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麼好說話的大少祕書,芝加哥警局的諸位自然是鬆了一口氣,甭管別人是不是場面話,至少面子上過得去,那就意味着有的談,要是佩珀直接一點好臉都不給,那就真的沒得談了。
當然,佩珀表現的那麼得體,不代表她不憤怒,相反這姑娘快被氣炸了!
可過硬的職業素養讓佩珀始終記得,自己不單單隻代表自己。她是託尼·斯塔克的祕書!雖然託尼可能不怎麼在乎自己的祕書發點小脾氣,可佩珀卻不能這麼做,她只是祕書。雖然託尼信任她,但也是正是因爲這樣,佩珀越發不能隨意利用託尼的影響力。
再一次見到亞當,佩珀中總是高興的情緒更多。當年的戀情結束,也談不上誰對誰錯,只是彼此幼稚的原因。人總是對自己的初戀有種特殊的感覺。哪怕很多人其實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戀長相了,可每次回憶那段戀情,就會自覺不自覺給那段時光加上濾鏡和唯美的背景,總之哪哪都好。
可實際上,大多數人的初戀都是一個乾瘦的女孩和一個蠢斃了的男孩,偷偷摸摸做一些自己以爲成熟的動作。要有攝像機把那些事記錄下來。不需要多長時間,只需要五年,足夠讓當事雙方羞愧的無地自容,那無異於公開處刑!
當然,估計這個世界也沒那個白癡真的會這麼幹。
總之碰到曾經的美好,佩珀的心中不自覺的燃起了小火苗。嚴格來說,那只是一種自欺欺人,就好像每個人年齡段的人,都會覺得自己小時候的那個時代是最好的。
這是一種普遍現象,佩珀自然也不能免俗。
倒不是佩珀真的打算和‘亞當’發生點什麼,可略微的憧憬還是有的。
但這點小憧憬,被凱無情的打碎了。
哪怕是到了現在,佩珀都不能理解,爲什麼亞當要這麼對待自己。難道就因爲她老爹對他開了一槍?
佩珀一邊想着這些有的沒的,一邊應付紛至沓來的慰問和關心。
……
另一邊芝加哥警局也瞭解到事情的經過,事情並不複雜。不就是大少的祕書,突發奇想想要看看案發現場,然後被一個不怎麼上道的警察給逮了起來。
事情很簡單,一點不復雜。
但關鍵就在兩人的身份上。
佩珀不用說了,芝加哥市長來了也得給笑臉。而另一位,怎麼說呢?要是那個傢伙是芝加哥警察,估計明天就被調到檔案室,一輩子呆在那個發黴的辦公室準備爛掉。
可問題是那位身份也不簡單。
倒不是身份有多麼貴重,關鍵是別人不歸他們芝加哥管!別人是明尼蘇達州嘉德鎮警長!
而且別人也不是完全沒來頭。警局上層的人都知道這位爺有多猛,整個芝加哥警察還欠着別人人情呢!
這兩點隨便哪一點,芝加哥警方都不會太在乎。比起斯塔克這尊大佛,一切牛鬼蛇神都扯淡。但……凡是就怕但是,兩者相加之後,芝加哥警方還真沒啥好辦法。
不管怎麼說,別人還是爲了他們芝加哥警方的案子才得罪佩珀小姐。他們要真的那麼不講究,芝加哥警方的名聲可就徹底爛掉了。
沒想到這還有意外之喜,佩珀明顯認識這兩位辦案警察,居然反過來給他們求情。
知道了這點,芝加哥警方如果還不明白該怎麼做,那他們就都可以提前退休回家了。
於是,風波居然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
……
就在威廉和凱繼續追查那些指紋的主人之時,米爾斯帶着有點愧疚的翠西和依然氣呼呼的佩珀回到酒店。
米爾斯覺得自己最倒黴,雖然沒有挨處分,可卻暫時被調離了‘七宗罪’案的調查,芝加哥警方認爲既然凱對這件案子這麼上心,那還不如讓他接着查,而且還有威廉這個芝加哥警界傳奇在身邊,完全夠用了。至於米爾斯……
現在還有什麼比保護佩珀小姐還要重要的事嗎?
米爾斯一直都想證明自己,而‘七宗罪’連環殺人案,明顯還是一個機會。
但看到妻子愧疚的眼神,米爾斯強制性的壓下了自己的失落,表現的無所謂。
“他有什麼了不起的!爲什麼那麼對我?還要人銬住我!對了,還有那兩個碧池!她們看亞當的眼神明顯有問題!難道你們芝加哥警方招女警的時候,專門招收狐狸精?她們的眼睛都快黏在亞當的身上了!”
這樣的話,很少會出現在斯塔克集團總裁助理佩珀小姐的身上。但作爲翠西的閨蜜佩珀,這種抱怨卻不稀奇。從警察局出來之後,佩珀就化身怨婦,把凱和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抱怨了一遍。
翠西只能賠笑,她知道自己閨蜜的性子,她很少抱怨什麼,可一旦她這樣碎碎念,那就說明她真的生氣了。而這也在側面說明,佩珀對那個亞當的確有着非一般的感情,否者佩珀不會這樣。
米爾斯和佩珀相處的不多,大多數時候,佩珀都是一個合格的白領精英。所以面對這樣的佩珀,米爾斯也有點尷尬。
“好啦,佩珀。這件事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出現在那的。凱警官並沒有什麼錯。”翠西只能這麼安慰佩珀。
“什麼叫做是我們的錯?我又不知道那裏不準人進入!”
這就有點胡攪蠻纏了,可這是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佩珀覺得自己不需要去僞裝,不爽就說。難道真的隨時繃着就是生活的全部?這不是工作,她不需要太過在意自己的行爲舉止。
……
回到酒店之後,三個人也睡不着,畢竟今天晚上的確太刺激了,於是拿了一瓶紅酒,邊喝邊聊天。
“對了,爲什麼你們都叫他凱?”這件事佩珀一直好奇,一開始她還以爲這是他們給亞當取的外號。畢竟凱這個名字在西方還是挺有名的,騎士王的傳說流傳的很廣。
“他的名字就叫這個。我還奇怪你爲什麼一直稱呼他亞當?”米爾斯覺得有時候和翠西這樣靜靜窩在沙發裏,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也不錯。
“他難道改名字了?”佩珀歪着頭靠在沙發靠背上,喃喃自語道。然後佩珀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對了,亞當在你們芝加哥警察局的地位很高嗎?爲什麼我和你們局長說起他的時候,你們局長的表情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