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不然呢?”蘇童開心的笑了兩聲音,完全是一副喫定了他的樣子。
其實她一開始的計劃並不是這樣,而是想通過對蘇童靈魂的控制,讓王長生心甘情願的把符經交給這個女人,這樣不但省下了很多不必要的環節,等東西到手了,還能把此女的身子交給餘佔明一起雙修,也算是間接的給了餘家一個不小的人情。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就在第一次對蘇童施展完《攝魂滅心》的時候,就被這個該死的王長生給撞了個正着,進而破壞了她之前一系列的想法。
既然事已至此了,那她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見王長生半天沒再言語,蘇童眉毛一挑,突然柔聲似水的說道:“親愛的,只要你現在把符經交給我,那我今晚就是你的人,就算是你想和你這兄弟一起,我也絕不反抗。”
“咯咯,怎麼樣,要不要考慮一下?”
“你!”聽着這一句句放浪的話語,王長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努力的壓抑着心裏的怒火,用一種冷到極致的聲音說道:“輪迴符經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要如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
“哦?你說。”
王長生深吸了口氣,看着那雙綠幽幽的眼睛,憤憤的說道:“《攝魂滅心》是個怎樣的功法?它是用來操控靈魂的還是控制肉身的?”
蘇童想了想,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薩滿主修靈魂,不過這《攝魂滅心》卻很特別,它並屬於這麼範疇,準確的說,它應該算是精神類。”
“精神類?”
“對。”蘇童笑盈盈的看了王長生一眼,又說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這女人的靈魂沒什麼問題,只是陷入了短暫的沉睡,只要我把種在她體內的精神烙印化解,那她就能獲得真正的自由,而且,還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創傷。”
在王長生的認知裏,像這種靈魂類的攻擊是最可怕的,因爲它不但能操控侵蝕受害人的身體,更能長時間的侵蝕她的靈魂,就算最後施術者放棄了對受害人的控制,那也會給這個人在靈魂深處造成永久的傷害,嚴重的可能直接變成白癡。
但精神類的卻不同,它只是暫時的封印受害人的思想意識,然後用施術者強大的精神力在短時間內佔據受害人的大腦,從而達到和靈魂類手段差不多的效果。
不過,若是以精神力控制他人,這裏卻有一個最大的弊端,就是想要受害人長期的受其擺佈,那必須得每間隔幾天,就得往受害人的身體裏輸入一道精神力,否則,受害人就的意識就會甦醒,而這個方法也就因此徹底的失效了。
聽到這,王長生的眼睛頓時一亮,接着又說道:“好,那我可以見見你麼?”
“畢竟這輪迴符經太過重要了,爲了保證蘇姑娘的絕對安全,我想在途中再弄出點什麼差錯。”
“不過什麼?”
“不過我怕你見到我後,會讓你想起很多往事,如果因此影響到我們的交易了,那就有點太得不償失了。”
“哦?是麼?”王長生一愣,但馬上又不漏痕跡的說道:“那我到真挺有點期待了。”
在薩滿教,唯一和自己有過節的,就要屬那位被譽爲滿清第一高手的甘鳳年了,但此人是個男人不說,充其量也就是個打手,像處理輪迴符經這種能另整個薩滿都爲之震動的大事,這個人顯然還不太夠格。
想來想去,他似乎已經能知道此人的真正身份了。
“那好吧。”蘇童到也痛快,直接乾脆的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若再不現身,就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了,那就明天中午,我在剛纔的那條小路上恭候你的大駕。”
可能是不想再和他墨跡下去了,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蘇單突然雙眼一凝,整個人便軟軟的趴在了地上,而王長生也趕緊上前的兩步,把她抱進了懷中。
由於有過了之前的那次經驗,在把蘇童安置好後,兩人便離開了她的房間,只不過他們卻並沒有回房,而是像事先就已經約好了般,雙雙的朝別墅外走去。
不一會兒,兩又回到了當時蘇童來過的那個地方,可就在王長生從揹着的口袋裏,往出一樣樣的搗騰着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時,唐昆突然一拍他的肩膀,小聲的問道“哥,你認識那個女人?”
“也許吧。”王長生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蘇童下手的,應該是薩滿教的聖女,陳臣。”
說完,他開始從掏出來的那堆東西里,挑出了七面土黃色的小旗,並不再理會唐昆,自顧自走向了不同的方位。
可唐昆卻好像塊狗皮膏藥似的,馬上又粘了上來,刨根問底的說道:“哥,那個陳臣你見過沒?長的咋樣?漂亮麼?”
他早在四處下地的時候,就已經聽不少人提起過此女的大名,可卻一直沒啥機會見到,如今又聽王長生說起此人,讓他馬上就來了不少的興趣。
“見過。”當王長生把所有的小旗都分別插在不同的方位後,才緩緩的直起了身子,對着唐昆無奈的說道:“聽說她是薩滿唯一的傳人,好像也是這個教的什麼聖女,雖然人長的到還可以,但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怎麼?難道你又想要挑戰一下自己的能力?”
他對這哥們真是太瞭解了,用句通俗易懂的話說,只要這哥們一撅屁股,他就知道這貨要拉啥樣的粑粑。
唐昆猥瑣的一笑,並用手一捋額前的劉海,一本正經的說道:“哎,其實哥們真沒這樣的想法,但爲了救蘇姑娘,那就勉強的犧牲回色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