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是誰啊?”
“不認識。”秦升雲淡風輕地說道。
“還不認識?不認識她能一直給你擠眉弄眼?我看她剛剛的模樣可是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我看你也被迷得七葷八素,竟然還主動走過去挑逗人家,可真是風流的緊。”鳳凰冷笑道。
“沒辦法。明明可以靠臉喫飯,偏偏我還有才華,別人對我感興趣我也攔不住不是?”秦升無奈地聳了聳肩。
“秦大師可真是恬不知恥,也不知道外邊的人知道你這麼不要臉會作何感想。”鳳凰狠狠白了秦升一眼,說道。說真的,看着秦升去勾起其他女人的下巴的時候,她喫醋了,就像是打翻了醋罈子,內心五昧雜陳,覺得特別不是滋味。
可是她也知道秦升本性如此2295eaa0,自己也沒什麼資格去阻止秦升去做任何的事情。
“喫醋了?一轉眼的功夫,嘴巴都裝上火藥了。”秦升發現鳳凰攻擊性十足,不由得玩味地盯着她仔細瞧了又瞧。
這女人喫醋的樣子還有點不打自招啊,板着一副怨婦的嘴臉,誰一看都懂,這是喫醋了,還是陳年老醋,酸得很!
“閉嘴,誰愛喫你的醋,你跟什麼女人在一起都跟我沒關係。我只是看不得你這種鬼迷心竅的樣。”末了,鳳凰還不忘解釋道:“你可別想太多!”
秦升只是笑了笑,沒有回話。
這把鳳凰氣得夠嗆。她還想着秦升給她解釋一下,說他對那女人沒興趣,誰知道秦升連哄騙她都不哄,心中自然就更加不高興了。覺得秦升沒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
雙手推着輪椅回到房間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這女人的脾氣還真不小!”
見狀,秦升不覺得好笑。
現在的鳳凰可一點冰山美女的樣子都沒有了,整個就是個愛發脾氣的小女生,竟然連摔房門的絕學都領悟到了。摔完還躲在門邊等着,似乎在等他上門認錯。
秦升暗暗搖了搖頭,正打算去哄一鬨這個愛喫醋的小鳳凰。
這時,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起,秦升取出來一看,是孫夢瑤的來電。
“喂?”
“秦升,顧家的人來了!”
另一邊立馬傳來孫夢瑤低沉的聲音。
“顧北?”秦升微微蹙眉。
‘這老不死的就這麼沉不住氣,竟然還沒到一個月就找上門來了?’
“不是顧北。”孫夢瑤說道:“是顧建壕他們父子來了。”
“他們來做什麼?難不成又是顧北的傳話筒?”秦升冷笑着說道。
“具體原因沒跟我說,說是今晚八點寧城橫縱大酒店擺下酒席恭候你的大駕。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想玩什麼花樣,但是我覺得他們肯定是來者不善。當然,去不去由你決定,我只是把事情轉達給你而已。”孫夢瑤語氣充滿了擔憂。
她總感覺顧家父子擺得是鴻門宴,不知道背地裏想玩什麼陰招,她不希望秦升去赴宴,可是這件事情她又不想瞞着秦升。
“去,肯定要去啊,要是不去,還不得以爲我怕了他們顧家?”
秦升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還真要去啊?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知道你有本事,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誰知道顧家父子這種混蛋會玩出什麼陰招?”孫夢瑤沒想到秦升也不考慮一下,當場就決定要去了,不由得有些焦急。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不足爲據。我敢去,就不怕他們玩什麼花樣。再說了,前段時間他們這麼欺負你,我這次去正好給你出出氣。”秦升微笑着說道,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顧慮。
以他現在的修爲境界,就算是顧北在場都未必能拿他如何。
更別提一個小小的顧嶽了。顧嶽再懂得玩弄詭計,可是他只是一個沒有武力的凡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本事能傷到他,除非他能調用一顆核武轟炸的話,那倒是會對如今的秦升造成極大的傷害。
在這種武器的威脅下,唯有那超脫凡塵的元嬰纔有應付的實力,神海境修仙者面對核武,那也是凶多吉少。
“你可真是個自大狂,我不管你了,反正我說的話你也不會聽。總之一切小心,要是真遇到什麼危險,別逞強,能跑就跑。知道沒。”孫夢瑤長長嘆息一聲,很是無奈地叮囑道。
秦升掛斷了電話,眼中閃過一抹凌厲地殺意。
……
七點。
太陽還沒有徹底下崗,在地平線上逗留着,天空還是微亮。只是此刻的路燈已經亮起來了,街上車來人往,上夜班的人已經出門,下班的人正在回家,街上倒是擁堵。
寧城的橫縱大酒店位於茂達廣場的對面,是一座三十層高的酒樓,消費力度屬於中上,是寧城較爲有歷史的一家酒店,廚師的菜很有特色,擁有一批忠實的顧客,收入還算是可觀的。
最頂層的帝王包廂內。
一張能夠容納三十人的大桌子正方在中間,椅子製成龍椅模樣,非常豪華大氣,周圍的佈置有些偏古風,使得感覺到一種古色古香的氣息,非常有格調,在這裏用膳還真有一種帝王的享受。這間包廂最低消費要達到十萬。
因此,沒點家底的人根本沒辦法坐在這裏。而且這一層只有這一間包廂,不提前點安排也訂不到。
這種飢餓營銷倒是深受富豪們的喜愛。
“爸,這都七點了,姓秦的還不來,難不成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顧建壕擡起手腕看了一眼百達翡麗豪表,不由得皺起眉頭,對身邊閉着眼睛沉心靜氣的顧嶽說道。
“別急。他會來的。”
顧嶽淡淡說道。
“可是……”
顧建壕剛想說什麼,只見大門被人推開,秦升邁着步伐走了進來。
“爸,他來了。”
顧建壕眼中閃過一抹驚愕之色,附近顧嶽的耳邊說道。
聞言,顧嶽睜開了眼睛,嘴角揚起一抹淡笑,站起身來轉頭看向秦升,主動伸手向秦升說道:
“秦大師,你可算是來了,我還以爲您今晚沒空來不了。”
秦升低頭看了眼顧嶽伸來的手,沒有一點反應。
這不免令得顧嶽覺得有些難堪,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道不易被人察覺的殺意。
一旁的顧建壕頓時怒氣衝衝地呵斥道:
“秦升,你別給臉不要臉啊!”
秦升微眯着眼睛掃向顧建壕,那沒有溢出眼眶的寒芒被藏在眼皮底下,可是顧建壕卻感覺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上一般,到嘴邊的話咔在了喉嚨裏,愣了好半晌。等他反應過來想要發作的時候,顧嶽輕喝着說道:
“住口,你算什麼東西,跟秦大師這麼無禮?”
說罷,顧嶽收回那尷尬的手,臉上嗪着一抹和煦地笑容:
“秦大師,實在是不好意思,犬子年輕氣盛,不懂禮節,剛剛說話有所得罪,還請見諒。”
短暫地接觸,秦升倒是有些佩服顧嶽的情緒調控能力,在凡人裏邊,這人絕對是個老狐狸,城府極深,一般的人遇上這種老傢伙,估計怎麼被玩死都不知道。
秦升也不理會顧嶽,直接走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見狀,顧嶽倒是沒發作,反倒是笑了笑,眼神示意着顧建壕閃一邊去,然後坐了下去。
酒店倒是效率,立即有十幾個人輪番端上三十多盤菜餚放置到桌上,還拿來了珍藏多年的拉菲紅酒。
“秦大師,我很高興你接受我的邀請來陪我喫這頓飯,我這個人不太愛拐彎抹角,就直說了吧。”等服務員都下去之後,顧嶽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金絲眼鏡在燈光下有點反光,看不清他的眼神,有些陰險的味道。
“我只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現在開始吧。”
秦升拿起筷子夾起菜就喫,倒是一點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