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霸佔頭條的原因,是因爲他公然背叛聯盟,投靠了瀚海。
還有,他的精神力等級,在背叛聯盟之時,只差一點點就可以突破3s?了。
至於他爲何會突然背叛,至今都沒有找到答案。
或許元老會清楚,但是最終涉及到某種不能說的原因,所以沒有公佈出來。
這段歷史,風善善曾經在飛花的檔案上看到過,卻並沒有寫入聯盟的教科書。
所以息繡不可能知道。
陳玉宗的名字曾經掛在傭兵榜上很多年,許多傭兵團想要緝拿他都敗北了。
而飛花團的團長當時打算接這個硬傢伙,所以做了全面的調查。
最後,因爲無法找到陳玉宗的行蹤,所以任務沒有成功。
在飛花團將他找了一遍都沒找到後,陳玉宗徹底消失在星海里,無人再覓到他蹤跡。
直到十年後,陳玉宗的名字被擠下了傭兵榜榜首的位置。
現在去翻傭兵榜,可能都還能翻到他的記錄。
被擠下榜,不代表他不厲害。
只是時間將他的“光輝事蹟”掩埋了,後來的人,沒有誰知道他的名字。
風善善沒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以這樣的面貌。
所以,意識裝載在機器人裏,是徹底可行的一件事。
她立刻找出了陳玉宗的檔案,將他的一些介紹投屏出來,好讓息繡能夠看到。
在看到這個機器人的生平事蹟後,息繡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變得更嚴肅。
這樣一個曾經爲聯盟風裏來雨裏去的戰士,突然背叛,肯定有不爲人知的原因。
她希望是別的理由,而不是隻因爲對聯盟失望,就做出背叛的決定。
無論什麼情況,都不是一個戰士應該背叛自己聯盟的理由。
他有着這樣強大的實力,離不開聯盟的培養,可是,他卻用這些技能,反擊了聯盟。
幫着瀚海搶走了京素將近百艘星艦的能源,又在瀚海和京素的邊境,爲非作歹了將近十年之久。
燒殺強擄,無一不做。
之前再大的功績,在對着聯盟公民舉起屠刀的時候,就一筆勾銷了,所以聯盟對陳玉宗發了通緝令。
必須殺。
這樣的人,再有苦衷都不能原諒。
息繡握緊了手中的刀。
釋放出了自己的力量。
阿羨感知到了空中的變化,還停了下來查看。
發現息繡一改從前的做法,這一次,利刃出鞘了。
她看了看風善善投屏出來的內容,正在播放的,是一個將官樣子的中年男子,領着瀚海人在邊境無惡不作。
看得她都氣炸了。
京素這樣大,做什麼不好?
正規渠道可以得到的東西,爲何非得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去獲取。
阿羨抿着脣,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長戟加上了精神力,橫掃這些機器人雜兵。
再一個個抽取它們的意識代碼,她的速度很快。
“善善姐,你去阿羨那裏,這個,我來解決。”
息繡的字,如珠落玉盤,清脆響亮。
陳玉宗覺得很玩味。
一個這樣年輕的女性,竟然有這樣的殺伐之力,不錯。
今天這戰場是來對了。
它憋在那個黑暗的地方已經很久了,京素這片天,終將因爲他陳玉宗的再次出現,而改寫。
陳玉宗的速度很快。
息繡的目力還是能跟上的。
他快,息繡比他更快。
陳玉宗將機械手化作了一把劍,這個動作在瞬間完成。
息繡沒想到這樣的人,武器竟然是劍。
她覺得陳玉宗前半生配用劍,後半生,他侮辱了劍之名。
在她的觀念裏,劍有君子之風,可陳玉宗後半生行事,沒有丁點君之氣。
“小姑娘,你可要看好了哦。”
陳玉宗的劍,如影隨形,和他的機械軀體彷彿融爲了一體,威力,確實很大。
息繡沒有懼怕。
她提着刀,迎了上去。
隱隱還有些興奮。
和阿羨,蘇金豹他們的對戰,始終不能酣暢淋漓。
今天,她要試一試自己的全部力量。
刀和劍相交,金屬的碰撞聲傳到了很遠。
阿羨停了下來,用精神力指揮武器在戰鬥,她則觀看息繡的這場戰鬥。
她讓她的異植夜魂草也加入了戰鬥,將那些雜兵圍困住,卻不殺,一直在嬉鬧。
風善善也停了下來。
和阿羨一起張開了這一片區域的保護屏障,她們預估息繡的這場戰鬥可能會,很激烈精彩。
“可真是難得,這個陳玉宗激出了息繡的血性。”阿羨摟着手,好整以暇的說道。
“你不擔心嗎?”風善善還在爲息繡憂心。
“不。就算再來一個陳玉宗,息繡都扛得起。”
要不然怎麼能稱的上扛把子繡,太弱的話,怎麼對得起這個稱號。
“你是認真的。”
“嗯哼,安維爾人從不說謊話。”
這個陳玉宗雖然厲害,可還是比不上黎徴楓,息繡和黎徴楓的比鬥都能贏,這個東西,算什麼。
“那我就放心了。”
如果她因爲來救援蘇西嗒而出意外,他們所有人都會寢食難安。
“放心,我們在一旁看着,大不了幫息繡補刀。”
她很在行的。
一點都不覺得這樣不光彩。
對付這種人,不用講什麼光明手法,贏了就行。
“撲哧,也是。”
補刀她風善善也會。
兩個人沒有再繼續說,一直在注意着息繡的動靜。
陳玉宗確實有自傲的資本。
他的速度快,力量的把握也非常精準,十分敏銳。
息繡凝神,沒有大意。
始終保持着和陳玉宗一樣的速度和力量。
這讓陳玉宗很是喫驚。
京素竟然出了天才,元老會還不知道?
要不然,以她的實力,目前不可能只是一個少尉。
起碼會讓她成爲一個駐地的二把手了。
“小姑娘,去我那裏,保準讓你做頭目。”
陳玉宗覺得所有人都能被利益買動,可是眼前這個是個直腸子,只認自己認爲對的事。
更何況,陳玉宗自己劣跡斑斑,以爲她正邪不分?
息繡沒理會,只是變化了攻擊方式,這種人看着就讓她不舒服。
陳玉宗見她進攻的力度更大了,知道自己的話暫時無法打動她,不過,只是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