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連孔老夫子都這樣說。
聽得劉仁恭劉大人要一同前往,不僅心下大悅。
因爲剛剛他是被那劉大人派人抓來的,這現在肯定是鬧得滿城風雨,大家都不知道這天師觀的王天師,究竟犯下了什麼滔天罪行?
一會兒劉大人與自己一同回去的話,風風光光的,騎着高頭大馬,那真的是風光無限,影響一下子就挽回來了。
讓人真正的看到這鳳凰還是鳳凰,不要把自己看成是那落地的鳳凰。
當下欣喜道“大人真的願意前往……?!”
劉仁恭眯縫着一雙色眼,“嘿嘿”一陣淫笑,“我急着看看你那貨品怎麼樣啊?”
王天師嘻嘻一笑,“大人請放心,那可都是人中極品呀?那雪白的屁股一扭,真的令人啊!哈哈哈……”
“嗯——?!此話當真……?”劉仁恭聞聽了他的話,一陣抓耳撓腮,“我們快快動身吧!”
那掌書記王健聞聽了劉仁恭的話,趕忙大獻殷勤的答應一聲,“大人,我這就馬上去招呼人手……!”
大堂上那癱倒在地的小柱子,哭雞尿相的直罵“你們這羣忘恩負義的傢伙,我得勢時,賺來的錢,虧待過你們沒有?喫喝玩樂外加嫖賭供着你們。真的是炒豆大家喫,炸鍋一人事呀!”
隨之手捂住那血跡斑斑的後屁股處,一陣疼叫“哎呦,哎呦,這以前都是跟着我混的兄弟,到了這關鍵時候,竟然下得如此狠手啊!哎呀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一羣衙役被他指責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愧疚的低頭不語。
這些衙役,正是由他負責,專門管那四處蒐羅民間美女的專屬隊伍,跟剛剛大堂上的那班下堂的衙役不是一回事。
這些人日常在他的手下歸他管,他可是說一不二的,各個都是爺長爺短的叫着他。
誰能想到這轉眼功夫,竟然下得如此狠手?他心裏感覺到憋屈,這他媽的什麼事啊?!
有那膽小的衙役,生怕哪天山水輪流轉,人家又起來了,遭報復。
趕忙湊到了身前,爲難的道 “哎呀,這柱爺,你不是沒看到,這衆人也是被逼無奈啊!當着那少爺的面,哪個還敢不給你往死裏打,這要不來點真的,被那少爺看出來了,那我們腦袋可就掉了。我們可不比你柱爺,有人罩着,有那強硬的後臺,我們草民一個,那不是找死嗎?!”
說完這話,竟擔驚受怕的四下瞅了瞅,生怕惹出什麼摞亂來。
這些話不說倒好一些,一說那小柱子開始放起了長聲“呀呀呀,你們沒帶這麼臭人的啊——!我哪有什麼靠山仗勢的呀——!若有的話,也不能讓人像狗似的,打的死去活來的呀——!丟死人了呀——!以後全當我沒有這麼個叔叔了呀——!全當他死了呀——!”
他的話正好被從那偏殿出來的掌書記王健聽見了,氣的指着他的鼻子,頓腳大聲質問道“小柱子你咒誰呢?誰死了?!小兔崽子,你再給我說一遍!”
那小柱子沒想到自己的話,能讓這二叔聽到。
他剛剛只是想借機發泄一下自己的不滿,沒料到這二叔竟然就打那偏殿裏出來了。
他見既然已經這樣的了,那索性就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眼睛一立,惱羞成怒的嚷嚷道“這王大人!”
“小柱子,你——?!”這王健見那小柱子有些反常的樣子,心裏咯噔的一下。
“別別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