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別墅區。
這個別墅區是白陽市最早的一批豪宅,名氣很大。
能夠在十幾年前就住進這裏的人,在當時的白陽市都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此時小區裏面的一棟別墅。
“這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箇中年人把手機狠狠摔在地上。
此人名叫晉鎮雄,是白陽市的大佬。
晉家有實力的人都被召集到了這裏,有的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顯然剛睡覺沒多久,就被叫到了這裏。
“晉總。”一個男子開口道,“晉少在北街電線杆上被綁着的這件事,我已經跟當地的警方說了,他們束手無策,說晉少手腕上的符籙,只有特別行動處纔可以幫忙。”
“特別行動處?”晉鎮雄皺眉,他對這個男子還是比較信任的。
男子名叫程衝華,是晉鎮雄的得力助手。
“是啊晉總,我派出去的人說,最少只有大師的人,才能解開那道符籙。”
“就不能強行把符籙破掉?”晉鎮雄不滿道。
程衝華苦笑。
“晉總,實在是那道符籙非同小可,如果強行破解符籙的話,可能會危機晉少的安全。”
“究竟是誰這麼做的,查到了嗎?”
“嗯,查到了。”程衝華道,“根據當地的監控錄像顯示,是蘇有爲這麼做的,跟隨蘇有爲一起的,還有他的一些狐朋狗友。”
“蘇有爲?”晉鎮雄沉思,這個名字很熟悉啊。
“晉總,那個蘇有爲,好像是藥王谷谷主的嫡五子啊。”在場有人提醒道,“我們晉家在用動物的骨頭熬酒,就有藥王谷提供的藥材相助,爲此我們每年都要給藥王谷五億美金。”
“原來是藥王谷的嫡五子,那個蘇少,呵呵,我怎麼說這個名字聽起來這麼熟悉。”晉鎮雄道。
“晉總,蘇少和晉少之間的恩怨,我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調查結果,是這樣的----”
“不用說了。”晉鎮雄冷哼道,“不管他們有什麼恩怨,蘇少敢這麼對待晉少,這是我不能容忍的,蘇少如此踐踏我們晉家的尊嚴,他必須要付出代價!”
“程衝華,你繼續想辦法救晉少,儘快把他從的電線杆上給我救下來,少在那裏丟人現眼。”
“然後我現在給藥王谷的那個谷主打電話,我要讓他給我一個交代,晉家的尊嚴,絕對不能被這樣羞辱。”晉鎮雄怒道。
直接打電話。
“蘇谷主,你好。”
“晉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蘇少的四哥蘇凌雲,剛剛在谷裏已經把這件事跟我說了,蘇少做的不對,我已經警告他了。”蘇傲開口道。
“警告有用嗎?我兒子現在還是被捆在電線杆上,你說這事兒怎麼辦?”
“晉總,是不是晉少做了不好的事情,纔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蘇谷主,我給你打電話,不是想聽你說這些話,我一年給你五億美金,是想我們兩家好好合作,一起賺錢,如果蘇谷主再說這些沒用的話,我看我們的合作可以到此爲止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現在就派人把晉少救下來。”蘇傲掛了電話。
北街,電線杆。
“媽媽,爸爸,爺爺,奶奶......你們誰能救救我啊,我快受不了,我快堅持不住了啊。”晉少心態已經崩潰了。
他從被綁在這裏的時候,就一直被人當猴看。
終於撐過了半夜,到了夜裏凌晨四點。
期間來這裏救晉少的人,嘗試了一切辦法,都沒用。
貼着晉少手腕的那道符籙,成了救人的最大難題。
沒人有把握破解符籙,又怕引起連鎖反應,危害晉少的安全。
“耿老師,這次只要我們救了晉少,白天在醫學研討大廳發生的事情,對我的影響就能降到最低了。”蘇凌雲來到這裏。
“沒錯,你救了晉少,晉家會派人感謝你,藥王谷的人知道了,也會誇讚你。”耿嚴點頭。
蘇凌雲受辱,他耿嚴何嘗不是。
“耿老師,接下來就看你了。”蘇凌雲道。
“嗯。”耿嚴沿着電線杆,直接點了幾步,身體攀了上去。
看向晉少手腕的符籙。
耿嚴正要破解,忽然心裏一跳。
還好沒破解!
不然失敗的話,這道符籙會斷了晉少的手臂!
耿嚴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蘇凌雲,這道符籙我破解不了。”耿嚴搖頭。
“不可能啊,這是蘇少那個廢材用的符籙,你破解不了?”
“如果真是蘇少用的,我肯定可以破解,問題是畫符的那個人。
他畫的這道符籙,我一點破解的頭緒都沒有,有點像是----”耿嚴欲言又止。
“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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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老師,都這個時候了,你可別開玩笑啊。”
“我沒有開玩笑,畫符之人的實力,遠在我之上。”耿嚴道。
蘇凌雲的臉色當場就變了。
遠遠在耿嚴之上,畫符之人的實力豈不是最少也是通神者!
“你是說,我五弟背後,有一個通神者這樣的高手坐鎮?”蘇凌雲臉色一白。
“是那個沈老師嗎?”
“不可能是他,我從沈玉寒身上,沒有感覺到強者的氣息,而且那個沈玉寒跟蘇少一樣,都是吹牛不打草稿的人。”耿嚴分析道。
“我擔心的是,除了沈玉寒之外,蘇少背後的通神者另有其人。”耿嚴說完嘆了口氣。
他想讓蘇凌雲成爲谷主,然後自己在藥王谷的地位就會水漲船高。
結果,最讓人看不起的廢材蘇少,走了狗屎運,不知從哪兒弄到一個通神者在背後幫忙。
耿嚴知道,蘇凌雲別說擊敗三姐蘇珂,還有二哥蘇禾勝了。
光是現在的蘇少,蘇凌雲都沒辦法贏了。
“怪不得蘇少能夠一天的時間,掌握那麼多煉丹手法,原來是有通神者在背後坐鎮。”蘇凌雲心裏嫉妒。
隨後擡頭看向電線杆上的晉少。
“晉少對不起了,我無能爲力。”蘇凌雲走了。
白雲別墅區。
別墅大廳。
“什麼?蘇凌雲和他的那個耿老師,放棄救我兒子?憑什麼?”晉鎮雄抓狂道。
“抱歉晉總,蘇凌雲說,晉少手腕的那道符籙,是實力不下於大師的強者所爲,要想破除符籙很難,除非請到通神者。”谷主蘇傲說道。
晉鎮雄臉色煞白。
請通神者幫忙?
我到哪兒去請通神者啊!
掛了電話,晉鎮雄氣的來回踱步。
晉家的其他核心成員都是默不作聲,他們幫不上忙,說話只會火上澆油。
“晉總,要不請正在閉關的‘晉然’出來試試?”程衝華忽然道。
晉然?
其他人眼睛一亮。
晉家依靠縮骨功,在武道修行這方面,比普通人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所以晉家能夠出現一個像晉然這樣的大師,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情。
晉然從多年前就開始閉關了,地點在白陽市的郊區,一個名叫碧桂庭的地方。
“那就請晉然出關吧。”
在晉家亂成一團的時候。
沈玉寒正在白陽市江邊的遊艇上。
這艘遊艇,是蘇少的個人玩具。
“沈老師,要是我三姐不在這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用這艘遊艇,帶着你沿江往藥王谷去了。”蘇少小聲道。
“沒事,等下次有機會了一樣。”沈玉寒不急,“這幾天,我教你煉製神農百草。”
“好啊!”蘇少高興道,他現在學習的動力很大,沈玉寒讓他學什麼,他只管義無反顧就行了。
“你們說煉製什麼?”蘇珂這個時候湊了過來。
“啊,沒什麼,沒什麼。”蘇少打哈哈道。
“奇怪,那我怎麼聽到神農百草四個字了?”
“嘿嘿,三姐肯定聽錯了。”
“行吧,就算我聽錯了。”蘇珂面色一正道。
“蘇少,沈玉寒,你們把晉少捆在電線杆上,還用一道只有通神者才能破解的符籙,把晉少捆住,你們究竟要怎麼做?”蘇珂問。
蘇少沒回答,而是看向了沈玉寒。
“捆住晉少,是要給晉少一些教訓,至於用的那道符籙,是爲了讓晉少的父親晉鎮雄,親自打電話給藥王穀道歉,給蘇少道歉。”沈玉寒淡淡道。
“爲什麼?”
“如果蘇少以後成爲谷主了,他要跟白陽市的這些商人們打交道,沒點約束別人的能力怎麼能行,現在就把晉家給我值得服服貼貼,對蘇少成爲谷主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好你個沈玉寒,真是狡猾啊。”蘇珂恍然大悟。
沈玉寒說的這方面,正是蘇珂沒想過的,一直以來,她在譚老的教導下,學習畫符的煉丹手法,以及提升自己的實力。
從來沒有去跟外界的商人打好關係。
“呵呵,你們以爲只用實力強天賦強就能當谷主?大錯特錯,沒點降服白陽市乃至西江省商人的本事,就是實力強也沒用。”沈玉寒道。
“沈玉寒,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有句話我要提醒你。”蘇珂冷冷道,“你以爲讓晉鎮雄道個歉,他就能心服口服了?”
“相信我,晉鎮雄肯定會對蘇少心服口服。”沈玉寒語氣傲然道。
“因爲我會讓晉鎮雄給蘇少親自跪下道歉,跪到他服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