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道爺不好惹 >第670章程家兄弟
    “呵,威脅我?”王長生眉毛一挑,用一種極盡森冷聲音的說道:“我若想走,你認爲真有人能把我留下?”

    這一刻,他彷彿再也壓不住心裏的怒意,一股異常暴戾的肅殺之氣頓時以他爲的原點,從他那看似單薄的身體裏迸發了出來。

    “咔嚓,咔嚓……”

    宛如實質的殺氣在空氣中,發出了一陣陣雷鳴般的巨響,而當離他最近的蘇馳在被罩進了這股氣息的範圍後,身上的衣物瞬間如紙屑般碎了一地,轉眼就變成了一具清潔溜溜的行爲藝術品。

    “你,你到底是人,還,還是鬼?”蘇馳無比震驚的說道。

    說到底,他畢竟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尤其見王長生又朝他瞅了一眼,趕緊下意識的往後退着,並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想幹嘛……”

    當然,對於蘇馳這種小角色本,王長生根本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趣,“我只是想告訴你,在做什麼事之前,最好先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別到時候害人沒害成,反而還害你自己。”

    “你,你胡說什麼?”此話一出,蘇馳的冷汗頓時刷地淌了下來。

    對方這話分明是另有所指,可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回來蘇馳傻了,徹底的傻了,甚至連該捂地方都忘了捂了,就這麼在地上杵着,老老實實的展示着他的身材。

    不過這個哥們真白啊,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白,除了下面的那個設備不咋起眼外,幾乎再找不到任何缺點。

    “我胡說?雖然蘇童是生在你們蘇家,可這並不能成爲別以爲你們來踐踏她的資本,因爲她是我王長生的女人。”

    “你們給我聽好了,這筆帳我今天暫且記下了,等三天後,我們會再過來一趟,和你們一併算清。”

    “哈,哈哈哈……”王長生笑了,笑得痛快無比、酣暢淋漓。

    直至他和蘇童的身影徹底的的消失在了這對孫爺的視線裏,這二人仍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另一邊,京都程家。

    這是一片規模龐大的建築羣,佔地面積足有十來萬平米,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盡顯着超級大家的地位與風采。

    也許程家的實力與四大家族相比還有些差距,但因其祖輩留下的深厚的底蘊,再加上數代人的努力,如今的這個家族卻不是任何二流家族所能比擬的,要是給京裏所有的大家族進行排名的話,除了那四個不可撼動的以外,這程家,能穩穩的擠進前八。

    可見其實力,的確是不容小覷。

    初到程家,在程功的安排下,徐木白住進了一幢背山面湖的別墅裏。

    一開始,徐木白並沒想在程家久留,認爲只要和程家主就那批黃金的問題上做個合理的解釋,只要說開了,這事也就算完了。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自打她到這兒的第一天,程功就說他父親很忙,要麼在會客,要麼就是沒在家,總之就是各種的藉口,就是讓她見不到人。

    沒辦法,畢竟那紙非常重要的批文還攥在人家的手裏,她只好暫時的留了下來,而且一留就是數日。

    不過說也奇怪,在剛來的時候,程功那小子幾乎是想盡了辦法,總是在她身邊轉悠,不是要要請她喫飯,就是想要約她出去遊玩……

    可最近這兩天,這傢伙卻突然改了性子,不但人見不到的,就連手機,也是一連的關了好幾天。

    這讓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間有些失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傍晚。

    “老二,你這幾天跑哪去了?你要是在家的話,說不定結果就不是這樣了。”客廳裏,一個與程功有七八分像的青年端着酒杯,對着剛進來的程功埋怨道。

    此人名叫程遠,是程功的親大哥。

    程功隨手放起了桌上的紅酒,突然臉色一冷,道:“還不是因爲她?哼,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一定要讓她成爲我程功的女人。”

    說完,啪的一聲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哎,老二,我真想不明白,你說你要啥樣的女人沒有?咋就對一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念念不忘呢?”程遠輕嘆着搖了搖頭,不解的道。

    因爲兩個集團曾有過生意上的往來,所以那個徐木白他早就認識,也知道老二所指的,就是她。

    “槽,你懂啥?”程飛鄙視的看了程遠一眼,又道:“自從我第一眼看見她,就認定了她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女人,她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迷人,那麼的與衆不同,所以這些年我從來沒碰的別的女人,我要把自己最純粹的東西都留給她,只有這樣才能配得上她的高貴,她的典雅,她的清新脫俗……”

    “噗。”

    一口紅酒從程遠的嘴裏噴了出來,他擦了擦嘴角,彷彿看白癡般的看着這個還在自我陶醉中的弟弟。

    雖然他們都姓程,都是一母所生,但在對待女人這個問題上,卻有着天差地別的想法。

    就拿這個全民女神徐木白來說,程功早就被迷的失去了自我,如果徐木白哪天說答應了他的追求,可能讓他殺了他爹,他的眉頭都不會多皺一下。

    但程遠卻不一樣,他對這種類型的女人就從來都沒有過好感,相反的,只要是出來拋頭露面的,他都會有一種極度的厭惡。

    因爲在他的理解裏,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得有女人該有的樣子,她們生來就該爲男人們服務的,也只有這個才能體現出她們的價值。

    而像徐木白這種事業型的,說好聽點是有理想、有報復,但在他看來,和那些出來賣的婊子也差不了多少,反正都是爲了錢,只不過一個高雅了不少,而另一個低俗了些……

    “我說老弟呀,你要是實在想要的話,我找倆人幫你按着不就完了麼,何必費這麼大勁呢?”

    就程遠而言,這世上的女人只分兩種,一種是沒他有錢的,另一種是比他有錢的。

    反正不管哪種,能用錢砸的就使勁砸,砸不了的,就動手搶,這玩意,就應該簡粗暴,多費一根神經,都覺得很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