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燕長安同戚卿苒行了一個禮說道。
他每天都會跟着燕北溟學習如果處理政事。
雖然他年紀還小,但是卻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就象之前燕北溟說過的話那樣,他們的孩子很聰明。
不管是燕長樂還是燕長安,兩人都很聰明。
燕長樂在醫毒方面已經展現出了驚人的天分,而燕長安跟他的父皇一樣,生來就是一個政-治家。
之前,燕北溟都已經將武藝給燕長安安排上了。
對於自己兒子的教導,戚卿苒一直都是交給燕北溟去做的,因爲只有燕北溟才能將燕長安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帝王。
“去吧。”
回過神,戚卿苒開口道。
“是,母后。”
燕長安說完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麼,又停下了步伐,他扭頭看着戚卿苒一眼,問道,
“母后,有什麼要兒臣帶給父皇的嗎?”
戚卿苒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沒有。”
燕長安聞言點了點頭,這才離開了。
他想,這次父皇又要失望了。
果然,去見到父皇的第一眼,父皇就看向了他的身後,當看到他是一個人的時候,父皇的眼神明顯的黯淡了下去。
“今天怎麼這麼晚?”
燕北溟問着。
“用膳多留了一會兒。”
小小的燕長安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燕北溟聞言皺了皺眉,有些鬱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他一向不是多話的人,對自己的女兒,他可能還會和顏悅色,但是對自己的兒子,他一向都是冷淡的很。
誰知道,他這個兒子卻比他話還要少。
其實,那天走了之後,他就有些後悔了。
雖然當時很生氣,不過後來冷靜下來之後,他也就釋然了。
戚卿苒的脾氣他一向都是知道的。
她對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好,不只是祁淵,還有白芷,半夏,扶搖,貪狼他們。
他也聽她談起過她所在的那個時代,可以自由的和男女成爲朋友,不受任何的約束。
他知道她對祁淵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但是他就還是喫醋了。
即便到現在他都還不願意承認,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他對戚卿苒一直有一種變-tai的想法,那就是將她鎖在他的身邊,誰都不要想看到她,讓她的眼裏只有他一人。
以前,這種想法時常的都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裏,只是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因爲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做了,他就會永遠的失去戚卿苒了。
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問道,
“你母后怎麼樣?”
燕長安聞言擡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着,
“很好。”
聽到自己兒子的回答,燕北溟有一種胸口被人捅了一把刀子的感覺。
這個死孩子會不會說話?
若是這樣也就算了,結果這個熊孩子還補充了一句,
“母后能喫能睡,這兩天氣色都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