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泉,濱州的那個風水大師?”侯立農忽然說道。
“哦?你認識我?”楚海泉眉頭一揚。
“我是濱州人,在通州工大上學,我聽過家父提起過你的名字。”侯立農道。
“呵呵,知道就好。”楚海泉淡淡道。
楚海泉背景不簡單。
侯立農家裏是開醫藥連鎖的,家裏資產豐厚,在濱州認識不少土豪,聽過楚海泉的傳聞,這是一個在濱州背景很牛逼。
侯立農的父親叫侯華強。
侯華強跟侯立農提到過,等侯立農的校隊去濱州打冠軍賽的時候,會將侯立農推薦給一個貴人認識。
說如果得到那個貴人的賞識,前途不可限量,甚至對侯家也有莫大好處。
從侯華強的語氣中,侯立農清楚父親很看重那個人。
那個人的名字就叫楚海泉!
巧合的是,金甜甜的父親也提到過楚海泉這個人。
金甜甜家裏是市政單位的,父親是濱州檢察院的院長,可以說很有背景了。
要不是因爲金甜甜父親的身份特殊,早就和楚海泉認識了。
楚海泉在濱州,是很多權貴想要結識的人!
而現在,侯立農和金甜甜在病房遇到楚海泉。
侯立農犯難,是幫梅阿姨還是幫楚海泉?
如果侯立農站在梅淑蘭這一邊,肯定會得罪楚海泉,到時候楚海泉要是怪罪下來的話......
侯家的醫藥公司可能也會被連累!
侯立農想明白了,他不能得罪楚海泉!
至於梅淑蘭......
“梅阿姨對不起了。”侯立農暗暗道。
“楚先生,之前就是這幾個小崽子把我的保鏢打了。”舒白起說道。
“這幾個練體育的,身體素質說不定比你那所謂的保鏢還要厲害。”楚海泉不屑道。
舒白起尷尬笑了笑。
“楚先生,我是侯華強的兒子,侯立農。”侯立農主動道。
“呵呵,原來是侯總的兒子,不愧是一表人才,侯總前段時間遇到我,還和我說你去濱州打球賽的時候,讓你和我見一面,沒想到我們提前在這裏就見面了。”楚海泉淡淡道。
“楚先生,見到你我很高興。”侯立農又說。
“侯哥,你?”金甜甜不解,現在不是應該幫梅阿姨說話的嗎,怎麼你主動和楚海泉溝通起來了。
侯立農給了金甜甜一個眼神。
金甜甜心領神會,只是不太舒服,這麼一來,豈不是對梅淑蘭太不公平了,畢竟梅淑蘭救過金甜甜。
“你怎麼和梅總認識的?”楚海泉隨口道。
侯立農說他們是巧合認識的。
侯立農開口道:
“梅阿姨,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下楚先生的建議,我對商業之類的不懂,但楚先生爲人信得過,我想如果我是梅阿姨,肯定不會拒絕楚先生的建議。”
“小侯,你什麼意思?”梅淑蘭皺眉,很不高興。
“梅阿姨,對不起,這件事我幫不了你。”金甜甜也說道,她走到侯立農身邊。
“真要這樣?”尤大勇明白侯立農做出這樣的選擇,肯定是因爲楚海泉的身份,可是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難道還要返回去支持楚海泉和舒白起?
“對不起了梅阿姨,我不能支持你。”侯立農語氣逐漸冷了下來。
說到底,侯立農也不過是一個二十歲的大學生,梅淑蘭身份固然高貴,但侯立農也要爲自己的未來着想,如果今天因爲得罪梅淑蘭,而讓自家生意遭到楚海泉報復的話。
侯立農肯定會後悔。
他不想後悔。
所以提前就做出了選擇,站在楚海泉和舒白起這一邊。
“我不怪你們,真的不怪你們。”梅淑蘭心情沉重,大家相逢一場是緣分,結果卻落得這個地步。
隨後梅淑蘭看向沈玉寒。
“你呢?”
“梅阿姨,難道你以爲我會和這些蠢貨一起?”沈玉寒笑了。
梅淑蘭也笑了,沈玉寒的話,就像是定海神針一樣,給了梅淑蘭一種莫名的動力。
病牀邊。
詹科也知道楚海泉在濱州的影響力,但他猶豫。
“侯哥,你這麼做,會不會後悔啊?”詹科下意識問道。
“後悔啥?這可是楚先生,讓楚先生高興了,什麼得不到?”侯立農道。
“這件事你別插嘴,和你沒關係。”侯立農告誡道。
“好吧。”詹科點頭。
意外的是,詹經理開口了。
“兒子,你要幫沈玉寒和梅總,知道嗎?”
“爸,你什麼意思?”詹科不明白。
“我說,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你都要幫助沈玉寒和梅總,不要讓他們喫苦,是沈玉寒救了你,明白嗎?”詹經理提醒道。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你沒有按我說的做,以後我沒你這個兒子。”詹經理語氣格外堅決。
“好!”詹科下決心。
如果支持沈玉寒和梅淑蘭,就意味着要和侯立農站在對立面了。
“侯立農,我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識相點,就給梅阿姨道個歉,不要讓她難過。”
“不然,你們肯定會後悔的。”沈玉寒淡淡道。
“沈玉寒,我承認你是有本事,可是在楚先生的面前,你比不了他,他的影響力,是你望塵莫及的。”侯立農既然要站在楚海泉這一邊,就要站的徹底。
“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沈玉寒搖頭,語氣遺憾。
到頭來,你們還是讓梅阿姨失望了。
不該啊。
真的不該啊。
“你們,都會付出代價。”
沈玉寒的眼神,依次掃過楚海泉、舒白起等人。
“小僵,給楚會長喝一瓶逍遙水,我有話想跟他聊聊。”沈玉寒微微一笑。
“好嘞,剛好還有幾口!”小僵屁顛屁顛拿着瓶子,來到楚海泉身邊。
“就是他讓舒雲若喝下五雁湖湖水的?”楚海泉臉色不屑,舒雲還非洲元首的保鏢呢,不過是個傻逼,竟然連一個少年都對付不了。
楚海泉伸手,作勢要把瓶子拍飛。
可是楚海泉發現,一種前所未有的冰涼感將他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