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道爺不好惹 >第328章序曲拉開
    唐昆冷笑道:“你到還真是能讀懂女人心啊,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王長生低調的說道:“那是因爲我沒有去讀,也沒有人值得我讀,對於蘇童我只是接觸的比較多而已,她可能是我迄今爲止下山以後接觸過最多的一個女人了”

    梁平平忽然擡頭說道:“那位徐家大小姐呢?”

    王長生頓時語塞,憋了半天后才說道:“也是朋友,朋友而已……”

    於此同時,酒店上面宴會廳裏的賓客已經來了不少,蘇童和父母,餘佔明還有父母都站在門口兩旁笑臉迎客。

    門旁的兩棵金錢樹下,不久前蘇童已經將兩塊帶着陰氣的玉放在了下面。

    從表面上來看,這裏一切如常,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但其實宴會廳中的氣場已經被略微改變了,只不過沒有人能發現罷了,除非是有以爲地師級的高手在現場,興許能夠品出其中的不同來,但這種人是是肯定不會出現在現場的,而蘇餘兩家就是認識也不會請來,畢竟這種人都是私下裏接觸,斷然不會在表面上弄的太明顯了。

    一張寫有餘佔明八字的紙人,也被蘇童和他故作親密的時候,挽着對方胳膊放在了他的西服口袋裏,這一切做的嚴絲合縫的,沒有引起對方任何的懷疑。

    蘇童始終都保持着身爲大戶人家閨秀式的笑臉,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任何的異常,極其的具有表演天分。

    一場看似平淡的婚禮前奏曲,就在這時候悄然展開了。

    今天主要就是宴請蘇家這邊的親朋,賓客,餘家所來的人並不多,除了餘佔明和他的父母外,就只有他大伯和一個叔叔了,而這兩個人的身份就很重要和敏感了。

    餘佔明的大伯也就是餘佔堂的父親如今在京都,是前幾年調過去的,位置屬於正在上升的階段,腦袋上掛了個副字,還得要三四年的時間才能摘下去,到時候這位大伯就得外放了,成爲個類似諸侯類的角色。

    餘佔明的二叔在川中,位置算一般,不是什麼位高權重的地方,但牛就牛在了此人非常的年輕,今年纔不過四十幾歲,妥妥的少壯派,屬於那種天邊閃亮亮的星星。

    這兩位的出現,無疑是在向過來的賓客宣告着一個事實,那就是餘家對這次蘇童和餘佔明的結合是十分看好的。

    當然了餘佔明的二叔和大伯過來,也不可能坐在大廳跟人喫飯喝酒什麼的,他倆進來後就是跟人打個招呼握握手,前後加起來的時間都不會超過十幾分鍾,然後就會趕緊離去了。

    這兩位不管跟誰握手,後面都會緊跟着一句話:“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包涵,一會我還有個會,先走了,以後再聚”

    這就是一種說辭罷了,誰都明白,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在這種場合裏呆太長時間的,露個臉就已經相當不容易了,這也就是餘佔明的父親在經商,蘇家沒有人在朝野當中,不然連婚宴都沒有辦法舉行,得避嫌纔行。

    而出事情的時候,就是在餘佔明的大伯和二叔進到宴會廳的五分鐘之後。

    這時候,蘇餘兩家人已經在外面迎接完了四方賓客了,宴會廳裏擺了能有二十來桌左右,完全就是中式的規格並沒有採用冷餐式,在這一點上蘇童家還是比較注重的,他們家歷史悠久所以很多風俗,禮儀,習慣什麼的始終都是充滿了古典味道的。開始時,蘇童的父親,餘佔明的父親各自上臺講了幾句話,大概意思的意思就是感謝大家過來捧場,希望這對新人白頭偕老什麼的,說了三兩分鐘就拉倒了。

    剩下的環節就是餘佔明和蘇童聯袂出現,他倆挨着桌敬酒,餘佔明的酒量似乎不小,喝的是白酒,並沒有用水來代替,喝了二兩左右之後臉色雖然有點發紅,但狀態一看就知道很有量,至少再來個半斤問題也不大,一共二十多桌就算全輪一遍的話,一桌一杯也肯定不會喝多的。

    喝到第三桌的時候,蘇童端起酒杯跟着餘佔明的旁邊,她也喝了一點酒,然後似乎眼神就略微有點迷離了,臉蛋的兩處有點腮紅,不知道是化妝化的還是喝酒喝的,但就這個狀態,讓人看起來的話蘇童就更平添了一股妖媚的色彩。

    一點不誇張的說,餘佔明在旁邊看了好幾眼,眼珠子都差點直了。

    這別說是他了,你就是齊天大聖過來,看見如此千嬌百媚的一個美人,那也得哆嗦啊。

    蘇童端着酒杯抿了一口,辛辣的酒精嗆的她嗓子眼有點難受,眼角就泛起了淚花,蘇童爲了保持形象,就下意識的伸出手捂了下嘴,沒想到可能是忘了手裏有酒杯,杯子碰到臉之後她“哎呀”一下就掉了,酒杯“嘩啦”一聲碎裂開來,蘇童不知道怎麼想的,忽然蹲下身子就用手想要把玻璃碴子給撿起來,嘴裏說道:“小心點,別扎到人了。”

    其實,她的這個動作是很失誤,也有點意外的,因爲就這種情況你叫服務員來不就得了,但是蘇童卻偏偏自己蹲下去用手撿了,而她旁邊的餘佔明護花心切,就也慌忙蹲了下來,說道:“哎呀,你別動啊,小心點……”

    “唰”於此同時,蘇童恰好撿起兩塊玻璃,手往上一擡的時候,玻璃碴子鋒利的邊緣,就正好從餘佔明的手指上劃了一下。

    一條血道子出現了,還伴隨着一點血跡,傷也不是很重,比擦破皮稍微嚴重那麼一點。

    蘇童愣了下,慌忙丟掉玻璃,捂着他的手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沒想到你把手給伸了過來,我沒看見啊”

    蘇童說話的時候,就從身上掏出紙巾連忙捂了過去,餘佔明無所謂的說道:“就這點小傷別大驚小怪的,喫飯還有咬到舌頭的時候呢,沒什麼的”

    旁邊的賓客頓時都笑了,一個小插曲而已都是無所謂的,一點小口子,就當是蚊子咬了一下,就這傷頂多也就是用個創口貼就可以搞定了。

    但就因爲這點傷,蘇童和王長生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見血就行,別的無所謂。

    另外一頭,宴會廳下面的房間裏,本來躺在牀上抽菸的王長生忽然間“撲棱”一下就從牀上彈了起來。

    牀對面的桌子上,同樣放着兩個紙人,大小,樣式都跟他之前交給蘇童的一樣。

    不過有點詭異的是,這兩個紙人都靜靜的站在桌子上,那薄薄的紙片子沒有任何的支撐點,就這麼很突兀的立了起來,在這紙人的前面放着一些東西。

    兩個紅燭,一個香爐,還有三個碟子,裏面各自放着三樣供果,一個香爐,外加三根長香。

    王長生突然被驚奇的原因是,那兩個紙人忽然抖了一下,眉心正中間處就出現了一道血線,他知道這是自己交代蘇童的對方都已經辦明白了,他已經讓餘佔明的手指被割破了。      王長生連忙掐了菸頭,來到桌子前,說道:“窗簾拉上,別有光透進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