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大奉打更人 >第四十七章 平息業火需要儀式感
    再加上一張俊朗陽剛的臉,即使拋開身上的光環,對女人來說,也是一副充滿誘惑的身體。

    “嘖嘖!一看到許銀鑼的身子,人家就饞的走不動路了。”

    嫵媚的嬌笑聲從岸邊傳來。

    月光下,高挑美豔的女子俏生生的站在岸邊,穿着白色裹胸,白色小褲,外罩一件薄紗長裙。

    她雙腿緊緻修長,小蠻腰搭配馬甲線,裹胸下是鼓脹脹的風情,臉蛋嬌媚誘人。

    “你來做什麼。”

    許七安沒好氣道:“我雖然答應陪你三個月,但不是現在。”

    鸞鈺掩嘴輕笑,擡手在香肩拂過,拂落薄紗長裙,她慢慢走入水潭,冰涼的潭水漫過修長雙腿,漫過小蠻腰........

    她走到許七安面前,拋着媚眼:

    “白天吸收了淳嫣那小賤人的情毒,情毒積累,有些心癢難耐,就特別想許銀鑼。”

    確定癢的是心嗎...........許七安冷冰冰道:

    “你回去吧。”

    鸞鈺抿着紅脣,撒嬌道:“你們男人就是喜歡口是心非,若不是爲了與我私會,你來此作甚,別告訴我,你察覺不到我的跟蹤。”

    許七安嘆息一聲:

    “我來這裏不是爲了與你私會,是另有其人。”

    鸞鈺臉色微變:“是淳嫣那小賤人?”

    許七安搖頭:“你往後看!”

    鸞鈺狐疑的回頭看去,月光下,水潭岸邊,不知何時站着一位羽衣女子,她頭戴蓮花冠,揹着一把古劍,右手臂彎裏搭着拂塵。

    她五官豔麗絕倫,傾國傾城,眉心一點硃砂,襯出清冷仙氣。

    一陣夜風颳來,羽衣翻飛,彷彿隨時會乘虛飛昇。

    此人竟能無聲無息侵入自己五丈之內,鸞鈺柳眉倒豎,喝道:

    “你是何人!”

    她眼神裏透着忌憚,但身邊有許七安在,因此有充足的底氣。

    洛玉衡的笑容便如水潭一般冰涼,眸子更是清冽:

    “要你命的人!”

    剎那間,整片天地被劍氣盈滿,從四面八方斬向鸞鈺。

    叮叮叮..........

    細如牛毛,但密集如雨的劍氣,被一層金光擋住。

    許七安撐開金剛神功的氣罩,擋住了洛玉衡的含怒一擊,讓鸞鈺躲過了變成萬箭穿身的危機。

    “國師,她是蠱族情蠱部的首領,也是大奉的盟友,手下留情。”

    許七安忙說道。

    又扭頭向鸞鈺解釋:“她是大奉國師,也是我的道侶。”

    洛玉衡輕飄飄的睨他一眼,似是不屑,但收了滿天劍氣。

    “走吧!”

    他推了鸞鈺一把,將她推出水潭,一路飄向遠處。

    洛玉衡沒有阻攔。

    趕走電燈泡,許七安嬉笑道:

    “來南疆辦事,距離大奉有些遠,一時聯絡不上國師。”

    洛玉衡面無表情:“我去青州找了孫玄機,他說你在南疆。”

    來南疆後,憑着對護身符的感應,一路尋到這裏。

    許七安盯了她許久,道:

    “國師似乎能收攏業火了?”

    洛玉衡頷首:

    “業火相較上月,減弱了些許。”

    所以能壓制到現在?許七安連忙道賀:“恭喜恭喜,國師距離陸地神仙,又近了一步。”

    道門一品,叫陸地神仙。

    洛玉衡這才露出一點笑意,雪蓮花一下子變的明媚起來。

    她環顧周遭,微微蹙眉:

    “南疆蠻夷之地,尋不到客棧,我帶你返回中原吧。”

    雙修需要儀式感?許七安左顧右盼,笑道:

    “這裏就很好,荒無人煙,沒人打擾。”

    洛玉衡俏臉如罩寒霜,冷冰冰的看着他。

    許七安走到岸邊,拉扯她的廣袖。

    洛玉衡扯回來,冷着臉不說話。

    許七安又拉扯過來,洛玉衡又扯回去。

    一番糾纏後,洛玉衡皺着眉頭,半推半就的就被拉下水了。

    ...........

    松山縣。

    城頭,許新年身穿戎裝,手持火把,行走在遍佈裂痕和坑窪的馬道上,逐一清點着守城軍備。

    民兵三三兩兩的聚在城頭,忙碌的修補着殘破的城牆。

    松山縣南鄰險峯,地勢極高,城牆也要比尋常縣城高聳,西邊有一條松河,是天然的工事,阻斷了敵軍的大規模集結。

    因此,需要嚴守的是東城門和北城門。

    這是松山縣的天然的地理優勢,此外,松山縣在漕運囊括的地區裏,貿易發達,加之土地肥沃,錢糧富足,糧庫儲備豐厚。

    以上幾個原因,讓它成爲楊恭佈置的第二道防線中,最爲重要的三座城池之一。

    許二郎被楊恭委以重任,負責堅守松山縣。

    “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他當時是這麼回覆的。

    昨日叛軍六千兵馬,兵臨城下,與守城的駐軍展開激烈交鋒。

    叛軍火炮營拉出四十架火炮,和城頭上的十二架火炮對轟。

    步卒則在火炮的掩護下,展開了攻城。

    雙方打到黃昏,叛軍丟下八百具屍體撤退。

    而守軍損失三百人。

    “你說那羣龜孫子,會不會趁夜襲擊啊。”

    身後傳來漫不經心的聲音。

    許二郎回頭看一眼,說話的是個外貌普通的年輕人,一手拎着刀,一手拿着烙餅。

    他走路姿勢吊兒郎當,穿着遍佈刀痕的輕甲。

    “夜襲在攻城戰中,純屬昏招。”

    許二郎淡淡道:“苗兄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