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清辭小說 >第1914章 就他
    “你就這麼走了?”

    阿蘇問着沈清辭。

    沈清辭是如此好說話的人嗎?若真是如此,那麼她便不叫沈清辭了,沈清辭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除了一個林雲娘。

    她可是對誰誰客氣過?

    更何況,那位是陳妃所生的二皇子,陳妃傷了他家的三公子的。

    “你以爲皇宮是什麼地方?”

    沈清辭問着阿蘇。

    這孩子還是太過年輕了。

    “這可是皇宮,能在這裏活下去的人,誰不多長几顆心,誰不多加小心。”

    “這宮中,你永遠也不知道,會有哪裏有着別人的眼線?”

    她剛纔就在此時,聞到了好幾氣息所在,其中絕對的,也是少不了的皇后,當然還有他們的那位的文淵帝。

    這宮中之事,皆在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麼些年的皇帝是沒有白當的。

    所以無需她出手,文淵帝定會好好的處理,以平她心中的不快,當然還要會送來很多東西,以表示他對她的抱歉。

    而大多的也都是宮中的奇珍異寶。

    不過,她要這些做什麼,這還想要氣她到多久?

    不知道那些東西,本來都是她的嗎?她如此一個視財如命的衆人,有多麼愛銀子的,可是最後卻還是狠下了心,將那些東西,全部都是交給了國庫,也纔是有了百年國庫,而這樣的百年國庫,足可以讓文淵帝的下三代,最起碼不用當窮皇帝。

    可是文淵帝到是好,他用那些東西,最後竟是辯明出了那麼一個衣冠禽獸道德敗壞的東西出來,讓這種人當皇帝。

    是想要笑掉文武大官的大牙嗎?

    再是坐上馬車,烙白早就已經睡着了,沈清辭摸了摸烙白小肚子,這肚子可是鼓的不像樣子,到底吃了多少的來着?

    “走吧,”她吩咐着外面的車伕,這個皇宮,也真的就有烏煙瘴氣的,等到烙衡慮回來後,她還是準備出京城,也是找些風光不差之處,多是開上幾家鋪子,一方面用來賺銀子,一方面則是用來屯糧。

    如果能有好的種子就好了。

    她不由的也是喃喃自語了起來。

    大周的國土二分寬廣,可以說,在四國當中,也都是能排進第二,再是加之被沈定山所收回來的那些失地。

    所以大周可以說是大國,要就是可惜,十有六七的土地貧瘠至此,這也就是爲什麼這一次的大雨,下壞了江寧一地的糧食,也是讓那裏幾近顆粒無收,大周大多米糧,均都是產於江寧幾地。

    也就只有那裏纔是適合糧食生產,若是換成了其它的地方,就真是少多了。

    她不由的也是向後一靠。

    然後將自己的袖子蓋在烙白的身上,而另一隻手,握着年年的爪子,而年年這八成的,也是喫飽了。

    如要有好種子就好了。

    沈清辭有時真的在想,如果他們有好的種子,也是給那些貧瘠之地都是種上糧食,哪怕真是遇到這樣不好的一年,最起碼,也不用有如此的糧荒出現。

    就是很可惜,沒有。

    她再是揭開了馬車的簾子,空中那些暖陽,也是落在了她的臉上,更是讓她不由的,抻手擋住了眼睛。

    她再是向空中望了一眼,卻再是被刺痛了雙眼。

    這樣的天氣,前雨後旱。

    “阿蘇,近些時日,外面難民是否多了一些?”

    沈清辭放下了簾子,也是問道,阿蘇有時會出來幫她做一些事情,所以她出府的時間,可能都是要比白梅他們多上一些。

    所以這件事情,也是要問下阿蘇纔行。

    “是多了。”

    阿蘇其實一早也就是發現了,討飯的人多了不少。

    ’以後會更多的。〉

    沈清就知道會這樣,她也算經過不少的年景,可也因着她上輩子的經歷,所以大多都是逃了過去。

    這一次不知會怎麼樣?

    她將自己能做的都是做了,至於不能做的,也就只能聽天由命。

    而她大把大把銀子,其實也就是這麼沒了的。

    而此時,在皇宮之內。

    也確實就如如沈清辭所想的那般,這個皇宮,從來沒有什麼祕密可言,到處也都是各宮的探子與眼線。

    怕是二皇子做的事情,知道的人也是不少。

    文淵帝坐在自己的龍椅上,手中也是端着一杯茶,可是這杯茶,自是他拿到手中之後,就一直沒有喝過一口。

    茶水從最初的溫熱,到了現在,也都是入手微涼,就連他的指尖,也都可以輕易的感覺這茶杯,從內而外透出來的涼。

    而再是涼,也都是涼不過他的心。

    二皇子站在一邊,肚子不由的,也是咕嚕叫了一聲,一會就感覺自己有些頭暈眼花,他這是餓了。

    可是他現在卻是不敢喊餓,甚至就連動也都不敢再是動一下。

    呵呵……

    文淵帝突是冷笑了一聲。

    “你母妃病重,你不盡孝於面前,卻跑去了調戲自己的皇嬸,你能耐啊。”

    二皇子的額頭上面,再是冒出了不少的冷汗,不知是因爲嚇的,還是因爲他餓着。

    他嚇着了會出汗,而他餓着時,更會出汗。

    “你的書都是讀到哪裏去了?”

    “你的禮儀廉恥呢?”

    文淵帝似是輕聲而問,而越是輕的聲音,之於現在的二皇子而言,卻是最可怕的。這就像是風雨欲來一般。

    而他面對的,還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狂風暴雨。

    還是說,這是另一場的電閃雷鳴?

    “你是怎麼教他的?”

    文淵帝再是發難於一邊的太傅。

    “不是你說,他有治國之能,定是要好生的栽培於他,爲君可平定天下,爲臣,亦可成爲一代賢臣。”

    還讓他差一些就動了換太子的心思。

    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這位太傅,不但問好,力氣也是大,可以將一關牛吹的在上亂飛。

    太傅將自己的腦袋低下,也是羞煞了一張老臉。

    “就他?”

    文淵帝擡起手指指着二皇子。

    二皇子不由的,再是一縮身子,這一身的懶肉,眼袋也是重,就像幾輩子沒有睡好一樣,也是站無站樣,坐無坐樣。

    他這樣,哪還有皇子的樣子,這到底是哪裏來的傻憨來着,莫不成越長就越是能喫,而越是能喫也就越是蠢了?

    以前的靈氣,以前的優秀呢?

    二皇子這擡起臉,本來他是想要認錯的,結果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卻是打了一聲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