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我這個乾兒子實在沒有教養,你剛剛出手,也算是爲湘西解決了一個禍害,平常我早都看他不順眼,都想跟他撇清關係了。”宋慶超道。
這就是現實。
邢磊惹怒沈玉寒。
宋慶超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趕緊跟邢磊撇清關係。
“沈先生,這家酒店對你不尊重,要不我派人拆了?”宋慶超試探性問道。
“不用,先讓邢老闆把烤全羊弄過來,我還餓着呢。”沈玉寒道。
“好的沈先生。”
宋慶超連忙點頭。
“邢政,趕緊把你其他店裏的烤全羊全部調過來,最多隻給你十分鐘的時間!”
“是!”邢政答應,立刻給其他分店聯繫。
“你們無論如何,都要把店裏的烤全羊送過來,最多給你們十分鐘時間,要是超過了時間,明天你們這些當經理的全部滾蛋!”邢政道。
“好,我就在這兒等着。”沈玉寒淡淡一笑。
王學靜等人臉色僵硬,邢磊就這麼被殺,都不給個說法嗎?
“宋總,邢磊死的太草率了吧。”王學靜開口道。
“哦,你想說什麼?”宋慶超眼皮一掀。
“邢磊怎麼說,也是你的乾兒子,他即使做的有錯的地方,也罪不該致死。”王學靜道。
宋慶超搖頭。
“邢磊拿槍指着沈先生,你說邢磊罪不該致死?我看你王學靜是不是也想死了?”宋慶超語氣沉了下來。
“宋總誤會了。”王學靜心裏狂跳,急忙解釋道。
“到現在你還想給你的那個男朋友伸張正義,還覺得你男朋友對沈先生做過的事情其實不算什麼,其實你錯了,當邢磊拿出槍對準沈先生腦袋的時候,邢磊就該死!”宋慶超沉聲道。
王學靜知道宋慶超已經發怒了,頓時不敢多嘴,但心裏又很不平衡,畢竟邢磊一死,王學靜以後怎麼找像邢磊這樣的男朋友?
要知道湘西的公子哥們,早都被瓜分了,哪兒還有她王學靜的份兒啊。
“宋總,我不明白,你口中的沈先生究竟是何方神聖,以宋總的地位,又怎會對一個沈先生卑躬屈膝?”王學靜實在忍不了,終於硬着頭皮把這個問題說了出來。
其他人紛紛看去。
這也是他們的疑惑所在。
因爲到現在,宋慶超都沒有說出沈玉寒的真正身份。
“你們只用知道,當沈先生來到湘西后,他就是湘西的天。”宋慶超冷冷道。
湘西的天?
如果其他人這麼說,顧客們肯定以爲是誰在說大話,湘西曆來十分神祕,除了有大佬之外,還有隱世的蠱術一脈,高手衆多。
很難說誰就是湘西最厲害的存在。
可現在,湘西排名前三的大佬宋慶超卻說,沈玉寒是湘西的天。
“王學靜,邢磊在威脅沈先生的時候,你在旁邊煽風點火,我奉勸你離開湘西吧,因爲這裏你混不下去了。”宋慶超淡淡道。
他懶得跟一個女人廢話什麼。
“宋總,你的話實在太可笑了,是不是這個沈先生給你灌了迷魂藥,才讓你這麼對他?”王學靜笑道,她現在已經豁出去了。
其實面子已經不重要了,王學靜擔心的是她在湘西的地位。
別人會瞧不起她!
這纔是王學靜身爲女人最擔心的地方。
女人一旦到達某個臺階,就再也下不來了,王學靜就是這樣的,她很難想象自己迴歸平庸,成爲一個普通的女人。
她還想跟湘西的公子哥在一起。
“到現在,你都不說出這個人的真正身份,依我看,肯定是這個人用了不知名的蠱蟲,控制了你對不對!”王學靜語氣陰狠道。
宋慶超皺眉。
“宋先生,我來解決她。”仇大師上前幾步。
“不用,沈先生沒說這件事,我們不要輕舉妄動。”宋慶超道。
“好吧。”仇大師點頭,注意力放在沈玉寒的身上。
現在仇大師可以百分百確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名震一時的華夏第一人,沈天道。
“沈先生,要不我派個人,把這個女人的嘴封起來,我不想等會兒沈先生品嚐烤全羊的時候,這個女人在旁邊多嘴。”宋慶超詢問。
“不用你出手。”沈玉寒直接一揮手,王學靜的嘴頓時被什麼封住了一樣,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把這個女人帶走,至於怎麼懲罰,你說的算。”沈玉寒道。
“好的。”宋慶超點頭。
結果宋慶超的人剛準備去抓王學靜。
只見王學靜絕望的往後退,腳下拌蒜,往後一倒,腦袋正好碰到桌子的一角,當場摔死。
宋慶超的人把王學靜屍體擡出去。
酒店恢復安靜。
顧客們走了,反正宋慶超是不準備說出沈玉寒真正身份,所以顧客們留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
很快酒店只有沈玉寒等數人在場。
七隻至尊烤全羊全部送來。
豬小喜高興的在桌子旁轉悠着。
“寒哥你等等,我在想從哪兒下嘴。”豬小喜越想越煩惱,都快想哭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已經忍不住,我要開喫啦!”豬小喜話音剛落,胖胖的小身子直接跳了起來,整個人鑽到烤全羊裏面,大快朵頤。
沈玉寒看的哭笑不得。
豬小喜喫相真難看。
“宋總,我這明天還要營業嗎?”邢政詢問。
“你主動給沈先生道歉,別問
我。”
“好。”邢政深吸一口氣。
“沈先生,我明天還要開業嗎?”
“關門一個月吧,我什麼時候離開湘西,你再什麼時候開業。”沈玉寒道。
“好,我知道了。”邢政點頭。
“我忘說了,是你的分店全部關門。”沈玉寒補了一句。
“是。”邢政不敢說不是。
這時豬小喜在烤全羊裏面已經喫到停不下來,很難想象這麼小的身子,能把一頭烤全羊全部喫掉。
豬小喜腦袋鑽出來。
“這裏要關門?”
“是啊。”沈玉寒笑道。
“不要不要,寒哥我明天還想過來喫烤全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