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部分士卒的生命,換四品夢巫,大賺特賺。
迷迷糊糊中,許二郎又回到了京城,與家人坐在餐桌上喫飯。
這時,父親許平志突然捂着喉嚨,臉色難看的死去,嘴角沁出黑色血液。接着是母親、妹妹玲月,還有大哥..........
許二郎大驚失色,看向幼妹鈴音,鈴音圓潤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你中毒死了,和他們一樣。”
鈴音手裏,是一包砒霜。
“鈴音,你.........”
許二郎難以置信。
“哼,你們都不給我好喫的,你們都要死。”鈴音說着符合她人設的話。
沒想到我會死在鈴音手裏...........許二郎剛想開口,腹部忽然絞痛,嘴角沁出黑血,生命快速流失。
當是時,一道紫光在許二郎眼前亮起,在許鈴音眼裏亮起,她悶哼一聲,身形快速消散。
軍帳裏,許二郎猛的睜開眼,翻身坐起,大口喘息。
“是夢巫!”
他嘶啞的開口,一邊按住了自己胸口,這裏,有一塊紫陽居士當初贈送給他的玉佩。
大儒浩然正氣蘊養多年的貼身玉佩。
就在這時,大炮的轟鳴聲傳來,在軍營外炸開,在軍營裏炸開,火光沖天而去,照亮黑夜。
而後地面開始震動,彷彿有無數鐵騎逼近,洶涌殺來。
他們遭遇了靖國的報復性襲擊。
............
深夜。
東北邊境,定關城。
弦月掛在天空,魏淵披着深藍色的大氅,站在定關城的城頭,俯瞰着硝煙瀰漫的城池,火炮撕裂了房屋和街道,哭聲和喊叫聲此起彼伏。
夜幕籠罩下,定關城正接受着血與火的洗禮。大奉的騎兵、步兵衝入城中各個街道,與負隅頑抗的炎國守兵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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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殺聲到處都是。
魏淵收回目光,看了眼手裏拎着的頭顱,雙目圓瞪,驚恐畏懼的表情永遠凝聚在臉上。
定關城統兵,禿斡黑。
他失望的搖搖頭,隨手把頭顱丟下城頭,淡淡道:“差了些!”
而後,魏淵目光徐徐掃過馬道,鋪滿了士卒屍體,鮮血黏稠,染紅了殘破不堪的城頭。
他的身後,十幾名高級將領靜默而立,一言不發。
一部分老部下臉色如常,區區一座城都攻不下,也就不用打仗了。
另一部分沒跟過魏淵的將領,這次是真正體會到了用兵如神四個字。
魏淵捻了捻指尖的血,聲音溫和的說道:“傳我命令,屠城!”
秋後的涼風吹來,月光清冷皎潔,深青色的大氅飄蕩,魏淵的瞳孔裏,映着一簇又一簇跳躍的戰火。
...........
翌日。
許七安打着哈欠起牀,蹲在屋檐下,洗臉刷牙。
等他完成了洗漱,鍾璃才抱着自己的木盆出門,也展開洗漱工作。
許玲月一看就很愧疚,鍾師姐是司天監的客人,讓客人蹲在屋檐下洗漱,是許府的失禮。
當天就命令下人準備了新的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然後親自來請鍾璃入住,並與她進行了一番交心。
交心過程掏心掏肺,交心措詞溫柔禮貌,交心內容:我大哥還沒成親,你特麼離他遠點。
鍾璃那天就很委屈的住進去了,但許七安回來後,又把她領了回來,但鍾璃也是個聰慧的姑娘,雖然采薇師妹和她號稱司天監的沒頭腦和不高興。
但沒頭腦是褚采薇,鍾璃還是很聰明的。
聰慧的鐘師姐能察覺出許家大姑娘對自己的敵意,於是默默和許大郎保持距離。當然,屋子裏做馬殺雞,或者並肩坐着說話,許家大姑娘是看不到的。
用過早膳後,許七安又把鍾璃趕出了房間,道:“你在外頭乖乖蹲着,不要亂走,不要隨便和人說話,不要........受到傷害。”
鍾璃“嗯”一聲,用力點頭,表示自己經驗豐富,會照顧好自己。
等鍾璃離開後,許七安取出符劍,元神激活:“小........國師,我是許七安。”
等了好久國師都沒來,就在許七安以爲聯絡無果時,煌煌金光穿透屋脊,穿着羽衣,身段豐腴的絕色美人出現在屋內,金光緩緩消散。
我大概是大奉唯一一個能洛玉衡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人,你說你不想睡我,打死我也不信..........許七安虛榮心略有滿足,但也有魚塘太小,容納不下這條大魚的感慨。
嗯,洛玉衡只是考察我,不是非與我雙修不可。她還考察過元景帝呢.........咦?這熟悉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我,我也是人家魚塘裏的魚?!
還有,她今天穿的袍子與往日不同,更鮮豔了,也更美了,束腰之後,胸脯的規模就出來了,小腰也很纖細..........是特意打扮過?
許七安浮想聯翩之際,洛玉衡審視着他,俏臉如罩寒霜,冷冰冰道:“小國師?”
.......許七安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解釋。
屋子裏安靜了幾秒,洛玉衡主動揭過話題:“何事?”
“咳咳!”
許七安清了清嗓子,道:“關於地宗道首的線索,我有了新的進展。”
他把貞德26年的相關事件說給了洛玉衡聽。
小姨聽完,深深皺眉,亮晶晶的美眸望着他:“只是這樣?你不必召喚我。”
許七安嘆了口氣:“國師,我請您過來,是爲了另一件事。”
洛玉衡看着他。
許七安沉默了好一會兒,足足有一盞茶的功夫,他長長吐息,聲音低沉:“金蓮道長,入魔多少年了?”
洛玉衡一怔,清冷的臉龐少見的露出驚訝的表情:“你知道金蓮是地宗道首?”
..........
PS:感謝“快點快點快點跟新快點跟新”的大佬白銀盟打賞,感動哭了。名字太長,章節名容納不下,寫在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