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軍卓利用自己的職權和身份,幫助木蘭心酒店生意火紅,藉機會滲入到天輝集團中,得到好處。
這是違規的!
因爲特別行動處的成員不可以這麼做。
如果都這樣,那特別行動處和龍隊分支的人,豈不是都可以隨意的接私活,賺黑錢了?
就比如山水別墅中,劉福清邀請到的五位武者中,就有一位武者來自狂龍小隊,爲了殺沈玉寒,這位武者可以得到劉福清五千萬的報酬!
沈玉寒嘆了口氣,全民尚武時代,各省的這些特殊機構卻讓人失望啊。
這不是沈玉寒想看到的局面。
“我記得周軍卓這個人。”梅淑蘭道,“以前董事局會議上,周軍卓偶爾還出現過,但出現的次數非常少,我都快忘記這個人長什麼樣子了。”
實際上,天輝集團的高層,梅淑蘭都不陌生,唯獨周軍卓很神祕,而且周軍卓得到天輝集團的股份,是梅力宏在後面一手操控的。
“梅力宏,你是不是偷偷和周軍卓暗中做了什麼交易?”梅淑蘭質問道。
梅力宏沒有迴應,當默認。
“我對你太失望了!”梅淑蘭遺憾道,她以前多看好梅力宏,希望梅力宏走正道,卻沒想到梅力宏走的是偏道。
要說在場最尷尬的不是梅力宏和周軍卓,而是魏嶸漢!
作爲特別行動處的處長,當沈玉寒說出周軍卓涉及天輝集團利益的時候,魏嶸漢的那張臉立刻就拉的好長。
直到衆人對着周軍卓議論紛紛,表現出反感的時候,魏嶸漢感到很沒面子。
他很生氣。
而生氣的原因,一切都源自於沈玉寒當衆揭開了周軍卓醜陋的一面。
這豈不是在打特別行動處的臉?
丟人啊!
魏嶸漢遷怒到沈玉寒頭上。
“哦?魏處長有話要說?”沈玉寒笑了,他感覺到魏嶸漢的氣息發生了變化。
魏嶸漢是大師,此刻展露的就是大師纔有的恐怖氣勢,周圍的人自動和魏嶸漢保持距離。
魏嶸漢冷笑道:
“厭勝術是周軍卓擅長的,據我所知,華夏懂得厭勝術的人確實不少,但很少有破解厭勝術的辦法,除了施展厭勝術的人,別人很難破解。
你是怎麼破解的?還是說,你並沒有破解厭勝術,不過是用見不得人的方法,讓周軍卓遭受無妄之災?”
沈玉寒搖頭。
“魏處長在質疑我?我手中的三片葉子,是不是木蘭心酒店的‘鎮物’,等周軍卓醒了後,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再說了,我說句魏處長不愛聽的話,你沒有資格質疑我。”沈玉寒淡淡道。
“我沒資格?”魏嶸漢心裏冷笑,沈玉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他沒資格,很厲害嘛。
魏嶸漢戲謔道:“看樣子你對厭勝術很有了解,不妨給大家說說看,你瞭解多少?”
“我說了,你沒資格問我。”沈玉寒不屑道,魏嶸漢死要面子活受罪,就因爲魏嶸漢在公共場合沒面子,自己的手下犯了錯,就要把他沈玉寒當做出氣筒。
“好一個沒資格,嶺南省我要審問誰,誰還有能耐拒絕不成?”魏嶸漢沉聲道。
“這個年輕人爲什麼要跟魏處長爭論呢,跟大師作對沒好處的啊。”
“就是,魏處長掌管嶺南省的特殊部門,一般人誰敢去挑釁魏處長啊。”越來越多的看客們說出自己的意見。
沈玉寒皺眉,語氣慍怒道:
“現在是全民尚武時代,華夏政府希望你們學習養氣心法,挺起脊樑做人!
可你們呢?
魏處長掌管特別行動處又如何?
他的手下做錯了事,使用厭勝術和別人同流合污,謀取好處,魏處長遇到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懲罰他的手下,而是來找我麻煩,就因爲他的手下讓他丟了面子。
堂堂特別行動處處長,公然包庇周軍卓,你們這些普通人,難道就不反感嗎?
你們的脊樑呢?
你們以爲,讓你們學習養氣心法,是爲了變強後更好的同流合污嗎?
你們的態度讓人失望。
還說我不能跟魏處長爭論,我憑什麼就不能爭論了?
他錯了就是錯了。
不可能因爲他地位權利特殊,就能改變他錯了的事實。”
沈玉寒的話落地有聲般,重重撞在這些人們的內心深處。
確實,一些人明顯跪舔魏處長,哪怕魏處長公然包庇周軍卓,找沈玉寒的麻煩,這些跪舔魏處長的人,也跟着指責沈玉寒的不對。
更有甚者,甚至勸沈玉寒跟魏處長道歉。
現在沈玉寒的態度說明一切,憑什麼?
魏嶸漢一張臉,無比鐵青。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魏嶸漢,哪怕是嶺南省的省一把手喻閆博,見到魏嶸漢都是很禮貌的。
魏嶸漢讓一個年輕人一頓指責,在以前根本不敢想象。
“沈玉寒,倒是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清楚了在,沒看到好多人都不知道厭勝術是什麼。”魏嶸漢淡淡道。
沈玉寒哼道:
“厭勝術在華夏曆史久遠。
就拿厭勝術導致的一些壞事來說。
厭勝術的手法大同小異。
比如,先削一個似人似鬼的小木偶,在小木偶身上刻上生辰八字、咒語等並施加法術,然後把它置放在房屋的樑柱、欄、壁燈不易被人察覺的暗處。
到了晚上,這些木偶便會作孽搗亂,或者發出如人上婁底一樣的咚咚咚聲音,或者發出像是敲門聲一樣的啪啪啪聲音。
或是鬼打牆一樣的砰砰砰響。
總之,讓人不得安寧,時間久了,人的氣運就會不順,會發生各種倒黴的事情。
厭勝術可以對人,也可以對物。
我手中的三片葉子,便是周軍卓當初用來對木蘭心酒店施加厭勝術的鎮物,如果木蘭心酒店想要生意紅火不出事,只要保證三片葉子每個月澆一次水就行了。”
“厭勝術真有這麼神奇?”有人開口詢問。
“當然。”沈玉寒點頭道。
“秦始皇開鑿秦淮河,就是爲了阻斷東南王氣,明成祖把首都遷移到了燕京,或是在元朝內廷延春閣遺址上堆土成萬歲山,這些是地形上的厭勝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