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鎮雄那張臉孔,扭曲到了極致。
繼續的怒火,幾乎快要把他的胸腔點燃!
他是白陽市最早一批的富豪,住在白雲別墅區,代表着身份的象徵。
無論是官場、商場,亦或是武道,晉家都是成名已久。
然而現在。
晉鎮雄被沈玉寒肆意羞辱。
連晉家的前輩,閉關多年的大師晉然都沒有幸免於難。
剛出關沒多久,就被扯斷一條手臂!
晉然可是大師啊!
這是晉鎮雄不敢想象的。
“還不磕頭?”沈玉寒走到晉鎮雄面前。
把菸頭按在晉鎮雄的頭皮上。
“啊!”晉鎮雄當場發出一聲慘叫,伸手要打沈玉寒。
“反抗?”沈玉寒一腳踩在晉鎮雄的背上。
“跪下!
“磕頭!”
沈玉寒語氣猶如地獄喪音。
“沈玉寒,你羞辱晉家會遭報應的!”晉鎮雄憤聲道。
“報應?我求之不得!”沈玉寒把菸頭丟了,一腳踩在晉鎮雄的腳踝處。
當場粉碎性骨折。
隨後又換了個地方。
這次是晉鎮雄的腰部。
脊椎直接踩癱瘓。
“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去的。”沈玉寒戲謔道。
彈出一道元氣,讓晉鎮雄不至於現在就昏過去。
隨後沈玉寒一腳接一腳,除了晉鎮雄的腦袋之外,全身上下踩了個遍。
“這就是不給我跪下磕頭的下場,晉鎮雄,你錯過了最好的機會,要付出代價。”沈玉寒淡淡道。
聲音在北街空曠的街道上飄蕩,讓人脊骨發涼。
電線杆上,晉少和晉子凡兩人,皆是怒目圓睜。
街角藏着的黑衣人們,也是不敢出來,他們怕沈玉寒報復。
程衝華瑟瑟發抖,他就在晉鎮雄旁邊,眼睜睜看着晉鎮雄除了腦袋,其他地方都被廢掉,沒有一塊骨頭是好的,簡直慘不忍睹。
“蘇少,過來。”沈玉寒道。
“來了。”
“我讓晉鎮雄給你道歉,但是晉鎮雄沒有聽,還讓他的兒子晉子凡派出武者找你麻煩,如果不是我在現場,恐怕你已經被他們抓住,作爲人質了。”沈玉寒點了跟煙。
“像晉鎮雄這樣不聽話的人,你如果不給他教訓,他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還以爲自己在白陽市家底深厚,別人不會把他怎麼樣。”
“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證明晉鎮雄的觀點是錯的,最好的辦法只有一個,
羞辱他,廢了他。”沈玉寒拍了拍蘇少的肩膀。
“我教你這些,是爲了讓你知道,當你的生命不受保障的時候,你能做的,就是直起腰板,把那些企圖傷害你的人統統擊敗,同時不要給他們留後路的機會,像晉鎮雄這樣的人,廢一個是一個。”
“你要讓他們害怕,只有他們畏懼你,你才最安全,明白了嗎?”沈玉寒問。
“我知道了。”蘇少點了點頭,他看向晉鎮雄。
在以前,蘇少即使在狂妄,也不敢招惹晉鎮雄這個級別的人。
可現在,沈玉寒告訴蘇少的這些道理,卻讓蘇少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蘇少沉默幾秒,隨後道:“沈老師,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晉鎮雄會不會死?”
“他要是命大,就不會死,但肯定會一輩子躺在牀上,他要是命弱,活不過一天。”沈玉寒隨意道。
“至於電線杆上的晉少和晉子凡,就讓他們掛在這裏,由晉家的人餵食,倒也不錯。”
“蘇少,你要變得更強,才能把握住自己的性命,我不可能永遠當你的老師,更不可能永遠都在白陽市保護你。”沈玉寒道。
“沈老師,你是讓我心狠手辣一點?”蘇少請教道。
沈玉寒啞然失笑。
“當然不是。”
“沈天道自創三大心法,造福世人,讓時代更迭,纔有了現在的全民尚武時代,只是談論這些,你說沈天道是好人嗎?”
“是。”
“那沈天道連續在通神大戰中擊殺強者,更是滅了好幾個武者家族,目的僅僅是爲了保護家人,你說他是壞人嗎?”
“不是。”
“那就不對了。”沈玉寒語重心長道,“我們活着,都有自己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
做什麼有我的動機,你也是如此,我不是讓你做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而是讓你成爲一個能夠保護自己和家人的人。”
“但你和家人受到性命威脅的時候,你要做的就是反擊,而不是忍讓,知道嗎?”
“謝謝你沈老師,你說的這些我都聽進去了。”蘇少重重點頭。
“你是誰?”沈玉寒看向程衝華。
“我是晉總的首席助理,程衝華。”
“把晉鎮雄帶走,還有,別想着把晉少和晉子凡從電線杆上救下來,除非你們找個通神者,要麼就少煩我,如果再來煩我,我就滅
了晉家!”沈玉寒冷聲道。
“是!”程衝華不敢多說,招呼牆角躲着的黑衣人們,把晉鎮雄的身體小心翼翼擡走,第一時間往醫院而去。
安靜了。
沈玉寒等人扭頭就走。
此刻在白陽市的一處山林。
一道人影快速飛奔。
越過一個又一個山頭,來到藥王谷。
“快讓我進去!”
“藥王谷!”
“聽到沒有!”
這人臉色蒼白,失血過多,捂着肩膀處一個驚人的傷口,整條手臂都沒了,血液啵啵噴出。
正是晉家的前輩,大師晉然。
前面的迷霧散去,現出一條路。
晉然沿着路飛奔,往藥王谷而去。
直接來到議事廳。
晉然的到來,驚動了藥王谷的高層。
谷主蘇傲先到。
“晉然,你這是怎麼回事?”蘇傲問道。
“被一個人扯斷了手臂。”晉然痛苦道。
蘇傲吩咐手下去拿藥。
半分鐘後,手下拿着藥來了。
蘇傲給晉然上藥。
“奇怪,你不是在碧桂庭閉關嗎,怎麼突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