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清辭小說 >第814章 你的王妃還你
    “她在你那裏?”

    烙衡慮擡起了頭,冷眸也時睦視着齊遠脣角的笑意。

    “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齊遠突然冷笑,“烙衡慮,搶了我的總歸是要還回來的。”

    “她是人,她不是物品。”

    烙衡慮眯起一雙黑眸,以着他對於齊遠的瞭解,知道齊遠的話中,有八成可信。

    “我從未當她是人。”

    齊遠就是如此的大的膽子,敢同皇親叫板,這世間再是厲害之人,總有他的逆麟所在,只要知道,那麼便是逃不出他的算計之內。

    他向來習慣算計於人,也是將一切也都是算計於自己的心中,當然他的算計,也從未有失算,不對,他還是失算過了。

    他的失算,便在一個叫做沈清辭的身上。

    他以爲他可以算計她一輩子,她的人,她的魂,她的鬼。

    可是沒有想到,他在這個女人身上吃盡了虧,不對,他所有的虧,也都是從這個女人身上而來。

    所以她在他的心中,本就是物品,何來是人?

    “你想如何?”

    烙衡慮淡聲的問着他,他引他來此,不會只是過來想要確定他是活還是死?

    “我要回京。”

    齊遠抱緊了自己的胳膊,現在他手中握有的籌碼,便是烙衡慮的逆鱗,也便是最是不能觸碰之處。

    “可以,”烙衡慮答應,“我落水之事,自會解釋,不勞你費心。”

    “很好。”齊遠等着的便是此話,他很明白,此人一回來,他便無再是回京的可能,當然他也是相信烙衡慮說到做到,烙衡慮不是他。

    若是說他的話不可信,他承認,畢竟出爾反而的事情,他做了不至一次兩次,可是烙衡慮不同,他自是說到做到之人。

    “你到我的府中做上幾日客,我便將你的王妃還你可好?”

    齊遠的嘴中說着,可是眼內的笑意卻又是冰冷若許。

    對,你的王妃還你,我的小妾那可是我的。

    就算是讓你現在見了她,她也不可能會跟你走。

    烙衡慮微斂下了眼睫,“可以。”

    他再是答應。

    都說了,這人是瘋子,他若發起瘋來,什麼都可以捨棄,什麼也都是做的出來,別人都是有可在乎之人,可是在齊遠的身上,這世間任何一個人也都是無法威脅到他,包括宮中的那一位齊太妃,不要說這是他的親姑母,對於齊遠此人而言,哪怕是親生的爹孃,也都是可以用來算計之人。

    所以與此人打交道,定是要防着被他反咬一口。

    齊遠就知道烙衡慮會答應,沈清辭可能對他而言,就是貨物,可以用來交換,也可以有來威脅,可是之於烙衡慮來說,沈清辭便是他的命。

    他可以爲了她死一次,也可以爲了她死兩次。

    他從身上拿出一樣東西,丟了過去,烙衡慮伸出手也是接住。

    “你按着上方所寫的地址過來找我,記得,我要的東西,你可要提前的準備好了,當然……”他再是彎起脣角,絢麗的笑容隱着的卻是如同毒蛇一般的算計。

    他再是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烙衡慮,記得你要一個人來,否則我會送將你家王妃的手指送你一根。”

    “哈哈……”他說完,仰頭長笑,“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不到堂堂的朔王爺,竟是爲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本侯到是見識到了。”

    而他說完,也是大步的離開,瞬間,那一襲身影也是消失在了外面,再是遍尋不到蹤跡。

    “嗚……”

    妙妙還是一樣的嗚嗚叫着,自是齊遠來了之後,它就沒有停下過,那種攻擊的本意十分的強,若不是烙衡慮一直都是按着它,可能現它早已是上前,要抓上一把了。

    烙衡慮低下頭,再是安撫的摸着它的小腦袋。

    “妙妙乖,別鬧了。”

    妙妙好像是聽到了主人的聲音,它舔了一下主人的手指,而後乖乖的趴在了主人的腿上,也是不叫了。

    烙衡慮這才伸出了手,然後打開手中所拿着的東西。

    上面只有一個地名,其它的什麼也沒有。

    第二日,晨曦初起,長青已經是外面敲了起了門。

    “公子,你可是醒了?”

    而裏面無人回答。

    “公子。”

    他再是問了一句。

    可是裏面仍是無人應答。

    “許是太過累了?”長青想着,他們纔是過來此地,公子定是累了,他剛是要走,想着也就是讓公子好生的休息一下。

    結果當是他的走了幾步之後,卻又是折了回來。

    然後將手放在了門上,也是用力的推開。

    這不是他家公子的性子,他家公子將夫人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現在明是知道夫人的消息,不可能睡到此刻都是未醒,哪怕是再是疲憊,再是睏倦,可是之於他而言,他仍會早起。

    “公子……”

    他衝着裏面喊了一句。

    仍是無人回答。

    他連忙的上前,也是走到了塌前,而牀塌上只是趴了一隻白貓,卻是沒有人在。

    長青連忙的抱起了妙妙,可是妙妙卻是睡的極死。

    哪怕是人如此不醒,可是之於妙妙這樣的一隻貓而言,它精的都是比狗要精,只需要一點的聲音,它就會醒的比誰都是要早,也是起的比誰都是要快。

    “妙妙!”長青拉着妙妙的耳朵,可是這貓現在軟如一團綿花一般,尾巴不動,耳朵也是不動,他現在是拎起來的,若是他放了手,這貓保準立馬趴下。

    若不是它的小肚子還在不斷的起付着,長青都是要找人埋貓了。

    “你真是……”

    長青將貓丟在了窩裏,也是連忙的在裏面找着人,莫不是公子也是學着夫人的那一套,過來給他們弄個不辭而別?

    而不得不說,他還真是真相了。

    因爲烙衡慮就是不辭而別了,就只在桌上給他們留下了一封信,這果然就是夫妻,這八成都是上一輩子的夫妻,這一輩子命定的緣份,兩人的做事,怎的會如此相似?

    沈清辭的信寫的簡單,而烙衡慮的信寫的更爲簡單,只有兩個字,勿念。

    沈清辭只是迷暈了丫頭,可是烙衡慮卻是連一隻貓都是給迷暈了,看着像棉花一般的妙妙,長青怎麼的都是感覺如此悲壯來着?

    還不知道這隻貓醒來,又是找不到主人之時,要如何瘋狂,不過也是虧的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所以長青到也是知道要怎麼的安撫這隻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