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彭萱萱他們。”沈玉寒聽了心裏一動。
“我們去看看。”張玉竹回到自己帳篷,穿好衣服後,和沈玉寒一起去了事發地點。
彭萱萱穿着睡衣,站在那裏捂着嘴發呆,一隻手指着帳篷裏面,驚嚇的說不出話來。
管行一在旁邊站着,神色凝重,像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一樣。
“怎麼回事?”沈玉寒來了就問。
“鋒哥他死了!”彭萱萱說着流出眼淚。
死了?
沈玉寒蹙眉,怎麼可能,沈炎鋒體外可是有氣層保護,即便是大師的全力一擊,也不可能殺死沈炎鋒。
沈玉寒不相信沈炎鋒死了。
“我進去看看。”
“誰讓你進去了?”管行一突然阻止。
“讓開!”
“你在命令我?”
“我堂哥的事,需要你來插嘴?再對我放肆,別怪我不客氣了。”沈炎鋒直接推開管行一的手臂。
管行一臉色頓時就變了,沈玉寒當衆不尊重他。
“要不在這裏除掉他?”管行一心裏暗暗道,眼神落在張玉竹和彭萱萱身上,除掉沈玉寒,這兩個美女可以爲他所用。
正好去找師父,一路上有美女陪伴倒也不錯。
管行一不怕女人不聽話,他有的是辦法強迫她們做她們不想做的事情。
至於一旁的小僵,管行一壓根不放在眼裏,小屁孩一個,他一拳就能打死。
帳篷裏面。
沈玉寒看到了沈炎鋒。
只見沈炎鋒躺着一動不動,沒有一丁點氣息,看起來像一個死人一樣。
沈玉寒打通曹方電話。
“沈先生,怎麼回事?”
“沈炎鋒是人皮屍體,由你所操控,你是不是和沈炎鋒失去聯繫了?”
“我看看。”電話那邊,曹方用符籙感應。
“我沒有監測到沈炎鋒的氣息,難道他死了?”曹方疑惑道。
“他沒死,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沈玉寒掛了電話,露出淡淡的笑容。
沈炎鋒因禍得福,體外的氣層不光保護了沈炎鋒的性命,也讓曹方和沈炎鋒失去了聯繫。
現在沈炎鋒依舊是人皮屍體,和常人沒有區別,只是不被任何人控制。
“堂哥這種狀態,纔是爺爺想看到的吧,自由自在,生命和行動不被他人控制。”沈玉寒自語道。
如果沈炎鋒不是老爺子的孫子,沈玉寒根本不可能會救。
此時沈炎鋒的情況,就是和曹方斷掉聯繫的表現,從今往後,沒有人可以控制沈炎鋒。
而沈炎鋒自己,也會和普通人一樣,生老病死。
沈玉寒離開帳篷。
“我堂哥的情況不用擔心,早上六點,他就會恢復正常。”沈玉寒說着要走。
“真的嗎?”彭萱萱自言自語,心裏放鬆了一些。
“你想走?”管行一再次攔住沈玉寒。
“怎麼?你要攔我?”沈玉寒冷冷道,“管行一,我奉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不然你喫不起這個教訓。”
“你殺了沈炎鋒,心懷叵測,那就一命償一命,拿命來吧!”管行一直接出手。
沈玉寒出手,直接擋住管行一的拳頭。
隨後猛地一捏。
“咔擦。”
管行一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整條手臂都在巨顫,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讓他心裏猛吸一口涼氣。
晚上樹林光線很暗。
彭萱萱沒看清發生什麼,只是看到沈玉寒和管行一交手,管行一就再也沒有接下來的舉動。
“管先生打不過沈玉寒?”
彭萱萱驚訝,在她心裏,管行一幾乎無所不能。
而沈玉寒,是在通州有地位罷了。
可這裏是幽市啊。
彭萱萱覺得沈玉寒在這裏和常人沒區別。
“我說過,你要付出代價。”沈玉寒手指向上點去,頃刻覆蓋了管行一的整條臂膀。
手指點到之處,皆是粉碎!
管行一的整條手臂裏面,骨頭和血肉全部粉碎,融爲一體,唯一算正常的,就是手臂外面有皮包着。
這種痛苦,普通人根本難以想象!
傷筋動骨一百天,即便是很嚴重的骨折,經過包紮治療也會慢慢好轉。
而管行一不同。
他的手臂裏面,骨頭不是骨頭,血肉不是血肉。
永遠都好不了。
手臂還在,卻跟截肢了一樣沒區別。
“再有下次,我廢了你。”沈玉寒沒開玩笑,管行一是武者沒錯,但沈玉寒要想廢掉管行一非常簡單。
管行一痛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看着沈玉寒離開,因爲沈玉寒的實力不弱於他。
不過管行一的仇恨卻提升到極致。
“我一定要報仇!”
早上。
天亮了。
沈玉寒繼續上路。
五雁大峽谷風景出衆,如果不去一些地勢危險的地方,是不會有任何危險。
即便是驢友們,在五雁大峽谷自由行的時候,也會選擇較爲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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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沈玉寒,這裏還讓你滿意把?”張玉竹笑道。
“滿意。”
張玉竹帶沈玉寒向峽谷深處走去,一路上過了溪水、橋樑、泥路、沼澤、瀑布、山坳。
各種地形都過了一遍。
“等下我們去玻璃棧道吧,聽說這是五雁大峽谷今年纔開的一個新景點,很多遊客來這裏都去玻璃棧道試試膽量。”張玉竹建議道。
“那就去看看吧。”沈玉寒點頭。
玻璃棧道入口,人滿爲患。
一男一女在排隊。
“小璐,這次我們在五雁大峽谷玩幾天,然後回通州,我娶你。”秦樂真誠道。
“回去再說吧。”陳小璐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呢?”秦樂生氣道,“小璐,你到底在想什麼?怎麼,難道你還想回到沈玉寒身邊?是不是沈玉寒在通州地位高,有大佬支持,有錢,有威望?”
“秦樂,你什麼意思?”陳小璐氣憤道,“你要爲你剛剛的那些話向我道歉!你在羞辱我,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