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哥們是啥意思?”
“還能啥意思,花了那麼多錢,還不人顯擺顯擺啊?”
“呵呵,看看吧,興許他還有什麼別的節目呢?”
也許是好奇心的驅使,當聽到了這話後,所有人竟都全乖乖的停了下來,想看看他在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出人意料的壯舉。
或者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吧。
“呵呵,謝謝大家。”青年忽然朝衆人深的鞠了一躬,又繼續說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借着這個難得的機會,請諸位大佬給徐某來做個鑑證,徐某想用剛剛拍來的這顆珠子當聘禮,向唐家主提親。”
“臥槽,這哥們是不是有病啊?花五六百億就爲了提個親?”
“哎,還是太年青了,都有這錢了,還不天天換新娘了?還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說你們哪……你們也不聽聽他想提的這門親是和誰,人家那可是想和僅次於四大家族的那個唐家提。”
“啊?難道他說的是唐道乾啊?”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了一陣不小的熱議。
雖然唐家人做事一向很低調,但畢竟自身的實力在那明擺着,而在坐的都是富商巨賈,自然在彼此間也都有過些交集。
這時。
“我說,想挖牆角也不知道揹着點人嗎?誰不知道我是唐家未過門的二女婿,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你是在當我不存在嗎?”
說這話的,自然就是那個還翹着腳,斜坐在臺下的王長生,不過他話裏的每一個字都包含着濃厚的真氣,讓在場的衆人無不聽得特別的清楚。
他之所以稱自己爲二女婿,是因爲他就算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此人想要提親的,絕不會是唐道乾的長女,而一定是唐家的小女兒……
果然。
“不是,我咋沒聽懂呢?那唐家不是有倆女兒麼?人家又沒說想娶誰,這小子咋還急了呢?”
“你不知道啊?唐家的大女兒早就在外面有人了,聽說爲了那男的,還主動讓一個禿驢給好個睡呢,這樣的人,要你你娶啊?”
“你說的不對,纔不是什麼禿驢,我聽說睡她的是個老道。”
這次真的是沒白來,原以爲都已經沒啥可看的了,沒想到僅用了兩句話,把衆人的興致又都拉了起來。
反正看戲也不花錢,況且從這倆哥們的表現來看,這兩個貨,一定也都是有着深厚背景的主兒,相互間誰也不怕誰,這麼精彩的一幕,就算讓他們花錢買票,相信絕大多數人都不會就此離開。
“未過門?那不就是還沒結婚麼?”年青先是白了王長生一眼,忽然又朝着臺下的某個方向大聲的說道:“唐叔叔,雖然您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我,但我對小婉卻是傾心已久了,請您無論如何也一定要答應我,給我個照顧她的機會,行嗎?”
其實,他早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唐道乾所在的位置,並一直在留意着他臉上的每一個細節。
“哎,小夥子,你先起來吧。”這時,一直在角落裏坐的唐道乾只能尷尬的站了起來,並一步步的朝着臺上去走。
畢竟有這麼多人看着呢,這讓他很不適應。
“不,唐叔叔,只要你不答應我,我就長跪不起。”青年好像對自己很有信心,堅定的道。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臺下的王長生忽然人影一閃,下一秒,直接詭異的站在了青年的身前,“你他麼是不是耳朵不好使?我剛纔跟你說啥來着,小婉是我女朋友,你聽不見啊?還長跪不起,你知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幾個字咋寫啊,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以外我誰都不會跪,但你呢,你這膝蓋也太不值錢了吧?”
但青年卻突然笑了,他甚至連看都沒再看王長生一眼,而是脖子一扭,朝着唐道乾的方向說道:“唐叔叔,您看到了麼?這種滿嘴污言穢語人怎麼能配得上小婉,請您千萬三思啊。”
王長生也笑了,就在唐道乾走到臺前,並打算把青年從臺上扶起來的時候,忽然伸手一擋,並對着青年說道:“傻孩子,你是不是也太天真啊,難道你認爲用這種方式就能證明你有多愛小婉了?你都不如指天立地的發個誓來的實在了。”
“笨孩子,女人是用來疼和寵的,而不是走走這些形式上的文章,你要是碰到一般的女人花錢砸砸就行了,然後再玩點浪漫的,可你把小婉當成什麼人了?你把唐叔給又當成是什麼人了?唐叔可沒有這麼膚淺的,孩子別傻了,快洗洗睡吧。”
王長生的冷嘲熱諷讓青年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咬着牙瞪着眼珠子吼道:“我和唐叔叔提親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特麼又算是哪根蔥?”
“啪!”
這時,王長生突然抓住了他的衣領,一把就把他從地上給拎了起來,然後湊到自己的面前說道:“你說話注意點,別和我帶髒字,我允許你這麼囂張了麼?這社會的水深着呢,你這個樣的,得站在馬路牙子下面和我說話纔行,朋友,你太嫩了,你信不信你在嘰歪一句,跟我磨嘰磨嘰的,我直接打的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小子,你敢!”青年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看我敢不敢。”
王長生眯了眯眼,突然向下一扯對方的腦袋,緊接着膝蓋就迎了過去,直接就撞在了對方的鼻樑骨上,隨即反手一摔就將人給放倒在了地上,然後蹲下身子,單手壓着他的胸口說道:“我讓你一隻手,你都跟我沒有還手之力,朋友,你拿啥來保護你要追求的女人,你行麼?記住我送你的忠告,追女人之前看清楚對方是什麼對象,有的女人你能碰,有的,卻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