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殘陽如血劍氣如霜 >第五百四十九章 色膽包天
    二人糾纏在一起,身體不停的顫慄着,現在就是有那刀架在了脖子上,也都會不管不顧的,真的是達到了那極盡癲狂的程度。

    直到牀上的劉仁恭翻了個身,嘴裏嘟囔了一句什麼,這二人才如被雷擊般的一動不敢動的僵硬在那兒。

    須臾,見他依舊的呼呼的大睡,這二人心才放了下來。

    這一下劉守光卻在剛剛那恐懼當中嚐到了冒險的樂趣,隨即他那手更加大膽起來。

    羅氏恐慌中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躲閃着,氣喘吁吁的馬上就要癱軟倒地。

    他一把扶住她那柔嫩的似乎一使勁就能折斷了的嬌軀,眸色一沉,整個臉向着她那柔軟的胸脯拱去。

    她隱忍不住的發出一聲低吟,整個身子再也挺不住,似沒了氣息一般,一下子癱軟在他的懷裏。

    他心下一驚,竟然想也沒想的徑直的將她抱到了牀前,輕輕的放躺下去。

    伸過手去,在她那慘白的臉頰上心疼的撫摸半天,她才漸漸的緩過氣來。

    眼神朦朧的四下瞄了一眼,恍恍惚惚中竟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突的看清了眼前的劉守光,不僅一愣,隨即嘴角流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

    緊跟着聞聽得一旁鼾聲如雷,一驚間轉身瞅見劉仁恭竟然躺在一旁,不相信的使勁的揉了揉眼睛。

    驚悸的張大了嘴巴,要對這劉守光說些什麼,可又不敢發出聲音來。

    只有眉頭緊皺,不停的搖着頭,以期阻止那劉守光死死的向着自己壓過來的身體,和竟將做出的那充滿危險的舉動。

    可那劉守光根本不管不顧的一如既往的做下去,他從中得到了跟以往不一樣的感覺,現在就是讓他拿命來換取這短暫的歡樂,他也會毫不伶惜。

    冒險是人爲了尋求刺激,在這刺激中人會得到從未有過的愉悅。

    劉守光不但要自己體驗着這刺激,而且他還要那羅氏也和他一起來體驗着這刺激,這樣纔夠刺激。

    他將那羅氏的身體翻轉過來,扯拽着他的一頭秀髮,使她仰起頭來,可以在做的過程中,清晰的看到酣睡中的劉仁恭的那張臉。

    開始羅氏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拒絕着他這變態的要求,可架不住他趴在她的後身上,一陣狠命的衝撞。

    她便有着要死要活的感覺,心裏的防線立馬崩潰了,隨從的依照他的要求去做着一切,生怕在這歡悅中他停下來。

    這更加的挑起了那劉守光的情緒,他竟然發出那如野獸般的低低的嘶鳴。

    他知道她也漸入佳境,那身體比以往要緊多了,在這兩個人即將達到那巔峯的時刻,只聽得那屋頂噼裏啪啦的一陣響。

    劉守光這一驚非同小可,一下子癱軟在那羅氏的身上,渾身不住的發抖。

    這聲響是被衛隊長王大牛接了班的那個傢伙,往這房頂上丟的大石頭,砸的那琉璃瓦發出的聲音。

    原來他記恨着衛隊長王大牛嘴裏罵罵咧咧的,所以要尋那王大牛的麻煩,看看他這到底有些什麼陰謀,這麼着急忙慌的來接崗,連那代理隊長都沒有出面。

    他這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假裝着往回走,可卻偷偷的躲在那遠處的一溜小樹林裏,探頭探腦的觀望着那王大牛的舉動。

    還別說,被他看個正着。他看見了那王大牛將一個人放進了那劉大人的宅院裏面,心下不僅一驚,這王大牛究竟要幹什麼呀?

    隨即心中又一陣竊喜,看來這自己要立功了呀。

    運氣來了真的是那擋都擋不住啊,只要自己抓住了確切的證據,那說不上以後衛隊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呢!

    這正在他胡思亂想間,那一幫衛隊的兄弟們卻過來了,他爲了不打草驚蛇沒敢出聲,另外又怕那功勞被這別人搶去。

    待那衆兄弟走了後,他依舊的躲在那樹林裏面,等待着進去的那人出來,他要看他們二人到底搞什麼鬼把戲。

    可左等右等那人一直不出來,他不僅心生焦急,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的傻等着。

    想着就躲過了那王大牛的眼睛,繞到了那後牆處。

    可這院牆太高,他攀爬了半天,上到了那半道,一個不小心,“呼通”的一下子從那上面跌落下來,差點沒把那屁股摔兩瓣,疼痛的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一陣罵。

    看來沒法上去,那這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得而知,不僅心生惱怒。

    那也不能就這樣的便宜了他們。念及至此,四下瞅了一眼,見那不遠處有着幾塊大石頭,心下不僅一喜,忙從那地上爬起來,捂着屁股樂癲癲的奔過去,撿起來,咬緊牙關使勁的向着那院子裏拋去。

    他要儘快的給院裏的劉大人報個信。

    緊跟着就聽得那一陣噼裏啪啦的響,知道這起到效果了呀。

    一陣心花怒放,有着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從那心底涌出。

    那衛隊長王大牛聞聽得聲響,心裏暗道壞了,這劉守光一定是被裏面的人給發覺了呀!他那腦門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

    想要前去看個究竟,可卻不敢,只好在那門外焦急的等待着。

    他並不知道是剛剛那個傢伙沒有走遠而使的壞。

    他之所以肯給這劉守光賣命,是有着他的意圖和無奈的。

    他與那二妞私會,被劉守光抓住的那天,正趕上那劉守光蒙面偷偷的躍進那後花園裏面沾花惹草。

    因這後花園的圍牆並不高,所以他基本也是按照那大牛的方法進入的。

    他每天一進來這裏,便心花怒放,真的是那如魚得水。

    那些女子本來在這裏面就夠煩悶的,加之都是被那劉仁恭劫掠來的,所以對這劉仁恭都是滿腹怨憤,根本也不可能替這劉仁恭守什麼婦道的。

    每個女人都是在見了這年輕力壯的劉守光時,巴不得的投懷送抱。

    可礙於那女人的羞恥心,假裝驚慌失措,最終還是那半推半就的癱軟在他的懷裏,任其所爲。

    那劉守光就這樣的每天都到這裏來玩,因爲這裏有着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源泉,對他具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可這時間一久,他還是想找那羅氏玩,這些人也只是那暫時的替代品罷了。

    那天他鑽進了那個丟了小白兔的傻了吧唧的姑娘的屋子裏。

    一進去,她正穿着那內衣內褲在那扭動着碩大的屁股,跳舞跳得正起勁。

    “吱嘎”的一聲門響給她嚇了一跳,身子不住的抖,張嘴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

    她開始後悔自己的大意,竟然連那門都忘記了關。

    可隨即她的眼睛一亮,羞怯的沉下頭來,這些日子她也聽到了姐妹們私下裏議論這事。

    都說半夜三更好似做夢般的有那青年男子鑽進房間的事情,而且說的時候各個沒有絲毫驚慌害怕的意思,臉上涌上只有那少女纔有的潮紅。

    想到這些,她的心中竟然充滿了期待,一下子四仰八叉的佯裝癱軟昏倒在地,等待着他的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