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女子先是略顯侷促的偷瞄了他一眼,隨後趕緊又解釋道:“公子,你剛纔推我那把,剛好讓我踩進了一個土坑裏,我腳一扭,就跟着掉下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呵呵,這麼說,是我誤會你嘍?”王長生微笑着晃了晃他的左手,下一秒,突然人身一閃,朝女子毫無預兆的甩出了一拳。
“砰。”
而女子在見到這出其不意的攻勢時,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慌亂,只是嬌軀微微的向右一轉,王長生的拳頭便緊貼着她的衣衫,一拳轟在了身前的石壁上。
“那這次又怎麼說?”一拳落空,王長生卻並沒有感到多大的意外,在收拳的同時,直接擡腿又是一腳,果斷的踹向了女子的腰間。
“公子……”女子又是輕飄飄的一閃,“公子,小女對你並沒有惡意,公子……”
“哼,沒有惡意?”
“那是因爲你還沒有找到能下手的好時機。”
女子躲避得越是隨意,他那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就越清晰,隨即也不再和女子廢話,開始了一連串的猛攻。
“砰砰砰…”
拳腳相交,頓時發出一道道聲勢很大的響動。
轉眼間,百餘招已經過去了。
這期間,女子除了必要的防禦外,從沒主動的攻擊過王長生一次,可她越是這樣,王長生就越窩火,並不斷的加大着手上的力道。
“夠了!”眼看着自己的一再忍讓並沒有換來王長生的理解,女人突然大喝一聲,右手猛的握指成拳,與王長生揮來的手臂硬撼在了一起。
“轟。”
震耳欲聾的響聲把整個墓道都震得顫了幾顫,而二人也在這聲音過後,各自倒退了幾米。
“你到底是什麼人?”王長生搓了搓有些發麻的手,心裏已掀起的一股驚濤。
“公子,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是我並沒有害你,不是麼?”女子反問道。
“那你爲什麼又要跟過來?”想着他們從認識到現在,這女人的確沒對他下過黑手,王長生的語氣也跟着緩和了下來。
其實他不想再和這女子墨跡什麼,可實在是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因爲通過剛剛的交手,他感覺此女的實力一點兒也不在他之下,甚至很可能還要高他一籌。
眼下,他想找的那個東西還沒什麼眉目,要是在這就拼個你死我活的話,似乎也並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來幫你的,如果沒有我的話,你根本就進不到陛下的主墓室。”女子說道。
可她這話卻讓王長生給說懵逼了,歪着腦袋說道:“姑娘,你是不是還把我當傻子呢,我和你好像才認識一天吧?而且我好像連你的名字好像都不知道吧,你,你就這麼無緣無故的過來幫我?”
同樣的錯誤他可不想再犯一次,儘管他一開始也有小心過這個女子,可這女子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竟利用他的同情心,麻痹了他應有的警覺。
“吼……”
玉牌嵌入其中,石門上頓時流光溢彩,那石門上的四象獸也開始不斷的擺動着身子,並接連的發出了陣陣的吼聲。
“咔嚓。”
異象在持續了很長一會兒才漸漸的消失,而石門也在光芒散盡後,終於慢慢的開啓。
“公子,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只要你穿過這間墓室,就能直達陛下的寢宮了。”石門雖然開了,可女子卻並沒有進去,而是對着王長生低聲的道。
“姑娘,能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目的麼?”然,王長生卻沒有想要進去的意思,而是一直冷冷的看着她。
“我……”女子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又像是確定了什麼,痛快的說道:“公子,你能來到這地宮的第五層,相信也應該能猜到我的身份了,其實我這裏的守將,也是秦皇的生母,趙姬。”
“你說你是誰?趙姬?”王長生頓時一愣。
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子,竟會是秦皇的生身之母,那個後來被秦皇親手殺死的我國在實際意義上的第一位皇太后,趙姬。
提起這個趙姬,就不能不再提一個人,那就是秦時有名的丞相,呂不韋。
據說,這趙姬原是鉅商呂不韋的愛妾,是一位姿容豔麗且能歌善舞的女子,被呂不韋視爲至寶,生活在邯鄲,身世和籍貫無考。
一天她對呂不韋請當時還在趙國做人質的秦莊襄王(也就是秦皇的父親)來呂府飲酒,瞬間被趙姬的美色給迷住了,隨後便誠懇的請求呂不韋把趙姬送給自己,呂不韋大怒,不過在沉思了一會後,忽然又非常誠摯的對襄王說:“我已經爲你傾家蕩產了,難道還會在乎一個女人嗎?”
第二天便將趙姬送給了襄王。
由於趙姬早就和呂不韋行過夫妻之禮,在被送給秦襄王時就已身孕在身,後來,趙姬產下一男嬰,取名爲政,即後來的秦皇。
而襄王到死都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骨血,並還把王位傳給了這個孩子。
“嗯。”女子點了點頭,“公子,能告訴我你要找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嗎?”
“怎麼,有必要麼?”
“公子你別誤會,我是想如果我知道那個東西在哪的話,或者會幫你省下不少的時間。”女子解釋道。
她怎麼說也是這古墓中的一域之主,給一個黃毛小子陪笑臉也就算了,可人家還根本就不領情,這讓她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呵,我看還是算了吧。”王長生冷哼了一聲,對着石門作出一個“請”的手勢。
他剛纔已經在門口看了半天,可除了一片灰濛濛外,根本就看不清裏面有什麼東西,就彷彿是有着某種神祕的氣體,一直在隔絕着他的視線,讓他不免多了幾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