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軍少獨愛閃婚萌妻 >121、特權只有厲太太有
    厲澤川緩步走來,語氣不緊不慢,“厲氏同樣不做岑家的生意,有意見嗎?”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同時遭到兩大公司的排擠,岑氏還能有發展嗎?尤其是還有厲氏在,旗下的酒店產業絲毫不比岑氏差,若真的競爭起來,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

    生意場的人想的是以後珠城商業佈局,而無所事事的闊太太千金小姐,想的卻是截然不同。

    她們在意厲氏總裁怎麼會突然放狠話,要說倪初夏爲了朋友得罪岑家還能說得過去,那麼他呢?僅僅是因爲附和倪初夏,爲了撐場子?

    岑奕兆臉色鐵青,雙手都不自在地發抖了,不知是被震懾的,還是被氣的。而站在她身邊的朱琦玉,用手擦拭着臉,臉上已經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厲總,私事與公事還是不要混淆爲好吧。”岑奕兆想到了母親對他說的話,如今在商界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厲氏,不說他的背景是城西厲家,就是掌舵人是厲澤川這個令人摸不透的男人,做事也要退讓三分。

    衆人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妥協,想必是想給彼此一個臺階,很多人已經在分析,甚至得出結論,厲澤川一定會順着岑奕兆的臺階走下來,但結果卻是大爲震驚。

    厲澤川垂頭低笑,隨後開口,“難道岑總不知道我的原則就是公私不分嗎?”

    “咳咳……”

    倪初夏忍着笑,最後乾脆將頭埋在身邊厲澤陽的懷中,肩膀抖動,乍一看還以爲在偷偷地哭。

    男人單手搭在她腰肢,低聲問:“大哥氣起人來絲毫不比你差。”

    倪初夏笑出了眼淚,在他襯衫上蹭了蹭,仰頭說:“看樣子你也被我氣過?說說,是不是對我很有意見?”

    厲澤陽深邃的眼眸瀲灩光澤,親暱擡手輕彈她的額頭,抿脣沒有說話。他比她大不少歲,還不至於生小女孩的氣。

    圍觀的人有人注意厲澤川和岑奕兆之間的緊張氛圍,但更多的人卻是在議論倪初夏和厲澤陽。

    “原來和倪小姐有曖昧關係的不是厲總,是他的弟弟啊,聽說是軍官。”

    “別說了,我要是有這樣的男票,韓家那位放那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關鍵兩人真的配一臉血啊,那男人看向倪小姐的眼光,簡直寵溺地讓人腿軟啊啊啊!”

    ……

    “襯衫西裝什麼的好禁慾,好想撲倒他。”

    倪初夏聽到議論聲,湊到他身邊,調笑地說:“厲先生,周圍的美女都想要撲倒你,有什麼想法?”

    厲澤陽冷眼掃了一眼,鬨鬧的場面頓時鴉雀無聲,皆是被他的氣場所震懾。

    安靜後,他才緩聲開口,“撲倒我的特權,只有厲太太有。”

    倪初夏臉頰發燙,不自在移開視線,正巧對上倪柔嫉妒含恨的目光。

    倪柔拽着韓立江走到人羣中間,輕聲細語地開口,“厲大哥、岑叔叔,今天是我和立江的訂婚宴,兩位各退一步好不好?”

    岑奕兆見終於有人過來,自然是很樂意,臉色緩和對着倪柔點頭。倪家的女兒,還是這個識相。

    要說這是倪家和韓家的訂婚宴,這裏鬧得這麼僵,沒道理兩家人一個能做主的都不出現,那麼就是故意避開風頭。想到這裏,岑奕兆暗自咒罵,一個兩個都是自私自利的傢伙,任由這些晚輩胡鬧。

    厲澤川眉頭一皺,不悅開口,“你是誰?”

    他和岑奕兆對峙,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插手?!隨後目光凜冽地落在韓立江身上,意圖讓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倪柔笑意隨之斂下,語氣有些僵硬開口,“厲大哥,倪初夏是我的姐姐。”

    “哦?”厲澤川嘴角上揚,從口袋掏出煙,嫺熟地點菸抽起來,“和我有關係嗎?”

    韓立江不得不走上前,他也算是成功人士,個頭和厲澤川不相上下,站在他面前還是差了不少,或許就差在內涵和氣度上。

    “厲先生,這件事你想如何解決?”他沒有自作聰明出主意,反而是將主動權交給厲澤川,讓他定奪到底怎麼辦。

    至於岑奕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是把厲澤川得罪死了,韓家和岑家、厲氏都沒什麼生意往來,自然不會爲了小頭而得罪大頭。

    “我和弟妹想法一樣,讓這兩人給她道歉,真誠的、毫無怨言的道歉。”厲澤川說着,將視線落在身後的岑曼曼身上,神色與以往無異。

    在厲澤川出現後,她就沒有再說一句話。

    心裏是震驚吧,不論他是爲了力挺倪初夏,還是爲了別的,能當衆開罪岑奕兆,是她所沒有想到的。

    甚至,心中除了震驚,還有些忐忑和不想承認卻真實存在的欣喜。

    女人都希望在自己最無助最痛苦的時候有人能保護她,而厲澤川的維護,對她來說與倪初夏的保護又不太一樣。

    岑曼曼走過來,收起心中頗爲複雜的心情,擡眼看向岑奕兆,“你不想道歉?”

    “我是你爸,你讓我給你道歉?”岑奕兆怒視着她,顯然不會輕易道歉。

    他對岑曼曼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可以說從來沒認真對待過,領養她不過是林鳳英的意思,等她長大,得知珠城各大企業都選擇家族聯姻,忽然就知道了她作用,才逐漸對她有所關注。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他喫着喝着供着她,到最後竟然養出了吃裏扒外的東西,看着外人爬到他頭上也無動於衷。

    “岑曼曼,我們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養父母?”這麼長時間,朱琦玉終於緩過神,帶着哭腔繼續說:“縱然我們有不對的地方,咱們關上門回家好好說,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讓你爸難堪?”

    岑曼曼對上倪初夏鼓勵的眼神,而後看了眼厲澤川,開口說:“你剛剛罵我的時候也沒看你選地點啊?”

    “給我少說兩句話!”岑奕兆用力將朱琦玉扯回來,語氣不好地說:“剛剛的事是我們不對,以後我會管教好內人,抱歉。”

    說完,他拽着朱琦玉快步離開,將已經不能補救的場子甩在身後。厲氏已經徹底得罪,他們岑家的企業今後勢必步履艱難,看來得另尋出路了。

    衆人見沒有熱鬧看,在倪柔和韓立江的勸說下才散了。

    倪柔的面色依舊不好,顯然沒有從厲澤川奚落的言語中走出來。今天的訂婚宴會,是她和韓立江的,厲澤川從開場到現在都在,又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所以,那麼做就是爲了讓她難堪、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