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道爺不好惹 >第738章願賭服輸
    病房裏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都一臉緊張的看向了王長生。

    片刻後。

    一直閉目調息的王長生忽然睜開了雙眼,並在一連掐出了數道複雜的法訣後,一指點在了徐父的額前。

    “嗤……”

    頓時,一股肉眼可見的灰白色氣流猛的從他的指尖竄出,並以一種及其野蠻的姿態,強行的涌入了徐天成的身體。

    伴隨着這道氣流的入體,徐天的臉色也由之前的蠟黃,開始漸漸的有了血色。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然而,這種喜人的現象僅持續了幾十秒,徐天成的身子竟突然抽搐了起來,邊抽搐着,還邊從嘴裏滲出了一股股又黑又臭的水狀物。

    “爸!”見此,旁邊的徐木白忽然大叫了一聲,直接撲向了其父的身子。

    “糟了,我還是低估它了。”王長生頓時一驚,急忙將手掌一轉,將原本按在徐天成前額上的手以一種飛快的速度點了在他幾處不同的經絡上。

    “爸,你要挺住啊,爸!”眼看着徐天成的狀況急轉直下,徐木白的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悲痛,一把將其父抱在了懷裏。

    “噗。”

    這時,王長生也忽然從的嘴裏噴了一大口鮮血,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已一頭栽在了地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長生終醒了過來。

    “長生,太好了,你總算是醒了……”徐木白趕緊從牀邊站了起來。

    “嘶……好疼……”全身的巨痛讓王長生不自覺的咧了咧嘴,他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腦袋,掙扎着從牀上坐了起來。

    “我,我這是在哪?”

    “長生,我爸還有救麼,我求求你,無論如何,你一定再想想辦法,一定要救救他!”徐木白激動的道。

    此時的她,腦袋裏想的全是她爸的病了,根本就沒注意到王長生的表情。“你爸?”王長生先是一愣,過了好一會兒,纔像是想起了什麼,又繼續說道:“木白,你先別急,我已經封住了徐叔的幾處要穴,還能再保他一段時間。”

    “一段?那是多久?”徐木白一把就抓起了王長生的手,雙眼含淚說道:“長生,你和我說實話,我爸他是不是真的要不行了?”

    “哎。”王長生先是嘆了口氣,隨後又輕輕的拍了拍徐木白的肩膀,略顯無奈的說道:“木白,其實徐叔之所以會出變得現在的這個樣子,皆因仍躲在他體內的那隻古曼童,只要把那東西給處理了,那徐叔的病也就痊癒了。”

    “長生,難道連你也鬥不過它?”徐木白哽咽着說道。

    雖說她不是修行之人,也不知道王長生真正的實力,但在她的記憶裏,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從未讓她失望過,所以她一直認爲,只要王長生肯出手,就算再難的事,那也一定都不是問題。

    “也不是。”王長生搖了搖頭,“若想單純的滅掉它並不算難,可問題是這傢伙一直隱藏在徐叔的識海里,我若用極端的手段,恐怕徐叔也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之前,我是想趁那傢伙不備,全力的拼上一把,可我還是低估了它的實力。”

    其實他之所以會昏迷吐血,並不是因爲那隻古曼童的有多難纏,而是當他調起全身的鴻蒙真氣,打算將這傢伙的神識徹底抹殺的時候,這傢伙竟和他玩起了兵法,在意識到自己不敵後,竟突然放棄了抵擋,不顧一切的攻向了了徐天成的靈魂,這樣一來,就算古曼童的這縷神識能被扼殺,那徐天成也會爲魂魄不全,最終悽慘而死,甚至以後,連想投胎都做不到。

    萬般無奈下,他只能先放了這傢伙一馬,用自己的全部真氣,在徐天成的識海里構建了一個厚厚的保護罩,並把徐天成的靈魂牢牢的護在了其中。

    而他自己,卻因爲真氣耗盡,捱了古曼童重重的一擊。

    “長生,那這次,真的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徐木白仍很不甘心。

    “也許……”王長生沉吟了一會,“要是能找到那具古曼童的本體,或許還能把它強行的從徐叔的身體裏拔出來。”

    “本體?那是什麼?”徐木白有些不解。

    對於此類的東西,基本已超出了她的認知。

    “現在在徐叔身體裏的,只是古曼童的一縷神魂,如果能知道它的本體在哪,那就能迫使它離開徐叔的身體,然後我們便可毫無顧忌的將其抹殺。”王長生解釋道。

    不過說歸說,這古曼童乃是南國一種失傳已久的禁術,現今,能見到這玩意的一縷神魂都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何談去找什麼本體……

    “本體……”

    “長生,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我想我知道那東西在哪……”這時,之前還一臉愁容的徐木白忽然美目一閃,隨後便不由分說的拉着王長生的手,飛一般的走出了房門……

    夜晚,一輪彎月孤寂升起,在大地上投下了一片蒼白的月光。

    此時。

    京都一間叫晚約的酒吧裏。

    吵雜的音樂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用輕佻的語言挑逗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

    突然,一個人影從酒吧的包廂裏飛了出來,狠狠的砸到了舞池裏,刺耳的音樂頓時停了下來,幽暗的燈光也同時被有如白晝的大燈所取代。

    現場一陣騷亂。

    這時,一個異常俊秀的男子在幾個紋身青年的簇擁下來到了舞池的中間,他一腳踩在飛出來那個人的臉上,不屑的道:“肥貓,你現在的膽是真肥呀,和你程爺賭錢也特麼敢出千?”

    趴在地上的那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幾歲,一聽這話,急忙求饒道:“程哥,我求你行行好,我就這一妹妹,她,她才十六呀,我要是真把她輸給你了,那她以後可就全完了啊。”

    “老小子,你特麼會不會說話,啥特麼叫全完了?”其中一個紋身的年青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這人又踹飛了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