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是那小賊進到了廚房裏之內,府中的廚子纔是拿出了自己的菜刀。
“動手!”
砰的一聲,他們也是一窩蜂的便是涌了進去,而後,便聽到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不知道是盤子摔了,還是碗飛了?
“你別踩我!”
“你打到我了!”
“你撞了我的臉……”
廚房裏面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結果這時的一盞燈亮了起來,所有人這纔是都是站的站,趴的趴,倒的倒,幾人都是桑成了羅漢,都是沒有差一些沒有將最底下的那個人,壓的都是喘不過來氣。
“你們要找的是它嗎?”
莫離手裏拿着一盞燈,手裏也是拎着一隻白貓,而白貓的嘴裏還是叼着一個白麪饅頭,都是成了這樣了,可還是死咬着饅頭不放。
沈清辭從香室裏面出來,便是看到莫離正抓着妙妙的脖子,妙妙就跟蕩了鞦韆一般,一雙貓眼睛也是圓溜溜的睜着,嘴裏還咬着一個饅頭。
“出了什麼事?”沈清辭坐了下來,也是看着被莫離提在手中的妙妙,還有三喜他們,這是滾泥巴了是不是,臉上都是土,衣服也是皺的像是鹹菜,腦袋上面還頂了一片白菜葉子。
“夫人,我們在抓賊。”
三喜對了對自己的手指,頭上的白菜葉子也是要掉不掉的,“最近府裏丟了很多的東西,就連公子的杯子都是丟了,廚房裏面也頻繁的丟東西,我們就想要抓賊。”
“抓到了沒有?”
沈清辭一直都是在製作香室中,這府裏到底發生的何事,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的,她不過就是幾日未過問,府裏就多了一個小賊。
“抓住了。”三喜挎下了臉。
“是誰?”
沈清辭到是想要知道,這世上到底還有誰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在他們朔王府裏偷東西,只是這既是來偷東西的,去庫房不是更好,在廚房裏面做什麼,偷饅頭喫嗎?
而不得不說,她還真是接近於真相了,因爲那隻小毛賊都是去偷饅頭的。
三喜吸了吸鼻子,而後伸出了手,指向了妙妙。
夫人,它就是小賊。
而妙妙再是歪了一下腦袋,嘴裏叼着的東西,死活也是不放下。
“把它給我。”
沈清辭向莫離伸出了手,看着妙妙這般的被吊着,她自是心疼,而且貓本來就是愛找東西的,這也不能怪着它,不過還是要好好的訓上一頓才成,這是喫肉喫的煩了是不是,到是喜歡喫饅頭了,既是如此,那麼日後,一天三頓,頓頓給它喫饅頭,肉聞都是別想聞上一下。
莫離這纔是拎着妙妙到了沈清辭這裏。
沈清辭的接過了妙妙,妙妙也是十分的委屈,而且好像它還是被嚇到了,也是鑽進了主人的懷裏,死活的也不出來,嘴裏的叼着饅頭也是不放。
沈清辭摸摸妙妙的小腦袋,也想要拿下它嘴裏叼着的饅頭,可是妙妙死活也是不放,要是拿的狠了,它就開始嗚嗚的叫。
而這樣的妙妙,沈清辭都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怎麼的,它就這麼愛這個饅頭,這饅頭莫不成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這非得叼着不可,就不能放一下,沒有人動它的饅頭。
可是妙妙到了自己的窩裏之後,還是不願意放下饅頭,它現在都是視這個饅頭爲自己的命了,誰也不能接近,除了沈清辭的之外,否則誰要敢近一步,它身上的那些毛,便會立起來,口中嗚嗚的聲音也是不時響着,誰敢動一下它的饅頭,它就要和誰拼命。
就算是沈清辭現在,也都是動不得它的饅頭。
若是烙衡慮在此便好了,烙衡慮對於妙妙和向來都是有辦法,雖說妙妙是沈清辭養大的,可是烙衡慮卻是同妙妙的感情更好一些。
就在沈清辭煩燥之時,外面卻是傳進來了一陣腳步聲,以及那種若有若無的梵香。
烙衡慮。
他回來了?
“出了什麼事?”
烙衡慮剛是一進來,就發現裏面的氣氛異常的詭異,三喜的腦袋上面,還頂着一片白菜葉子,這是在做什麼,扮大白菜嗎?
沈清辭指了指妙妙。
“它這幾夜天天偷饅頭,被抓住了之後,心裏承受不住,正在面壁思過。”
長青差一些破功的笑出了聲。
妙妙向來都是被嬌養着的,它從來不喫饅頭,只是喫肉,怎麼可能偷喫饅頭的。
可是他向妙妙的窩裏看去,便看到妙妙的窩裏確實多了一個饅頭,還是被它給叨着的。
“它不給,也是不讓人接近。”
沈清辭再是補充了一句,說實話,她自己都是頭疼了。
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會養出這麼一隻貓出來,這是活生生的要將她給氣死嗎?
“我去看看,”長青起步向前,也是向妙妙那裏走去,結果卻是聽到了妙妙嗚嗚的聲音。
“它這是在護食。”
長青都是驚到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妙妙護食的,以前不管給它喫什麼好喫的東西,不給喫就不給喫,它連鳥你都是不會鳥你一下,可是現在它竟然在護食,就是爲了一個饅頭。
“妙妙……”
烙衡慮輕喊了一聲妙妙的名子。
妙妙回頭看了他一眼,嘴裏叼着的饅頭總算最放下了下來,可是一會又是叼了起來,將自己的小身體也是縮在窩裏面。
“你們先是下去。”
烙衡慮對着其它人道,妙妙是這是被嚇到了。
長青他們的只能先是離開,而此時屋內也就只是剩下了烙衡慮與沈清辭在了。
沈清辭端起了杯子,坐在娜裏不想說話。
它偷饅頭,被抓了,她這個當主人的,好丟人的,是不是?
烙衡慮走了過去,再是將手放在妙妙的小腦袋上面。
“不怕,主人在的,我們妙妙要多少饅頭,都是可以好不好?”
“喵……”
妙妙叫了一聲,這纔是放開了那個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