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們的父母趕緊攙扶着走了出去。
受傷的獸人們,則貼着山洞壁,隨便找了個地方坐着,免得擋住了光線。
亞躺在用樹枝和藤蔓做的擔架上,忍着痛,臉色蒼白地看着蘇喬。
“喬,你儘管動手,我不怕痛,就算治不好,我阿父阿姆也不會怪你的。”
蘇喬一邊將麻沸散的汁液塗抹在他的傷口周圍,一邊淡定地道:“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他們沒有怪我的機會。”
“還有,你馬上就不會有痛的感覺了。”
亞並沒有相信她的話。
這三天,他已經痛得麻木了,再痛他也能忍着,只要能活下去。
其他貼着石壁坐着,緊緊盯着這邊的獸人們都是一頭霧水。
傷口痛,這是正常的,怎麼可能會沒有痛的感覺?
“這裏有感覺嗎?”
“沒……沒有……“
蘇喬又接着指了好幾個紅腫的地方,可亞還是一點感覺也沒有。
他一臉懵逼地盯着自己胸口,之前還痛得要命的地方,愣了半響,自己伸手戳了戳。
沒感覺?
不痛了?
他還待要戳,趴在一邊的寒,一爪子就按住了他的手。
蘇喬也瞪了他一眼:“別亂來,你手沒輕沒重的,一會要是把裏面的骨頭壓進去了,可就更麻煩了。”
“喬,真的……真的一點痛的感覺也沒有了。”
亞一臉的被雷劈了的表情,其他一直緊盯着這邊的獸人們也十分震撼。
“現在閉上嘴,不準說話了。”
蘇喬白了他一眼,開始輕輕地摸索在斷口的位置。
等蘇喬幫他稍稍移位的肋骨接好,塗上了藥,綁上了薄木板的時候,亞發出了打鼾的聲音。
蘇喬一臉黑線。
寒默默地走到門口,叫來了亞的阿父阿姆,讓他們把人擡回去。
亞的阿父阿姆很激動,就連跟在他們身後,亞的兩個叔叔也很激動。
他們輕手輕腳地進來,眼含感激地看着蘇喬,不知道說什麼好。
蘇喬將一個用棕樹葉包着的十來個小藥包遞給亞的阿姆,交待道:“把這個藥帶回去,每天喫三小包,早上,中午,晚上各一包,用熱水衝了喫下去。”
“另外,讓他在牀上再躺半個月,特別是上半身,不能亂動。”
亞的阿姆緊緊地抱住了棕葉包,眼睛紅紅地盯着蘇喬:“喬,那是不是半個月就能好了?”
蘇喬想了想,計算了一下。
”半個月後,我會去給他拆板子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月後就能起來了,再休息個幾天,就可以去打獵了。”
這個位面的藥,藥效是現代的好幾倍,再加上獸人頑強的生命力,有個二十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以防萬一,她剛纔在亞治傷的時候,還輸了點靈氣到他的傷口處,幫助骨頭和傷口加速癒合。
“喬,我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了。”
“喬,以後你有什麼麻煩,儘管開口,我們一定盡全力幫你。”
“對對對,我們一定幫忙。”
亞的阿父阿姆,還有兩個叔叔都感激地看着她。
“不用,你們顧好自己就行。”
“快走吧!別耽誤其他人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