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漂亮的倪小姐合作,當然愉快。”
韓立江從包間匆忙出來,就見王強和倪初夏相笑握手,心像是沉到了湖底。他在包間坐了有十分鐘,王強和倪初夏都沒有回來,心生疑惑,但看方旭臉上無異也就沒多想。
時間逐漸過去,心中疑慮加深,等他察覺不對時,方旭起身整理衣服,對他溫和一笑,說出的話卻讓他差點氣吐血。
盛源集團的合作丟了,這麼久的心血也白費了!
“初夏……”韓立江僵硬叫出她的名字,面色陰沉。
王強的目光在兩人中流轉,笑着說:“你們年輕人聊聊,我先走了。”
“王總慢走。”倪初夏表情不變,目送王強離開。
珠城的秋季,透着蕭瑟,尤其到了下半夜,浸着寒露,格外涼意。
微風吹起她的長髮,她擡手將發別在耳後,亦如往常那般柔美好看。
她轉身看着韓立江,目光很淡,“有什麼事嗎?”
“我現在已經不是正榮的副總,手裏的股份還沒一個外姓人多,你離開我是對的。”韓立江自嘲一笑,自從齊泓回來以後,他就開始整夜睡不着,彷彿他就是自己的噩夢,揮散不去。
倪初夏眉頭蹙起,眼底染了不悅,冷笑說道:“就算你已經成爲正榮的老總,我也會離開你,一個連自己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我要來何用?”
“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爲什麼……”
“夠了。”倪初夏打斷他,“我最討厭犯錯還拼命找藉口的人,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見車來了,倪初夏不帶任何留戀上車。
“他又糾纏你了?”方旭語調輕鬆,因爲談妥了生意,心情很不錯。
“你們男人都這麼賤嗎?”倪初夏雙手環胸,眼底染了探究。
方旭眼角一動,扶額無奈說道:“這個問題你還是回去問厲先生吧?”他是回答不了的。
想到厲澤陽,倪初夏頓時焉巴了,從包裏掏出手機,看到那條短信,心裏怵得慌。開始自我催眠,現在已經凌晨,那貨是軍人,作息規律,肯定睡着了!
對,一定睡着了!
就這麼抱着僥倖心理回到臨海苑,別墅內一片安靜。
本想偷偷溜進客房,但目光落及客廳沙發時,她愣住了。月光透過落地窗散着銀白的光亮,長手長腳的男人躺在沙發上緊閉雙眼,顯然已經熟睡。
倪初夏躡手躡腳走過去,對他張牙舞爪做鬼臉,玩累了乾脆盤腿坐在地上,歪頭看着他,臉龐棱角分明,薄脣緊抿透着幾分涼薄,嘖嘖嘖,白瞎了這長相,怎麼性格這麼……討人厭呢?
趁着酒勁未退,倪初夏伸手戳了戳他的臉蛋,見他沒反應,捂着嘴傻笑起來,“叫你整天欺負我,以
早在她進來的時候,厲澤陽就已經醒來,感受到自己的臉被蹂躪,準備睜眼嚇一嚇始作俑者,驀地脣上一陣溫熱,身形一怔,心跳都亂了。
“我都親你了,你醒來可不能怪我。”倪初夏紅着臉,輕聲呢喃。
“你那樣也算親?”頂多是嘴對嘴接觸。
聽到男人的聲音,倪初夏被嚇到,急忙起身,結果起得太猛一屁股坐到地上,身子後仰,後腦勺磕到茶几上,懵了。
厲澤陽心跳漏了半拍,大手一撈將她抱在懷裏,半天不見她反應,男人慌了,“疼嗎?”
“臥槽,你說疼不疼,老孃剛剛都看到星星了!”
厲澤陽:“……”
該有的同情,在她豪邁的罵咧中消散。
“你該。”男人陰沉着臉放開她。
倪初夏見他變臉,心裏“咯噔”一下,只是瞬間就擠出眼淚,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我頭好暈,會不會是腦震盪?撞傻了可怎麼辦?”
厲澤陽目光落在她臉上,眼裏含着深究,“也不能再傻了不是?”
強忍心裏不滿,倪初夏乖巧點頭,眨巴眼睛應道:“我傻了也是你喫虧呢,哎呀,頭好暈啊……”
知道她是裝的,厲澤陽只覺得好笑,也不拆穿,薄脣挽起說道:“過來,我看看。”
“哦。”倪初夏慢悠悠移到他身邊,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更可憐。
“疼不疼?”
“哎呀,你輕點,好疼……”
“這樣呢?”
“嗯,舒服……”
岑曼曼被樓下動靜吵醒,本來想下來看看,下了幾階樓梯聽到兩人的對話後,紅着臉跑回房裏,這兩人還有在客廳那啥的習慣?!
“回房吧,明天要是沒好就去醫院看看。”厲澤陽起身,見她不動,饒有興味看着她,“需要我抱你上樓?”
見他作勢就要伸手,倪初夏搖頭,先他一步上樓回房。
厲澤陽靠在牀上,雙手交叉搭在被褥上,視線卻是落在剛洗完澡出來的倪初夏身上,她的臉蛋被水汽蒸得紅撲撲,穿着粉色家居服,倒像是個孩子。
“我今天晚歸是有理由的……”倪初夏一步步走到牀邊,垂頭看着他,總覺得還是要說清楚。
把事情交代完,倪初夏總算舒心,俏皮眨眼問道:“厲先生,嬌俏漂亮的老婆都這麼乖了,你還要懲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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