眼睛。

    到最後,岑曼曼也不說話,讓她休息。

    “先生,再等一會兒吧,我們經理馬上給你弄到包間。”

    “嗯,儘快!”

    突然聽到這段對話,倪初夏一個激靈,清醒了。

    她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做了無意的動作,用胳膊擋住臉,慢慢睜開眼睛。

    離她不遠處,站着一羣身着西裝的人。

    在那羣人中間,服務員正在對中間那人點頭哈腰,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