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市長,你這話我就不明白了。”田虹仗着自己是商盟盟主夫人的身份,直接跟盧市長把話透了。
“你現在只是代理市長對吧,你要想成爲正式的其實很容易,只要我們這些商盟的人員爲你說好話,肯定你在豐城的作爲,我想盧市長轉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田虹傲慢道。
豐城畢竟只是小地方,田虹不用給盧市長面子。
如果換成洛州的市長,田虹就要小心對待了。
“盧市長,你想轉正的話,就告訴他們,讓他們別想一些有的沒的。”沈玉寒淡淡道。
“呵,沈玉寒不過是一個飯店老闆,竟敢用這種語氣跟盧市長說話,都不怕盧市長怪罪,真是個奇葩。”周文峯心裏冷笑。
他更想看到沈玉寒丟人的場面。
然而盧市長的反應,還是出乎大家意料。
“我能不能轉正不重要,重要的是,沈老闆的三石飯店,我是絕對不會取締的。”盧市長說的言之鑿鑿。
“爲什麼?”田虹不解。
“沒有爲什麼。”盧市長搖頭。
其實盧市長也不知道沈玉寒的真正背景,而且他還是從外地調遣過來的代理市長。
但是盧市長不傻,他來到豐城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豐城三石飯店發生的事情。
人云亦云的說法很多,即便是盧市長都要耗費精力去分辨,不過有一件事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清北省的一把手,對三石飯店新老闆的態度極爲尊重!
就是這一點,讓盧市長下定決心,除非是一把手的命令,否則他絕對不會跟三石飯店發生衝突。
正好三石飯店這幾天的經營,也沒有讓盧市長操過心,正好合他所想。
清北商盟的商界大佬們,紛紛開口詢問盧市長。
甚至有人揚言要把盧市長的舉動告訴省裏。
盧市長聽了一笑了之。
“滴滴滴。”
這時周丞的電話響了。
不是貴重的人物,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周丞打電話的。
大家安靜下來,紛紛看向周丞。
“屈省長你好,什麼?你要過來?”周丞說了幾句,連忙擺出一副笑臉。
“好的,清北商盟的成員都在三石飯店,大家在這裏等你。”周丞說完掛了電話。
隨後看向沈玉寒,語重心長道:
“小寒,我可以說是看着你長大的,在沙洋縣的隔壁,你和文峯也是關係最好的,無論你們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的人,都不用把矛盾鬧到這麼大,依我說,小寒你現在給文峯道個歉,這件事就算解決了。”
“你覺得呢?”
周丞的話還是很客氣的,他看在過去的情義,給了沈玉寒一個道歉的機會。
畢竟沈玉寒當着清北商盟這麼多大佬的面,鬧出這些事情很難收場,如果周丞不幫沈玉寒說話,那麼沈玉寒真的要倒黴了。
“周叔叔,看在你這些話的份上,我可以減少一下懲罰周文峯和江如詩的力度,但是其他的,周叔叔就不用費心了,我意已決,沒人可以幫他們。”沈玉寒淡淡道。
大佬們紛紛露出不屑的笑容,這個沈玉寒真是給臉不要臉,盟主周丞都這麼給你機會了,你還不當回事。
“唉。”周丞發出一聲嘆息,很遺憾,沈玉寒太不珍惜機會了。
周文峯和江如詩兩人相視一眼,皆是帶着看好戲的心態。
“省長到了!”飯店有人喊道。
衆人紛紛看了過去。
屈省長和劉祕書來到三石飯店。
“呵呵,今天清北商盟的成員們都在啊。”屈省長很高興,剛走幾步忽然愣住。
他看到了沈玉寒。
不過他以爲沈玉寒只是來三石飯店巡視,所以只是跟沈玉寒微微點頭,就直接來到餐桌旁。
“屈省長。”周文峯喊了一聲。
“小峯,你現在越看越不一樣了,以後註定要接你父親的班啊。”屈省長打趣道。
屈省長和周丞一家都比較熟悉,私底下關係不錯。
周丞一家熱情迴應。
隨後有大佬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
“屈省長,就是這個三石飯店的新老闆沈玉寒,非說要讓我付出代價。”周文峯開口道。
“他還說要讓我給一個服務員磕頭道歉,纔會放過我。”江如詩說道。
其他諸多大佬們紛紛開口道。
“我們請市長幫忙把三石飯店取締了,結果市長偏偏不同意。”
“是啊,建議屈省長好好查一查代理市長和沈老闆之間的關係。”
“屈省長可以爲我們做主,看看豐城的腐敗有多嚴重。”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一時間沈玉寒千夫所指。
屈省長臉色嚴厲。
“周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周丞意外。
“這到底怎麼回事?”屈省長又問一遍。
“就是他們說的那樣。”周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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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屈省長搖搖頭,“沈先生不是那種人。”
“三石飯店的誰能給省長說說怎麼回事?”劉祕書開口道。
“我來說。”汪小梅小心走過來。
“出事我給你扛着,把實情告訴屈省長。”
“好。”汪小梅輕輕點頭,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跟屈省長說了一遍。
“什麼?”屈省長大喫一驚。
同時劉祕書給屈省長放三石飯店拍攝的錄像。
周文峯故意在紅姐前面踮腳的髒動作,一清二楚!
同時朱涵喻那一腳直接踹在紅姐的身上。
隨後是江如詩扇汪小梅一耳光,還有周文峯隨後的狡辯,威脅沈玉寒的種種情景。
屈省長看的是暴怒!
這羣蠢貨,放肆就放肆,怎麼跑到三石飯店撒野!
“周丞,你們商盟的家屬,就是這麼不講情面,強詞奪理的嗎?看看人家汪小梅和紅姐受的委屈,紅姐剛生完孩子才兩個月,你們就這麼對待人家,一個就算了,一羣人都是這幅德行,真讓人失望!”屈省長呵斥道。
“尤其是周丞你,作爲清北商盟的盟主,你身上肩負的責任,你的道德心,你----你簡直毫無廉恥,縱容商盟在這裏放肆,簡直無理取鬧!”屈省長越說越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