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夏對着緊閉的房門,再次說道:“是不是我昨晚醉酒了,對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讓你不想再見到我嗎?”
她這話一落,房門再次打開。
比起初開門時那不修邊幅、打着赤膊、慵懶迷離、一副睡眼惺忪,臉色又有些慘白的樣子。
此刻,冷晏琛已經穿戴整齊,除了臉色依舊有些差勁以外,其餘簡直與剛剛判若兩人。
“有事嗎?”他聲音清冷地問。
原來他是洗漱去了啊!
秦念夏眨了下眼睛,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微微一笑:“我是專程過來給你送最好喫的早餐!”
“謝謝。”
冷晏琛從她手中接下裝有早餐的袋子。
就在他欲要轉身關門時,秦念夏連忙伸手按住門上的手柄,關問道:“你臉色不大好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可能是水土不服,休息一天就沒事了。”冷晏琛淡淡地回答。
秦念夏頓時比劃道:“是水土不服嗎?那你在等等我,我去幫你買藥。”
“不用了,謝謝,我的祕書已經幫我買過藥了。”冷晏琛再次拒絕了。
秦念夏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那……我可不可進屋跟你一起喫早餐啊?我也沒喫早餐,你袋子裏的早餐,我要廚師準備的是雙份。”
“去樓下餐廳喫吧!”冷晏琛接着說道。
秦念夏忍不住踮起腳尖,好奇地往冷晏琛身後的屋內瞧了瞧。
“你看什麼?”冷晏琛問。
秦念夏嬉笑着反問:“總感覺你鬼鬼祟祟的,該不會是屋裏藏女人了吧?”
秦念夏咧嘴一笑:“跟你開玩笑的啦!”
“走吧!去樓下。”冷晏琛從屋內走了出來,順手把房門帶關。
秦念夏沒多想,而是跟着他一起往電梯口那邊走。
一邊走,她就一邊偷偷瞄着他,想問什麼,剛張嘴,又閉上了。
“你有什麼話直說。”冷晏琛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
秦念夏亦步亦趨地跟着他進了電梯,站在了他身旁,支支吾吾地問:“昨天晚上,謝謝你送我回家。不過……我喝醉後,有沒有對你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呀?”
冷晏琛下意識地偏頭,目光犀利又意外地看着秦念夏。
昨晚是誰送她回家的,她居然不知道?還誤以爲是他?
“昨晚是我第一次喝酒喝醉,如果我有跟你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你可不可以幫我保密?我跟你發誓,我雖然是當中的成員之一,但是我從來沒做過任何壞事!而且你的事情,我也隻字未提過!他們都不知道你其實很厲害!”
秦念夏信誓旦旦地說道。
冷晏琛明白她的意思後,淡定地問:“爲什麼隻字不提?”
“因爲你幫過我,所以我想保護你。”秦念夏垂下眼簾,低沉而真摯地回答。
“如果我是壞人,你還會想保護我嗎?”冷晏琛意味深長地問。
秦念夏擡眸看向他,微微一笑:“你永遠都不可能是壞人!”
“如果,你的朋友當中有壞人,你還會想保護他嗎?”冷晏琛話中有話似的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