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沈清辭小說 >第806章 她是誰
    他輕輕撫着手中的胖蟲子,再是拿着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指尖,然後讓蠱王喝了自己的血。

    “小寶貝,一會兒你可要好好的表現,否則可是對不起我你幾十年的大恩,等你表現好了,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的喫飽了的。”

    他小心的託着金蟲子,也是將它放在了那隻帶血的手腕之上,齊遠猛然的握緊自己手中的玉珠,也是轉過身,竟是無法再是看。

    只是那隻金色的胖蟲子一捱到人血,竟是彈跳了起來,而後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天敵一般,灰溜溜的就跑了。

    異族男子的瞳孔不時收縮着,最後纔是不得不彎下了自己的腰。

    “侯爺,有些人是用不得蠱的。”

    “用不得蠱?”

    齊遠到是第一次聽說,“還有何人是用不得蠱,你不是說你的蠱無所不能嗎?”

    “是,”異族男子一直都是認爲自己的蠱無所不能,“可是我族中典籍有記,這世間有些人是蠱懼怕的。”

    “哪一種?”

    齊寧的眉頭擰的幾乎都是打起了結,莫不成他費了這麼多的工夫,將人給帶來,就只是爲了敲暈了嗎,還是要像是上一次一樣,將人綁起來。

    可是她要一個綁起來的女人有什麼用?

    “是一種……”異族男子回憶着那一本典籍上方所記載之事。

    “有些人的血脈特殊,許就是因此。”

    “而這有種血脈之人,必是蠱蟲天敵,蠱蟲都慢無法接近,自也是無法用蠱進行控制。”

    卡的一聲。齊遠將自己手中拿着的玉珠子一把捏碎,這上好的玉珠子說碎便是碎了,就這麼一顆上等的美玉所打磨而成的珠子,也不知道要賣了多少銀子?

    而他說捏便捏,說碎就碎了。

    異族男子莫名的感覺自己的呼吸一窒,腦袋也是向中間擠了一下一般,也就似是齊遠所捏的不是什麼玉珠,而是他的腦袋。

    這都是能將玉珠給捏碎了,想來也是不耐煩了,這若是換成了他的腦袋,想來,也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玉這麼一捏,便是碎了。

    而他的腦袋若是這麼一捏,那可是便是死了。

    “侯爺,還有一種辦法的,”異族男子連忙再是說道。

    齊遠鬆開自己的手,手中那些碎掉的玉沫子,也是輕輕灑落了滿地。

    “喵……”

    一道白雪般的影子跳到了塌上,而後躺在塌上的男子這也纔是睜開了雙眼,他伸出手放在白貓小腦袋上面。

    “怎麼了,你餓了?”

    “喵……”

    白貓用自己的小腦袋蹭着主人的手指。

    烙衡慮坐了起來,也是將白貓抱到了懷中。

    這一夜,不知爲何,他竟是無法入睡,心中總有些莫名的不適,又不知從何而起。

    他站了起來,白貓也是趴在他的肩膀之上,以前他養折風之時,便是如此,折風還是一隻小幼雕之時,便是他親手一口一口喂着長大的,後來長大了,到是也是傲氣了一些,他便是少餵了,但是妙妙這貓,卻是被人養的嬌氣的緊,這再是長大,怕還都是需要人喂的。

    他打開了一邊的櫃子,然後從裏面拿出了一樣東西,這是廚房裏的人給妙妙做出來的肉乾,妙妙最是喜歡喫的,沒事的時候,給它喂上一些,也當是哄貓了。

    “喵……”

    妙妙一見自己的肉乾來了,連忙跳上了桌子,也是蹲在那裏等着主子喂。

    烙衡慮給它拿出了兩塊肉乾,也是放在了桌上。

    妙妙跑了過去,便是蹲在那裏吃了起來。

    而烙衡慮卻是打開了門,也是走到了院中,然後擡頭望着那一輪明月,不覺的,卻是感覺背脊有些泛着涼。

    一間屋子之內,裏面的人睡的不是太安穩,哪怕是再是有着養神的薰香,可是那人卻一直都是蹙緊着眉頭,也是未松泛過一下。

    猛然的,她睜開了雙眼,也是跟着坐了起來。

    “夫人,你醒了,”一個丫頭連忙的過去,也是一臉的喜氣,“您終於是醒了,可是嚇死奴婢了,您要再是不醒的,阿南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好了?”

    結果她說着說着,聲音便是越小了起來,因爲此時那個纔是清醒的女子卻是直直的盯着她,一雙如同染盡了冰霜般的眼睛,幾乎照出了她心尖當中最最黑暗的地方。

    “夫……夫人,你這麼看奴婢做什麼?”

    阿南不由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對啊,這好好的看女她做什麼,還是這樣令她幾乎都是無所頓形的眼神,而這樣的眼神之下,有種懼怕也是令她的無端的無言了起來。

    “我是誰?”

    那女子突是問着。

    她的記憶裏面一片空白,可是空白卻是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傻子。

    “您是我家夫人啊。”

    阿南眨了一下眼睛,“夫人,您不認識奴婢了嗎?”

    女子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這裏很疼,當然也是空白的,她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也是包括她自己。

    她連自己都是忘記了,那麼便不用說別人了。

    “我是誰?”

    她再是問了一句。

    也是將阿南給問的蒙了。

    不久之後,來了一名大夫,大夫診了半天的脈,也是沒有診出什麼?只是說,這是失憶之症,至於日後是否還能想起,那到不好說。

    有可能明日便能想起,也有可通一世也都是想不起來。

    等到大夫走了之後,阿南擔心的站在在一邊,夫人,您真的想不起來什麼了嗎?她擔心的問着,而這樣的表情,這樣的意外,是完全不帶虛假的。

    可見,她也是意外,她也是不知。

    或許吧,女子仍是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之上,想要回起以前的事情,哪怕是一絲都是可以,可是她真的想不出來從前的一絲一毫,就連自己的名子,她也是都是跟着忘記了。

    “我是誰?”

    這是她第三次在問了,一個連名子都是沒有的人,能問的也只有這麼一句話。

    “您是我家的夫人啊。”

    阿南連忙的回着,夫人就是夫人的。

    “我成親了?”

    女子擡頭看問着阿南,她的過去已丟,她也只能從阿南的口中找回所謂的自己那一份過去。

    “恩,”阿南用力的點頭,“夫人是成親了。”

    “我嫁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