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燕南風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頭,不管事實如何,燕北溟畢竟是父皇親封的逍遙王。
即便他不受寵,身有殘疾,可是卻依然無法改變他是皇家人的事實。
有些話私下說說也就行了,鬧的這麼大,到時候傳到父皇耳朵裏終究是不好的。
“你收斂一些,最近有不少朝臣都在參你胡作非爲,摺子我先壓下來了,要是再鬧大一些,便是我也保不住你。”
對自己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燕南風很是頭痛。
每次出事都是自己幫他擦屁股。
別人的兄弟都很給力,自己兄弟卻是一個豬隊友,對於這一點,燕南風實在是心塞。
他也同母後說過好幾次,讓她好好的約束這個弟弟,不過母后耳根子軟,自己弟弟又慣會說好話,幾句好話一說,母后又將這事兒給忘了。
“行了,今天是母后壽辰,別再鬧了。”
“哪裏是我鬧,分明是戚卿苒那個藥罐子先辱罵我的!”
“戚卿苒?”
聽到這個名字,燕南風就直接的不喜,同時這纔想起剛纔燕北溟身邊好像站了一個人,那人就是戚卿苒?
剛纔他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了燕北溟的身上,絲毫都沒有注意到安靜的戚卿苒。
因爲每次戚卿苒見到他都會不知廉恥的湊上來,這次卻異常的安分,所以他壓根就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是戚卿苒。
此時,燕西澤也想到了一樣的問題,
“皇兄,這次藥罐子好像沒有纏着你。”
“這不好嗎?”
誰願意被那個女人纏着?
那邊,燕北溟和戚卿苒靜靜的朝着宴席廳方向走去。
看着燕北溟那清冷的側顏,戚卿苒忍不住道,“對不起。”
如果不是她求他幫忙,他根本不會來皇宮,也不會受到這樣的侮辱。
她總算是明白爲什麼平常他都不會出去了。
明明是一個如此丰神俊朗的人,可是卻被人如此的嫌棄。
戚卿苒都爲他感到不值。
燕北溟看在眼裏,淡淡的開口道,
“與你無關,你無需道歉,本王也不需要你的憐憫。”
說着,他推動的着輪椅走快了一些。
蠢女人,還有心情憐憫別人,自己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身體。
現在又得罪了燕西澤那個小魔王,有她苦頭吃了。
他倒是要看看她怎麼應付。
對燕北溟的冷淡戚卿苒並沒有放在心上,有殘疾的人一向格外敏感,況且她剛剛確實也流露出了一絲憐憫的意思。
燕北溟和戚卿苒到宴會的時候已經到了不少人了,本來有些吵鬧的宴會因爲兩人的出現出現了死一般的寂靜。
要知道,自從京城有名的戚家二小姐嫁給瘸腿的逍遙王爺之後,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本來衆人以爲這樣的組合會十分的詭異,卻沒有想到兩人一立一坐,一面色淡然,一面色清冷,看起來竟然分外和諧,讓人腦子裏不由自主閃過一個詞。
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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