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這兒就饅頭,肉包子沒有。”
蕭鳳失望的朝着冒煙的蒸屜裏看了看,沒餡的包子喫起來不香啊。
可是肚子已經咕嚕嚕叫不停了。
“那兩個饅頭吧。”
一百五十斤的豬肉換給了金絲眼鏡男,換了十二袋子白麪,外加五十塊錢。
現在她也算是“財大氣粗”。
看空間裏的那些風乾的各種肉類,簡直就像是一座金山擺在那裏一樣。
熱乎乎的饅頭,一口氣就喫完了一個。
剛準備張嘴咬第二個,面前突然多了一條皮包骨頭,髒到連皮毛都看不出顏色的土狗。
蕭鳳的嘴重新閉上,看看手裏的饅頭,又看看土狗那雙大的出奇的眼睛。
“你想喫?”
土狗似乎很害怕她,明明垂涎饅頭,呲牙咧嘴就是不敢上前一步。
蕭鳳咯咯笑了一聲,“小畜生,遇見我也算是你的福分,饅頭賞你吧。”
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饅頭精準的落在土狗跟前。
土狗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不管不顧的把饅頭一口吞了下去。
“還真是沒想到,你這麼有同情心。”
蕭鳳直接翻了個白眼兒,也不扭頭,只是看着不遠處的土狗。
“我也沒想到你管的這麼寬。”
輪椅摩擦地面的聲音,很快姜楚來到她身側。
“你家裏的條件並不好,可是你卻把饅頭給了……它,我是該說你善良呢?還是天真?”
蕭鳳撇了撇嘴,反脣相譏,“你怎麼知道我家裏條件不好?”
“你爸親口跟我說的。”
他掃了土狗一眼,便收回視線。
“我的饅頭,我願意給誰就給誰,要你管!”
“嗯,我確實不該管。或許你父親說的不對,你家的情況並不是他以爲的那樣的艱難。”
姜楚當然不會真的去計較一個饅頭,他計較的是這意味着什麼。
畢竟是馬上要成爲他妻子的女人,他不喜歡對方有太多的祕密。
蕭鳳臉色一變,竟然有一種快要被他看穿的錯覺。
她終於從靠着的牆角站起來,拍拍屁股後面的塵土,扭頭看向他,誇張的勾勾嘴角。
“我說,你想象力是不是也太豐富了?上次說我會鳥語,這次又想說我什麼呢?倒是你,怎麼會在這裏?”
她還奇怪呢,怎麼就能三天兩頭的遇見他?!
要不是他行動起來聲音會很“大”,她還真會以爲他是不是在跟蹤她呢。
“我們談談。”
姜楚並沒有按着她的話題進行下去。
蕭鳳有些不爽,她實在不明白他這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姜楚非但絲毫不介意,反而微微一笑。
“你確定沒有?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或許你喜歡洞房那天在來談?”
蕭鳳:“……”
該死的臭男人,竟然這麼快就想着跟她洞房?
敢調戲她,她調戲那些雄鳳凰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哼,就你這樣,你確定你能洞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