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剛纔來的時候,就已經聯繫了警察,把剛剛和蔣繪霖見面的錄音交給了警察,說明了情況,爲了不引起蔣繪霖的懷疑,他們纔會和她一起乘坐出租車過來。
蔣繪霖看向前面,看着蔣繪霖聳拉着頭,好像已經認命,也不掙扎了。
當兩個警察帶着蔣繪霖走到秦琴的身邊的時候,蔣繪霖突然擡頭。看着秦琴神祕地說道,“秦琴,你不知道吧,楚宴和我在一起過,就在你不在的那幾年,他把寵愛都給了我。哈哈哈哈。”
秦琴皺着眉頭看着這快要瘋掉了的女人。
秦琴沒有理會秦琴,而是對着兩位警察說到,“辛苦二位了。”
兩位警察點頭示意。
突然,外面警鈴大作,秦琴和兩位警察一片茫然,就算是南城市來警車要把蔣繪霖帶走。也不會這麼多。
蔣繪霖已經不在乎這些。
五人走出破舊的工廠。
看着外面足足停了三輛警車,一輛是南城市的,另外的兩輛是a市的。
從警車上下來了兩男。
走到蔣繪霖的面前,先是對鉗制住蔣繪霖的兩位警察點頭示意,後有對蔣繪霖說到,“蔣女士,有人舉報,你再七年前涉嫌抽逃資金和挪用公款。
”說完,出聲的這位男警察笑了笑,“看了,我們來的時間不對,蔣女士這邊好像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
說話之人一臉的痞子像,要不是身穿警服,大概不會認爲他是一名人民警察。
“琴姐,好久不見。”
秦琴看了站在她面前的大男生,笑着說到,“你好,朱師弟。”
剛纔說話的是秦琴之前的同校師弟,比她小一屆的朱帥。
他和秦琴一樣,都是老師的得意學生。
當年秦琴離開a市警局時,朱帥還沒有正式的加入到人民警察的隊伍當中,當他得知,他喜歡的小師姐已經離開了警局。
他曾一度的一蹶不振。今天再見,卻看到了她身邊的孩子。
心情又抑鬱了,不過有些事,不能着急,既然已經找到了她,那就慢慢來好了。
當然了,朱帥的心理活動親秦琴不可能知道。
她現在想知道的是,爲什麼a市的警察會出現在這裏。
“你們這是。”秦琴嘗試着問。
“你瞧我這記性,中午一點的時候,我們接到有人舉報,說嫌犯在南城。
這不,我們就趕過來了。”
秦琴點頭,同時壓制住秦琴的兩名刑警也瞭然。
只剩下蔣繪霖在哪裏臉色淡然。
秦琴看了一眼蔣繪霖,向朱帥問到,“能否透露這個舉報人是誰”
朱帥笑,“要是別人不可以,但是,師姐問,那就可以,這個人那是a市顧氏集團的總裁,顧墨沉。”
此時,朱帥的眼睛看向了蔣繪霖,接着說到,“蔣女士的罪行可不少啊,大大小小的,列在那張紙上,我看顧總的意思,是想讓蔣女士把牢底坐穿。”
蔣繪霖在聽到朱帥的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淡然的表情出現一絲皸裂。
其實,朱帥之所以這麼說,是爲了嚇唬嚇唬蔣繪霖,誰讓他威脅他的師姐來着。
不過,顧墨沉也確實有讓蔣繪霖把牢底坐穿的意思。
讓朱帥他們過來把蔣繪霖帶回a市。
蔣繪霖已經被帶到了警車上面,嘴裏還唸唸有詞。“不會這個樣子的,不是這樣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秦琴冷笑。
這麼費勁力氣的想要救活她的孩子,到頭來還是困在一個“情”字裏面,可真是諷刺。
“師姐,要跟我們一起回去嗎”站在警車下面,跟顧墨沉說到。
秦琴搖搖頭,“我的家就在這邊,我要回家一趟。
秦琴說完,頓時什麼朱帥不高興了,“師姐,你還會來a市嗎”
和朱帥一起來的男警察,什麼時候看過這樣磨磨唧唧的朱帥,一巴掌拍在了,朱帥肩上,大大咧咧地說道,“好了,別磨嘰了,要是喜歡人家姑娘,那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朱帥被道破心事,羞憤,回頭給了同伴一拳,轉身看着滿臉通紅的秦琴一眼。
說到,“我走了,師姐,再見。”
“再見。”
看着他們遠去。
秦琴拉着秦齊走到出租車的上。
出租車司機免費看了一場好戲,自然心情美麗。
“小姐,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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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琴報了一個地址。回家吧,該帶着秦齊回家看看外公外婆,還有等着他的妹妹
低頭對秦齊說,“這些日子,那個阿姨有沒有虐待你”
秦齊搖搖頭,隨之又說到,“媽媽,那個阿姨被警察抓走了,那顧白哥哥怎麼辦。”
秦齊雖小,但是,善惡分明。
知道那個阿姨是壞人,但是,顧白確實無辜的。
秦琴聽了秦齊的話,笑着拍了拍他的頭,“這個你不用擔心,會有人照顧他的。”
秦齊擡頭,“真的嗎”
秦琴點頭,“真的,媽媽的話你還不相信嗎”
“相信。”
確實該相信。
秦琴知道,既然顧墨沉已經做好了把蔣繪霖交給警方的準備,那他便不會對顧白不管不問。
秦琴猜的沒錯。
當顧墨沉接到警方的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此時蘇洛已經和小顧先生入睡。
看着他們的睡顏,顧墨沉輕手輕腳的帶上門,便到了酒店的陽臺上。
“喂,顧先生,關於蔣女士的罪行已經落實。你說的,我們也都做了。”
“嗯,麻煩了,劉警官。”
“不麻煩,不麻煩,都是應該的,爲人民除害嗎”
聽着那人在手機的那頭極盡奉承。
顧墨沉冷漠,他只不過動動手指,簽了文件。
喂爲南城市的公安局捐了一些比較先進的器材。
換蔣繪霖把牢底坐穿,值。
掛了電話,撥打了徐立的手機。
“喂,顧總。”
“嗯,明天吧,到南城市,給顧白辦完轉院手續,讓他還是去國外吧,給他找一個保姆,錢不是問題。當然,聯繫心臟方面的專家,能救還是得救。”
“好的,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