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之彪悍貴女 >第一百零五章 奇怪的故事後續
      “娘?”

      曹秀秀一怔,快速拉住曹娘子的手,哭道:“娘,我還是清清白白的,你別不要我。我沒有做任何給家裏人蒙羞的事情。是他!是他將我騙出去的!是他說你和姨母受了傷,又不肯回來,他一個男子不好照顧,就說派了人來接我過去廟裏。娘,都是表哥害的我!!!”

      說到最後已然聲色俱厲。

      曹老爺、曹娘子、姨母齊齊怔住,順着曹秀秀的手指看向一旁一直跟着的青年。

      任舒幾人原來就有猜測,眼下猜測坐實,那青年果然就是曹秀秀的表哥何垣。

      “表妹,你在說什麼?我何時害你了?何時派了人接你?何時說姨母和我母親受傷了?你這是從何說起?”

      何垣立刻上前道。

      一連串的問話引得三人又轉向曹秀秀。

      曹秀秀氣急:“那信是你的親筆信,我絕不會認錯!你如此害我,倒反過來問我!”

      何垣打斷她道:“表妹,你說信?那信在哪裏?拿出來給姨父、姨母看看。”

      曹老爺和曹娘子目光緊追着曹秀秀:“秀兒,信呢?”

      “信,信不知道哪裏去了。”

      曹秀秀哭道。

      而後想起在板車上時,衆人聊天聊到的丫鬟春柳,她忙道:“但信是春柳給我的,她能證明。”

      曹娘子立刻讓人去帶春柳過來。

      曹老爺餘光看到任舒等人,自覺家醜不可外揚,客氣地給衆人拱手道:“各位,多謝救我女兒,想來這一路也勞累了,我讓人收拾下偏院,各位請——”

      王昫幾人是想留下聽地,可到底涉及人家隱私,他們作爲外人始終不方便,只能跟着曹府的人下去了偏院。

      下人看到幾人穿着打扮是莊戶人,態度並不恭敬,眼角眉梢全往上挑,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到了偏院,指了指地方就離開了,連讓人打掃都沒有。

      王昫惱火不已,從小到大還沒人敢這麼怠慢他。

      “什麼東西!要不是本公子被人追殺,別說這破院子,就是這家門,請我我都不來!”

      武德帝臉上也不悅,但看任舒姿態閒適,完全不在意,便也收起了怒氣。

      “小姐,我去打掃一下。”

      蘭香帶着古萱跑了出去,在其他房間裏找了掃把什麼的,打掃起來。

      曹秀秀家是個三進的院子,他們所在的偏院,真的稱得上偏,但好在有些傢伙什,院子裏有水缸,雖然不知道放了多久,用來澆地、擦洗沒什麼問題。

      蘭香和古萱出去後,任舒就看着武德帝和王昫:“你們也去打掃!”

      武德帝和王昫對視了一眼,默默下去了。

      他們並沒有全院子打掃,也就收拾出兩間屋子完事。

      打掃完畢,五人圍坐在桌子前,王昫鬱悶道:“這府裏下人可真沒規矩。有客人在呢,也不來招呼。”

      沒人搭理他,曹府主子們在前院有事呢,一時顧不上他們。

      而對下人們來說,主子們沒發話,他們也不能自作主張不是。

      “任二,曹姑娘這事你怎麼看?”

      王昫見沒人搭理,也不尷尬,自顧問任舒。

      “不怎麼看。”

      任舒冷淡得回了句。

      “大哥哥,曹姐姐不會有事吧?”

      古萱問王昫:“曹姐姐之前可是跳了兩次湖了。”

      王昫眉頭一皺:“不會再尋死吧?”

      “應該不會吧。曹老爺和曹娘子看樣子還是很疼愛的。”

      蘭香插言道。

      “要不我們去聽聽?”

      王昫提議,蘭香和古萱挺心動的,可任舒和武德帝沒反應,一個轉着空杯子望着門外,一個在發呆,都沒表態。

      三人看了眼兩人,也沒動。

      一直到了傍晚,太陽落山,這偏院也沒人來。五人餓得要死,正打算出門叫個下人問問,就看見曹秀秀領着人過來了,身後跟着的兩個婆子手上拿着飯菜。

      “高大叔、王大哥、任妹妹、古妹妹、蘭妹妹,對不住。之前忙亂,倒忘了給你們送飯菜,現在才送來,你們餓壞了吧?”

      蘭香客氣道:“姑娘客氣了,我們還好。”

      王昫一屁股坐回桌子,拿起筷子,看了眼任舒和武德帝,等兩人提筷吃了纔開始喫。

      除了古萱外,幾人喫飯都慢嚼細嚥,極爲優雅,只蘭香略次,且她低頭只偶爾夾幾筷子面前的菜,遠處的菜碰都不碰,囫圇吞下一碗飯就忙站了起來。

      曹秀秀看着幾人喫飯,面露疑惑,從認識這幾人開始,她就覺得他們不簡單。若沒記錯,她似乎聽到蘭妹妹叫任妹妹小姐。

      這可不應該出現在莊戶人家。

      曹府下人本來挺鄙夷這幾人,可他們的氣勢太強,尤其武德帝和任舒,兩人目空一切,似乎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裏,而且這幾人喫飯的姿勢比府裏主子們看着還賞心悅目,一點沒有莊戶人家的拘謹,不由心中嘀咕。

      一時喫完了飯,曹秀秀讓人撤下了席面,屋裏便只剩下她和任舒五個人。

      王昫便問:“都解決了嗎?”

      曹秀秀回道:“算是吧。”

      “你表哥怎麼處理的?”

      “這事與表哥無關。是我那個丫鬟搞得鬼。她···她想讓我嫁給表哥,就讓人仿照了表哥的字跡給我書信了一封,又讓人給表哥送了類似的一封信,想讓我們被關在一起幾天,這樣我就說不清了,不得不嫁給表哥。”

      “我這邊都進行得很順利,可表哥那邊出了岔子。表哥那頭不知爲什麼沒有收到信,就沒有來。後來她發現事情沒成,很害怕,就悄悄放了我。讓我自己回來。”

      衆人聽得下巴掉了一地,任舒除外,她只是勾起嘴角,滿臉譏諷。

      “一個丫頭竟想決定你的婚事?她哪來的膽?而且她好端端得爲什麼想讓你嫁給你表哥?”

      王昫問出了蘭香四人的疑問。

      曹秀秀又氣又難以啓齒,好半天才道:“幾位都是我的恩人,我也不瞞着了。她看上了我表哥,想着我嫁過去後,她可以當陪嫁過去,然後當我表哥妾室。她原本以爲我和表哥是一對,是這次我娘和姨母去廟裏給表哥問姻緣,才知道希望落空,這纔有了這事。”

      “所以和你表哥一點關係都沒有?”

      王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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