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勇辛被掐着脖子扔到一邊的時候,在場的客人們,看着沈玉寒的眼神截然不同。
這人天不怕地不怕,隨隨便便就羞辱了裴家主。
“裴家主是大師,怎麼連沈玉寒都攔不住?”劉福清猶如冷水澆灌,渾身冰涼。
“沈玉寒豈不是最少也是大師級別的強者了?”劉福清心裏一顫,怎麼都想不到,自己一直想殺的沈玉寒,擁有如此霸道的實力。
再看裴勇辛。
裴勇辛口中嗆着血,看情況活不了多久。
裴超然瞪着眼,火冒三丈,但他沒有動,因爲沈玉寒能捏死裴勇辛的話,要殺裴超然也只是彈指間的事情罷了。
“沈玉寒,你殺了裴家主,惹惱裴家和白家,真是害人不淺啊,還好我們沒有聽你的,就你這樣能幫誰啊?”莊門九爺諷刺道。
知道裴勇辛是大師的人很少,也就莊門九爺不知道,所以纔會出言譏諷沈玉寒。
如果莊門九爺知道沈玉寒殺了大師,給九爺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說沈玉寒一句不好的。
“閉嘴。”沈玉寒一步過去,一耳光把莊門九爺扇飛。
有人看向杜威。
剛剛只有杜威響應了沈玉寒的號召,沒有一個人願意聽沈玉寒的話。
現在沈玉寒把裴勇辛脖子捏碎。
“今天,要麼杜威跟沈玉寒一起被殺,要麼就徹底翻身。”
“杜威上了沈玉寒這條賊船,還想翻身?”不少人交流着眼神。
“白家主,過來受死!”沈玉寒道。
白玉軒不爲所動,裴勇辛這麼輕鬆被殺死,換做是自己,也是差不多局面。
白玉軒不明白,沈玉寒這麼年輕,怎麼就有這樣的實力。
“白家主,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天女宮的前任掌門白非雪跟你長的挺像,是你女兒還是你什麼人?”沈玉寒冷冷笑道。
“白非雪?”白玉軒心頭一震,“她是我女兒,你見過她?”
“嗯,她在石茂峯被我殺了。”沈玉寒點頭,很自然的就說出這句話。
白玉軒整個人的氣勢頓時一變,原來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殺死自己女兒的兇手!
沈玉寒的話,也讓在場的客人們心驚膽戰,這傢伙喫什麼長大的?華夏八宗的掌門也敢殺!
“我跟你勢不兩立!”白玉軒沉聲道,他取出一個法器。
這個法器是一個五彩燈籠,體積很小,跟拳頭差不多,正好被白玉軒放在掌心。
衆人紛紛側目,白玉軒要用法器了?
“且慢!”忽然,有人來到後花園。
“蔡大師!”
“蔡大師也來了。”
“今天春城山莊真是熠熠生輝啊。”
“不知道蔡大師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論大師的人氣,蔡大師在我省是最高的。”
白玉軒看到蔡傑進入後,瞬間大喜。
“蔡大師,好久不見。”白玉軒收起五彩燈籠,連忙走過去。
“白家主,你好。”蔡傑露出笑容。
客人們心中一定,彷彿已經看到了接下來的局面。
“兩個大師要是聯合,沈玉寒根本不是對手。”
客人們如是想道。
“沈玉寒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徐萬三和李九兩人相視一眼,都有一種幸運的感覺,因爲他們沒有聽沈玉寒的話,而是選擇臣服白家主。
杜威那張臉如喪考妣,愁眉苦臉,喃喃自語道:“完了,真完了,蔡大師和白家主明顯關係更好,沒人幫沈玉寒,沈玉寒死了,我也就離死不遠了。”
杜威癱坐在地,真有一種等死的感覺。
杜威後悔,今天在春城山莊算是交代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裴家主這是怎麼了?”蔡傑詢問。
“他快死了。”白家主嘆了口氣,“今天月聚會,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想殺了裴家主。”
“誰有這個膽量,連裴家主都敢殺?”蔡傑有些不相信,別人不知道,他還是很清楚的,那就是裴家是白家的分支。
而且裴勇辛和白玉軒兩人都在場,誰有機會對裴勇辛動手。
“是他。”白玉軒指向沈玉寒,同時掌心呈現五彩燈籠,“今天,我就要替裴家主報仇,還望蔡大師與我聯手,這個年輕人實力神祕,應該是修煉了某種不爲人知的功法,等我們殺了他,用祕法把他的記憶提取出來。”
“忘記跟白家主說我來這裏的目的。”蔡傑忽然笑了,看向沈玉寒。
“我來春城山莊,就是爲了見他,因爲有一件急事需要稟報他。”
白玉軒驚訝,蔡傑來這裏,就是爲了親自見沈玉寒?
而且還用的是稟報這個詞。
“蔡大師,你有什麼需要向他稟報的啊?”白玉軒以爲蔡傑在跟自己開玩笑。
“白家主,先不聊了。”
蔡傑走到沈玉寒面前。
“沈先生,有急事跟你稟報,是到安靜的地方還是?”
“就在這兒吧,你說完後,我殺白家主。”沈玉寒淡淡道,彷彿白玉軒的性命在他眼裏就跟兒戲一樣,想殺就殺,想虐就虐。
蔡傑回道: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天女宮打算在今天下午三點,提前讓三號地窟出現異常,所以如果沈先生要去救洛思的話,需要儘快了!”
“還有就是,月聚會的主辦人之一,特別行動處臨時處長周軍卓,已經去了三百公里外的嘉泉村,狂龍小隊教官金振斌,也在去嘉泉村的路上。”
“時間提前了?”沈玉寒眉頭一皺,天女宮掌門霍丹提前這麼做,看樣子就是爲了防備有人阻止他。
“蔡大師,你跟他說這些做什麼,天女宮那是華夏八宗之一的大勢力,他懂什麼。”白玉軒出聲道。
“白家主,看樣子你還不知道沈玉寒的真正身份吧?”蔡大師話音剛落。
“跟他廢話做什麼。”
沈玉寒一步來到白玉軒身邊。
“沈玉寒你住手!”裴超然呵斥道,“這裏是月聚會,你要是膽敢殺死白家主,到時候整個狂龍小隊都會抓你的!”
“聒噪,別以爲你是龍隊武者我就不敢殺你!”
“我殺你,誰攔得住?”
沈玉寒指尖一彈,一道元氣流飛向裴超然,不過不是致命位置,而是裴超然的腹部,那裏瞬間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