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沈蔓歌的心猛然疼了起來。
她趴在電視上,不斷地怕打着,眼淚迷失了雙眼。
“不要!不要這樣!”
可是眼前的只是電視,她什麼也做不了。
下面的媒體炸開了。
救護車,警車的聲音接踵而至。
所有的人都嘈雜起來。
沈蔓歌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電視裏那個血肉模糊的身體,想着自己從知道身世的那一天,和霍老太太的點點滴滴,一時間堅持不住,終於暈了過去。
葉老太太看到這裏,終於滿意的笑了。
“好,很好!霍家欠葉家的算是清了。”
手下人有些戰戰兢兢的問道:“老太太,那大少奶奶……”
“關她一天,不許給她飯喫,不許給她水喝,明天一早安排她離開海城。把這個東西給她灌進去。”
葉老太太拿出一包粉末遞給了手下。
“這是什麼?”
“啞藥。”
葉老太太冷冷的說道:“她的胳膊經過這一折騰,估計是廢了,一個右手廢了的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威脅了。但是爲了以防她出去以後胡言亂語,對葉家不利,還是讓她永遠失聲的好。”
手下人哆嗦了一下。
“怎麼?下不去手?”
葉老太太的眸子一瞪,手下連忙搖頭。
“不!我這就去辦。”
“去吧。”
葉老太太閉上了眼睛,終於舒坦了。
南方的仇報了,沈蔓歌也即將要離開葉家了,到時候自己給葉南弦再找個門當戶對的,葉家只會越來越好的。
她感覺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手下人帶着啞藥進了地下室。
他看着沈蔓歌,想起沈蔓歌平時對他們這些人的關照,一時間有些不忍心。
“大少奶奶,你醒一醒。”
他把沈蔓歌給推醒了。
沈蔓歌現在已經完全麻木了,只有麻木了纔不會感覺到疼,可是心裏依然難受的厲害。
“她又想做什麼?”
手下人看着沈蔓歌,把啞藥拿了出來,低聲說:“老太太讓我餵你喫下這個。”
“這是什麼?”
“啞藥。”
手下據實已告。
沈蔓歌看了看監控,冷笑着說:“怕我出去胡說八道是嗎?”
“是!大少奶奶,請別爲難我。我也是上有老下有小,我也是逼不得已,你別怪我。”
手下人的話讓沈蔓歌有些想笑。
她終究還是揚起了笑容,對着攝像頭說道:“葉老太太,你贏了。我和葉南弦之間橫着兩條人命,真的沒辦法再在一起了。你終於可以以後不用面對我了。”
葉老太太看着監控得意的笑了。
她想要做的事情還沒有做不到的。
沈蔓歌看着眼前的藥粉,心如死水。
沒有了愛情,失去了親人,甚至也弄丟了兒子,她的人生過得一塌糊塗,失敗透頂。能不能說話又有什麼關係?
這麼想着,沈蔓歌直接拿起了藥粉倒進了嘴裏,那滋味嗆得她連聲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