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毅的話沒有讓賀丘鵬冷靜下來,反而讓賀丘鵬的報復心更重了。
“我要殺他!”賀丘鵬大吼着。
“無知。”沈玉寒搖頭,不是梅淑蘭在旁邊,他真要讓賀丘鵬知道什麼是血光之災。
沈玉寒從地上拾起一片茶葉,也就比指甲大了一點。
茶座客人們看到沈玉寒沒有反抗的徵兆,而是拿着一片茶葉的時候,大家都摸不着頭腦,沈玉寒這個時候對茶葉有興趣了?
沈玉寒屈指一彈。
指尖的茶葉飛射出去,不偏不倚擦着賀丘鵬的臉頰過去。
賀丘鵬的臉上頓時出現一道恐怖的血印。
賀丘鵬停下,怔怔的望着沈玉寒,然後下意識摸向自己臉上的血印,心裏的殺意很快消散了。
有客人喊道:“摘葉傷人!”
“一片葉子也能傷人?”
客人們唏噓,原本以爲沈玉寒能打,沒想到手中一片葉子,也能有如此驚人的殺傷力。
換個角度想,如果沈玉寒要殺賀丘鵬,根本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只需要一片葉子就行了。
因爲摘葉可傷人。
也可殺人!
“賀總,還想對我動手嗎?”沈玉寒指尖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片太平猴魁的茶葉。
賀丘鵬猛然驚醒,知道衝過去的下場只有一個,被自己茶座裏賣的茶葉殺死。
聽起來是不是很諷刺。
賀丘鵬深吸一口氣。
“沈先生,我錯了。”
“知錯就好。”沈玉寒點頭,沒有在這方面跟賀丘鵬爭論下去。
“梅阿姨,我們走吧,曲明茶座待的沒意思。”沈玉寒道。
梅淑蘭點頭。
三人走了。
陳富毅在後面親自爲沈玉寒送行,走之前狠狠瞪了眼賀丘鵬。
“還好你最後聰明沒有對沈先生動手,不然你今天就算死在這裏,沈先生也不用負任何責任。”陳富毅嚴厲警告。
這番話,讓衆人對沈玉寒的身份更加好奇。
也讓在場的舒白起臉色愈發難看,自己的兒子舒雲若被沈玉寒教訓,請來的風水大師楚海泉也臣服沈玉寒,現在就連曲明茶座的老總賀丘鵬,也拿沈玉寒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沈玉寒究竟什麼身份?
舒白起臉色陰沉的走了。
剛離開曲明茶座。
舒白起的電話響了。
“是舒總嗎?”
“是我,楚先生有何吩咐?”
“舒雲若已經到了楚關山了。”
“謝謝楚先生!”
“呵呵,先別謝我,有件事要跟你說清楚,神算門要救舒雲若不是不可以,三眼靈泉分出一眼,讓舒雲若浸泡其中的一眼靈泉,就能治好舒雲若,當初我找你要價一個億,對吧?”
“是的,楚先生,你話裏的意思是?”
“漲價了。”
“漲了多少?”舒白起心頭一顫,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十個億。”
“十個億!楚先生,這可是翻了十倍的價格啊,怎麼會這麼貴?”
“楚先生,你到底什麼意思?十個億我是可以拿出來,但是我沒了十個億,這和破產還有什麼區別?如果楚先生想幫我,就不會----”
“舒總誤會了,我不想幫你,十個億,這是神算門明碼標價,不要問原因,問就是神算門害怕沈玉寒報復。”
電話的氣氛凝固。
“舒總,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只有利益往來,因爲你得罪了沈玉寒,你不是此人對手,我也不是,神算門更不是!”
“你既然得罪過沈玉寒,那麼我也沒有幫你的必要了!”楚海泉冷冷道。
舒白起勃然大怒。
“楚先生!我不明白你在怕什麼,你現在幫我,助我一臂之力,正好現在世茂集團的王潮日薄西山,我完全可以取代王潮,成爲濱州最有勢力的人!沈玉寒算個狗屁,遲早會被我們消滅掉!”
楚海泉忽然笑了。
“舒總,你覺得我沒有你看的長遠嗎?難道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明白嗎?哪怕你成爲濱州最有勢力的人,就能殺了沈玉寒?”
“楚先生,你越說我越糊塗了。”
“舒總,你來過幽市,知道紫女山的那位老道士古安對吧?”
“是的,古道長德高望重,聽說活了幾百歲,有着神祕莫測的能力,幽市很多大佬都很聽從古道長的話。”
“古道長死了,被沈玉寒殺了。”
“什麼!”舒白起震驚。一直都聽說古道長能力超凡,就這麼死了。
“舒總,你知道我來自神算門,神算門是華夏八派之一,其中茅山派的道士黃龍光,你應該也聽過吧?”
“聽過,黃道長號稱大師,別人都稱他爲黃大師,十幾年前就有人說看到黃大師如同再世神仙,現在----”
“別現在了,黃大師也死了,被沈玉寒殺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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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舒白起渾身冰涼。
“楚先生,我一個叔叔是省常委,我可以----”
“省常委算什麼?”楚海泉譏笑道。
“只要沈玉寒願意,他現在就可以讓省長換人。”楚海泉淡淡道。
舒白起只覺大腦空白,滿腦都是沈玉寒的名字。
他忽然明白,爲什麼市長陳富毅會對沈玉寒這麼尊敬。
沈玉寒連省長都不放在眼裏,又豈會在乎陳富毅這個市長。
玉寒要是摘掉陳富毅的烏紗帽,不費吹灰之力。
“楚先生,沈玉寒太輕狂,我們還是有機會的。”舒白起着急道。
電話那邊,楚海泉嘆了一口氣。
“舒總,看樣子有些事情我跟你說不明白了,沒想到現在你還有報復沈玉寒的心思。”
“既然如此,那我要跟你說一個不好的消息,舒雲若這個人,無論舒總給再多的錢,神算門都不救了。”
“舒總打擾了,有緣再會。”
楚海泉掛掉電話。
“別啊楚先生!”舒白起聽着電話那邊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臉色頓時如喪考妣。
幽市一行,雅姿蘭達的代理權沒有拿到,還賠上了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