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的有些冒汗,臉紅的能滴出水來,拼命掙扎,但全都被他壓制。
“小妖精,你知道你這是在玩火麼?”玄夜凌聲音沙啞的說道,看向她的視線帶着幾乎吞噬她的火熱。
鍾念初頓時不敢亂動了,神情焦急又害羞,小聲道:“小……玄少,你……”
“你什麼你。”玄夜凌根本就不打算理會她的哀求。
他的視線如同獵人一樣舔過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少女肌膚光滑如綢緞,嫩的和豆腐一樣,能掐出水來,因爲激動而透出一股粉嫩的紅色,看上去十分誘人,吹彈可破,飽滿有彈性。
他如同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低頭輕吻她的脣瓣。
鍾念初避無可避,只能任由他親吻。
然
而這種細軟綿長的吻比起來粗狂的攻城略地更讓人難以把持,觸電一般的感覺流淌過全身,鍾念初只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一股汪洋之中,無法自拔。
這種狀態讓她覺得非常不公平,她幾乎都被**了,玄夜凌卻穿的好好的,這算是什麼嘛……
玄夜凌的親吻始終綿軟,。,鍾念初呼吸急促,胸口一陣起伏,明明想要去抗拒這一切的發生,可又綿軟無力,根本抗拒不了。
衣服一件件被扔到地上,窗外夜色如墨,濃重深沉,沒有星子的夜晚,總是漆黑的,有夜風輕輕灌入窗口,撩撥了風鈴,聲音叮咚清脆,悠遠綿長。
舞會還在繼續。
卓銀君藉口累了,離開舞池,自己坐在旁邊休息,鬱成瑞沒有了舞伴,只好也退出來,要了一杯飲料慢慢喝。
他看了一眼卓銀君,略略思忖,忍不住還是說道:“真看不出來,玄少這樣的人,如此長情,時隔五年,依舊沒有半點變化。”
卓銀君只是冷笑,長情?這怕是最好笑的笑話了,他若是長情,他就不會找一個替身代替源思在他身邊。
他只會默默的一個人關上心扉,守在自己的小天地裏,思念着那個不知死活的源思。
只存在於他記憶中的源思,一個幻影。
卓銀君想着想着,忽然笑出聲來,越笑越收不住,最後笑的喘不過氣來,笑彎了腰。
鬱成瑞就在旁邊淡定的看着她笑,也不問爲什麼,直到卓銀君自己一個人笑完了,他才默默喝了一口飲料,繼續看着她。
卓銀君緩了一口氣,依舊還是意猶未盡,臉上掛着笑,卻滿滿的都是嘲諷。
“你還以爲,那個是源思啊?”
鬱成瑞動作頓了頓,這個懷疑他從一開始就有了,但始終沒有去確認。
畢竟大家認識的源思,根本不是鍾念初這個性格,五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也許一個人會性格上發生很大的變化。
只是……
真的會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嗎?
連氣場都會改變的那種,完全找不到從前的影子的那種,徹頭徹尾的改變。
真的會嗎?
見鬱成瑞不說話,卓銀君就知道他心裏也是懷疑的,他根本就不確定,自己看到的這個源思,到底是不是源思。
“你也在懷疑這個對不對?不用遮掩,你的眼神已經全都告訴我了。”
鬱成瑞不置可否,而是反問道:“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她不是源思本人的?”
卓銀君臉上的笑容僵住,表情變得陰冷許多:“我當然知道,我就是知道。”
她不是源思,真正的源思什麼樣,沒有人比她更瞭解,甚至連親密如玄夜凌,都不如她瞭解真正的源思到底是什麼樣的。
見鬱成瑞神情古怪的看着她,卓銀君極其自然的解釋到:“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你的敵人比你的朋友更瞭解你?我對玄少的感情,你也知道……源思,我會很深入的去研究她,我早就把源思研究的透透的了。”
鬱成瑞點點頭表示理解:“這個倒是很說的過去,我明白。”
卓銀君長嘆一口氣:“只是我沒想到啊,我努力了這麼多年,還比不上一個忽然冒出來,什麼都不用做的女人能得到的多。”
她鍾念初不過就是長了一張和源思一模一樣的臉罷了,而她自己呢?這麼多年的努力,這麼多年的付出,在玄夜凌眼裏,到底比不上源思一張臉來得重要。
“其實我倒是很理解他。”
卓銀君驟然回頭:“你在說什麼?”
鬱成瑞笑着搖搖頭掩飾過去:“沒什麼,舞會也快要結束了,時間也不早,我還有事,先走了。卓小姐,很高興今晚能有機會和你共舞一曲,回去早些休息。回見。”
他舉起杯子,衝着卓銀君略略示意,喝光了剩下的飲料,然後走掉了。
其實像鍾念初這樣的女孩子,換了誰不會喜歡呢?
他太明白玄夜凌的想法了。
卓銀君說的對,敵人甚至比你自己更瞭解你自己,他和玄夜凌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玄夜凌的想法,他十之八九都能猜到一些。
若是玄夜凌放棄了他心中的源思,喜歡上這個鍾念初,他一點都不會奇怪。
玄夜凌……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長情的人,哪怕他一直都放不下源思,一直都在塑造自己專一的形象,鬱成瑞也知道,那隻不過是因爲還沒有一個能夠比源思更吸引他的人出現罷了。
而現在,很明顯,鍾念初做到了,她在玄夜凌眼裏,比源思的存在更有魅力。
卓銀君看着鬱成瑞的背影離開大廳,透過人影幢幢,她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也喝光了剩下的酒,然後離開。
一夜奢靡。
陽光將萬物從沉睡中喚醒,鍾念初舒服的窩在純白色的被窩裏,眼睛都還沒睜開,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玄夜凌一條手臂墊在她腦後,一直滿臉寵溺的看着她,此時見她醒了,立刻若無其事的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沒醒。
大概是開窗睡覺的緣故,房間裏有點涼,鍾念初光溜溜的手臂伸出被窩,捎帶着一抹香肩也全都拽出來,冷颼颼的,感受到旁邊有個熱源體,鍾念初本能的翻了個身靠過去,像個樹袋熊一樣,一把抱住。
但是……
好熟悉的味道啊。
軟軟的,肉肉的,熱熱的……莫起來還讓人覺得莫名很舒服,並且……
這是什麼!
鍾念初猛然睜開眼睛,瞌睡蟲一下子飛了,眼前一個壯碩的胸膛,健康的蜜色肌膚,肌肉結實,肌理分明,十分性感。
性。感到讓人噴血。
這分明是男人的胸!還是玄夜凌的胸!
並且兩個人都沒穿衣服,一絲不掛的那種沒穿衣服。
鍾念初腦子裏一片空白之後,無數限制級畫面涌上心頭。
“啊……”
尖叫響徹整個酒店。
玄夜凌捂着耳朵,一臉嫌棄,裝睡裝不下去了,看來這女人在這方面的反應和其他女人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發現自己被睡了,也是一樣的不淡定。
他還以爲會有什麼驚喜。
並沒有。
鍾念初摟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胸,滿臉委屈的縮在旁邊,蜷縮成一團,對於房間裏到處透着曖昧氣息的事後現場,表示接受無能。
直到現在,身體甦醒,昨晚留下的後遺症漸漸顯示出來。
關節痠痛的如同被人拆開了又重新裝起來一樣,後腰處更是難受的不行,雙。腿。之間那種撕裂一般的感覺無情的提醒她昨晚到底發生過什麼。
被子一大半都被她拽走,留在玄夜凌身上被子一角,勉強夠他蓋住關鍵部位,老大一張牀,鍾念初躲在角落裏,像個受了驚的貓一樣看着他。
玄夜凌收回自己的手臂,姿態慵懶的雙手墊在腦後,均勻的骨架支撐起他薄而結實的肌肉,不會向西方人那樣誇張,卻又充滿不可忽視的力量感。
他身材極好,擁有完美的八塊腹肌人魚線,長條形的肌肉分佈的很勻稱,肌理分明,隨隨便便躺在這裏,也是一場視覺盛宴。
“你……你……”
鍾念初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下文,完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該說什麼啊?你要對我負責?你怎麼能這樣?
好像什麼都不合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事情發生的時候她又不是被敲暈了被下藥了,發生這種事……
鍾念初糾結了許久之後還是說:“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暴露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