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盛景龍站着,等紅提來的時候,盛景龍把答案交給他。
“紅兄。”盛景龍嘴巴沒動,腹中發音。
聲音微弱,帶着一絲元氣,只有距離最近的紅提能夠聽到。
“嗯?”
“紅兄,我的三個武者隨從之一的文休,他曾向紅兄你敬過酒,拜過師,雖然紅兄因爲身份原因不能收徒,但紅兄說過,以後文休遇到麻煩的話,我盛景龍幫不了,紅兄可以幫忙。”盛景龍道。
“嗯,沒錯。”紅提也是腹中發音。
“可惜,文休今天死了,被人殺了!”盛景龍眼神銳利,看了眼不遠處的武科班學生。
“什麼?”紅提心裏一沉。
“兇手就是那羣學生,他們用了見不得人的伎倆,殺了文休。”盛景龍聲音蘊藏着憤怒之意。
“這是天佛院,我不能隨便出手,但紅兄可以,只要紅兄用一些手段,讓那羣武科班師生見不到布勒活佛,就算是爲文休報仇了。”盛景龍懇求道。
“我答應你。”紅提點頭。
過了一會兒。
紅提把內場客人們剩下的答案全部收完。
“諸位稍等,我把答案給布勒活佛。”紅提轉身進入天佛院。
內場,有人歡喜有人憂。
有些人猜到了布勒活佛的用意,在紙上寫答案的時候,悄悄注入了元氣,這樣布勒活佛就能認出這些人的武者身份。
而有人猜不到布勒活佛的意思,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被選中,一時間情緒低沉。
武科班學生們倒是開心,他們相信沈玉寒,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挑選中的。
十分鐘後。
天佛院院長扎旦卓瑪出來了。
“被布勒活佛選中的人,名單已經出來了,接下來我報出名字,請幸運的人進入天佛院,其他沒有被選中的人,待在內場等候,謝謝。”
扎旦卓瑪報出人名,排名不分先後。
“韓灝,杜臻,蘇立,白志虎,孔浩鳴......”
有人聽到名單上的自己,高高興興進入天佛院。
“哈哈,馬上就要見到布勒活佛了。”
“快點啊快點啊,我等不及了。”
“瞧你激動的。”
“哈哈,你也很緊張啊。”
武科班學生們興奮。
讓人意外的是,扎旦卓瑪唸了至少一百五十個名字。
沒有一個是武科班學生!
“這一百五十人都是武者。”沈玉寒眼神一動,看來這一次來問道大會的武者人不少。
然而也就是扎旦卓瑪唸到第一百五十人名字的時候,突然停住。
“這些就是幸運得到布勒活佛召喚的人,非常感謝大家對天佛院的支持,如果大家有什麼建議的話,可以告訴我。”扎旦卓瑪微微一笑,說了幾句場面話後轉身走了。
“等等!”有人出聲道。
“哦?”扎旦卓瑪回頭,眼神落在一人身上。
是武科班學生寧凡。
“爲什麼我們沒有通過啊?”
“你們?”
在扎旦卓瑪念名字結束的時候,整個武科班陷入了一種緊張的氣氛,沒有一個人被扎旦卓瑪唸到名字!
也就是說,武科班全員被淘汰了!
包括他們的沈老師!
“呵呵,被淘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們還要做出努力啊。”扎旦卓瑪微笑道。
“好,我們見不到布勒活佛沒關係,可是我們的沈老師,他肯定有資格見到布勒活佛的,爲什麼名單上也沒有他的名字?”寧凡道。
“很簡單,因爲他不夠資格,沒有被布勒活佛選中。”扎旦卓瑪語氣已經有一些不耐煩了,覺得自己跟武科班學生廢話這些沒有意義。
“我沒有資格?”沈玉寒笑了,“布勒活佛的眼光,不過如此。”
內場客人臉色一變,這人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說布勒活佛不好聽的話。
這時不遠處的韋子軒走來,他雙臂已斷,傷口殘忍,還好有大師盛景龍在,保他不死。
“武科班學生,你們對布勒活佛尊重點,你們在這裏充分說明一件事,布勒活佛看不上你們!”韋子軒沉聲道。
“要你來說?”沈玉寒皺眉。
“哈哈,看到你們一個個跟苦茄子一樣,怎麼,對我不爽嗎?這是內場,有本事對我動手啊!快啊!”韋子軒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爲了報復武科班學生,韋子軒放棄去見布勒活佛,就是爲了在內場看到武科班學生被淘汰的一幕。
現在韋子軒如願以償。
內場客人們,對着武科班指指點點。
“這人是誰啊,敢說布勒活佛不過如此。”
“你們看這些學生,一個個以爲自己肯定能夠看到布勒活佛,說出去笑死人,也不洗洗臉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算哪兒根蔥。”
“我都沒有機會見到布勒
活佛,這幫臭小子能有什麼機會。”
“武科班學生說他們的沈老師理應見到布勒活佛,這沈老師的年紀看起來貌似比武科班學生還小,當天佛院是遊樂場嗎?”
天佛院門口,扎旦卓瑪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在沈玉寒說出布勒活佛不過如此的時候,這不僅是在打天佛院的臉,也是在打扎旦卓瑪的臉。
扎旦卓瑪是誰?
天佛院院長!
西海省通神者!
只是平時很低調,風頭和名聲都在布勒活佛身上,扎旦卓瑪平日裏看起來默默無聞而已。
但是敢當着扎旦卓瑪的面,說布勒活佛不好的人,沈玉寒還是頭一個。
“不管你是誰,請注意自己的言行,布勒活佛沒有見你,只能說明你沒有過關。”扎旦卓瑪忍着怒氣,當着衆人的面沒有跟沈玉寒撕破臉。
“那布勒活佛到死,可能都不知道修道極限後面是什麼了。”沈玉寒微微一笑,“而我卻知道。”
“替我給布勒活佛帶一句話,如果今天他沒有見到我,他會後悔的。”
扎旦卓瑪瞳孔一縮。
“天佛院不是你放肆的地方,而你接二連三詆譭布勒活佛,這是犯了大不敬!”扎旦卓瑪嚴厲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