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816章 真的會沒法聊下去的!
    柯南聽不到蛇的聲音,只是見池非遲盯着暗號看了片刻就說出答案,不由半月眼瞄池非遲,“池哥哥以前還說自己不擅長解暗號哦。”

    在京都、在大阪、在東京,每次遇到暗號,池非遲這傢伙都解得那麼溜,也只有他當初傻乎乎地信了池非遲的鬼話、還以爲池非遲真的不會解暗號。

    這個大騙子,當初說自己不擅長解暗號的時候那麼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騙子!

    池非遲沒理會柯南的小情緒,默默盯着非赤。

    連非赤都解出來的暗號,連非赤都說簡單的暗號……

    算很難嗎?

    非赤發現池非遲在看自己,歡脫解釋道,“一看到kqja我就想起電腦裏撲克牌接龍的遊戲,那撲克牌就是關鍵,把kqja轉變成它們代表的數字,中間那個數字9又太醒目了,那就再把數字9個9個分成組,說到9,我又想起上次去遊戲廳,我看到一個大叔玩的機器就是一共九個水果、三個水果排成一排,要是草莓在一條線上,機器上面就閃燈,有很多小鋼珠從出口嘩啦啦出來,第一組的數字1就斜成了一條線,那1就是草莓,第一組數字裏有三個草莓,第二組有一個草莓,第三組有五個草莓,第四組有六個草莓,第五組有兩個草莓,第六組沒有草莓,第七組有四個草莓,那就是3156204嘛!”

    池非遲:“……”

    估計那位楠川先生也喜歡打小鋼珠吧。

    不過這麼一看,打遊戲也不是一無是處,連非赤都能解暗號了。

    “我還能算,要是7組加起來,就有21個草莓,”非赤說着,嘆了口氣,“主人,我突然想嚐嚐草莓是什麼味道……”

    池非遲:“……”

    懂了,非赤說這麼半天,包括那天突然提出去打小鋼珠,除了好玩,估計也是想找機會告訴他想喫草莓這件事。

    非赤支起頭,面無表情,蛇瞳不帶一絲情緒地盯着池非遲,語氣期待,“主人,你看~”

    池非遲一頭黑線,低聲道,“知道了,21個草莓。”

    靜。

    正跟柯南說不要小孩子脾氣的毛利蘭轉頭。

    剛端起酒杯、準備喝酒的毛利小五郎愣住,擡頭看着池非遲。

    柯南、遠山和葉、服部平次也呆呆看着池非遲。

    在聽不到非赤說話的這些人看來,池非遲就是在柯南吐槽之後沒點反應、盯着非赤看了半天突然來了句‘知道了,21個草莓’,沒頭沒尾的……

    他們之前有提到草莓嗎?沒有吧?

    那就是說……

    “呃,非遲哥,你幻聽的症狀還沒好啊?”服部平次問道。

    池非遲沉默,用筷子夾菜。

    這是說不清楚的事,他早就放棄解釋了。

    毛利蘭一看,覺得池非遲這是不願意多談幻聽症狀的事,笑着打圓場,“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好了很多吧?話說回來,我還真沒想到伊藤律師會爲了掩蓋瀆職的事去綁架服部跟和葉,明明她是個優秀的律師,還那麼有名氣。”

    毛利小五郎也順着轉移了話題,“哼,這就說明啊,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不錯,卻在背地裏偷偷幹壞事。”

    池非遲繼續默默喫飯。

    雖然知道毛利小五郎不是說他,但還是有被嘲諷一臉的感覺。

    遠山和葉憤憤不平道,“那女人居然還想燒死我們呢!”

    “燒死你們?”毛利蘭驚訝。

    “她想在自己家裏放把火,把我、和葉、楠川先生一起燒死,”服部平次無語道,“這樣一來,在警方調查的時候,她就可以誤導警方,我們是對她心懷怨恨的人,跑去她家裏放火卻把自己燒死在那裏。”

    “來,非遲,我們再喝一杯!”毛利小五郎拉着池非遲喝了口酒,放下杯子,才道,“那還真是危險啊,搞不好她還可以把責任推給最近把這一帶搞得不得安寧的縱火狂。”

    “縱火狂?”服部平次疑惑。

    “從今年年初開始,就有一個在東京各地製造縱火事件的兇犯,持續兩個多月了,對吧,非遲哥?”毛利蘭拉着池非遲說話。

    不過……

    池非遲還真搞不清楚是不是年初開始的,更搞不清楚持續了多久,“嗯。”

    能不能別跟他提時間和日期,真的會沒法聊下去的。

    服部平次感興趣地追問,“既然推定同一個犯人作案,難道每次的縱火手法都是一樣的?”

    “沒有,手法沒有統一性,”毛利小五郎正色道,“不過每次兇犯都會在現場留下一樣東西,一個全身被血色一般的紅馬雕像。”

    “什麼?”遠山和葉臉色微變,“紅馬?”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笑了起來,“在警察的行話裏,‘赤馬’就代表着縱火犯,據說是因爲熊熊燃燒的大火的顏色和形狀很像一匹馬,同樣,還有‘赤貓’、‘赤狗’什麼的也是指縱火犯,那個縱火犯大概是將紅馬故意放在現場,用來嘲諷警方吧,就像在說‘我就是縱火犯,有本事來抓我啊’這種話。”

    “幸好,被放火的三家都沒有死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毛利小五郎已經有了醉意,說着,又喝了口酒,“聽說他們不記得買過或是得到過那樣的紅馬,所以,紅馬應該就是縱火犯刻意放在現場的不會錯。”

    “那三起縱火案有什麼關聯嗎?”服部平次問道,“他們是不是得罪過同一個人?”

    “那三件縱火案的受害人家好像完全沒有關聯,”毛利小五郎回想着,“地點都是分散在各個地方,我記得第一件是梨善町的一丁目,第二件是在鳥矢町的二丁目,第三件是在奧穗町的三丁目。”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就是某個地方的四丁目了吧?”服部平次道。

    “是啊,”毛利小五郎感覺醉意上頭,迷糊點頭,“不排除兇犯是隨機選擇地方,所以已經加強了對東京內所有四丁目的巡邏工作。”

    “可是,東京幾乎每個地區都有四丁目啊。”毛利蘭想了想,“不過偵探事務所在米花町五丁目,非遲哥家裏在杯戶町五丁目,博士和新一家在米花町二丁目,媽媽住的公寓也不在四丁目,我們應該不會成爲目標。”

    “我倒是有點頭緒哦,關於那個縱火犯的下一個目標,”服部平次語氣多了一絲玩味,明擺着對那個縱火犯感興趣了,“楠川先生跟我說,他最近接到了一個委託,聽說委託人在夜裏看到房子四周有可疑的人影在走動,就在杯戶町四丁目,他因爲這次受傷需要住院,所以讓我幫他接下這個委託,去委託人那裏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