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玩火小嫩妻:總裁,要不要 >第260章 關於君子
    尚留有一絲清明的源思哭喪着臉看着司徒朗:“你,司徒朗,你,你不能乘人之危”

    司徒朗卻混不在意,懷裏是他心愛的女孩,被餵了藥,除了去醫院便只有他才能爲她解了那藥性,他爲何還要顧慮其他

    手和臉已經貼上司徒朗勁瘦的胸膛,源思一邊痛苦着一邊享受着手下皮膚的寒涼:“司徒朗乘人之危非君子”

    一把將源思摟進懷裏,司徒朗衝司機厲聲吩咐:“回南城的別墅。”

    說完,一把將車子裏的隔板拉上,阻斷了駕駛室的視線。

    南城別墅是司徒朗上次來國內照顧生病的源思時,嫌棄酒店住的不舒服,纔剛剛買的房子,裏面東西一樣俱全,只是司徒朗才住了兩天便回美國找鍾念初去了。

    “司徒朗你,你救救我”源思繼續哀求着,她想讓司徒朗送她去醫院。

    司徒朗卻慢慢將源思摟進了懷裏,垂首看着她一臉緋色:“源思,乘人之危非君子可我在你面前,從來也不想做什麼君子”

    俯身司徒朗便吻住了源思的脣,因爲藥物的作用已經發揮出來,甫一接觸到司徒朗的脣時,源思最後的一絲神志便“啪”一聲斷開。

    車子飛快的開往南城別墅,後座上的司徒朗卻已經和源思緊緊的糾纏到了一起,片刻後,車子裏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坐在駕駛座上的司機和副駕駛上的保鏢對身後的聲音充耳不聞,兩眼徑直看着前方的路況。

    只是若仔細看的話,便能發現兩人的耳朵都微微泛紅。

    待到了南城別墅,司機和保鏢下車,而後座的聲音還在繼續,片刻,男人的低吼聲伴隨着女子的呻吟聲傳來,車子裏才歸於平靜。

    司徒朗將襯衫釦子繫好,又把皮帶褲子紮好,這才抱起用外套裹着的源思下車,因爲累極,源思已經精疲力盡昏昏欲睡,任由司徒朗摟在懷裏。

    只是剛剛進了別墅,還未來到二樓,司徒朗懷裏的源思便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心下大驚,司徒朗快步走回臥室,將源思輕輕放到牀上,臉上神色焦急:“怎麼了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了”

    源思臉上掛着淚痕,伸手抓着司徒朗的襯衣,臉上浮起可疑的紅暈:“司徒朗,我,我又開始了”

    臥槽司徒朗暗罵,這幫孫子到底給源思吃了什麼藥他以爲在車裏就已經幫她把藥性給解了,才這麼短的時間,又來

    當然,這不是能力行不行的問題,而是他心裏實在是怒火中燒這些個害源思受傷的人,他明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將他們碎屍萬段

    只是此刻,他卻沒有心思再去想其他了他剛剛繫好的扣子已經再次被源思扯開

    玄夜凌在醫院只住了一週便讓談格辦了出院手續,好在大夫說也已經沒有大礙,只需要回家靜養即可。

    只是回到家裏以後的玄夜凌似乎回到了五年前源思剛剛離開的那段日子不,比五年前更甚。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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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瓷器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別墅裏顯得更加清脆。

    “給我滾”

    談格一臉無奈的擡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書房,果然看到傭人十分狼狽的從裏面連滾帶爬的出來,手裏端着已然空了的托盤。

    “管,管家”傭人欲哭無淚,一身狼狽的從二樓跑下來,見到談格,臉上有尷尬閃過。

    談格看她一眼,微微嘆了口氣:“今天這又是怎麼了”

    傭人擦了擦頭上的汗,喏喏道:“書房裏之前一直放着鍾小姐的一本書,剛剛,剛剛打掃的時候不小心從書架上掉了下來被,被少爺看到了”

    剩下的話無需多說,談格也便明白了。

    他擺擺手讓傭人下去,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今在這個城堡裏,最不能提的便是這個“鍾”字,但凡與之有點關係的,哪怕是諧音,也都能惹得玄夜凌發好大一頓脾氣。

    這顯然已經成爲了玄夜凌的禁忌。

    “唉真是造孽啊”

    談格的背似乎更彎了些,佝僂着慢慢往樓上走去。

    三年後,美國,洛杉磯。

    “去哪兒中國”鍾念初剛剛喫進嘴裏的牛排險些吐出來,她微微喫驚的看着坐在餐桌對面的老頭子。

    是的,老頭子,她現在也不再跟過去那樣喊他老先生了,因爲這老爺子實在是太

    司徒政慢里斯條的喫着中餐,似乎對於鍾念初的喫驚無動於衷,仍舊一臉平靜的點點頭。

    “司徒家在國內的分公司如今已經成立三年,可是阿朗這孩子還是玩心太重,最近公司業務上總是出現紕漏,我打算讓你過去坐鎮。”

    除了喫驚,鍾念初更多的是懼意沒錯,她害怕回國。

    當初她走的那麼瀟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如今再回到那個熟悉的環境哦,no,這是她不能夠接受的。

    “老爺子,這事你還是派別人去吧,你不是不瞭解我的情況,派我去,簡直是讓我去送死。”

    誰不知道那個人的脾氣就連她在美國這兩年都有所耳聞,暴戾的難以描述,據說比起過去有過之而無不及。

    鍾念初暗暗搖了搖頭,還是饒了她吧。

    況且,她也有她想要守護的祕密。

    司徒政見她這幅神色,哪裏還不明白她在想什麼,只是有些事情也並非躲着就能相安無事的,比如昨天阿朗傳回來的消息

    想到這兒,司徒政暗自笑了笑,阿朗這孩子在中國待了這兩年,也學會跟他玩心思了,儘管不去問鍾念初到底在哪兒,卻非常自覺的把玄夜凌的所有消息一條不落的都給他傳回來。

    知子莫若父,阿朗存了什麼心思,他這個做父親的並非不明白。

    過去只是火候不到罷了,如今麼,他擡頭看了一眼對面仍舊在沉思的女孩她大概沒有意識到,她還是如過去一樣,什麼心思都放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