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長生和他本來就沒什麼交情,連話也懶的再和他說了,起身就朝着門外走去。
“別,別呀王哥,你這是幹嘛。”見王長生突然起身就走,張猛趕緊從牀上爬了起來,甚至連鞋都顧不上穿,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我滴親哥呀,我還能害你咋的?這兒是全京城最出名的按摩會館,我帶你過來就是想讓你放鬆放鬆,然後好好睡上一覺,真沒別的意思。”
“就只是按摩?”王長生一臉狐疑。
“當然啦,莫非王哥還想……?”張猛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領會”了王長生的意思,馬上改口道:“嘿嘿,如果王哥要是看上了哪個的話,那我來安排。”
說着,他又朝幾個美女隱晦的使了道眼色。
“沒興趣。”王長生搖了搖頭。
不過既然人家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再執意的走,就有點不太盡人情了,尤其現在蘇童的公司和他爹還是合作伙伴關係,這纔想了想,又轉身坐了下來。
這時,四個美女已換了件相同款式的超短裙再次走了進來,她們拿着毛巾,浴足盆,各種乳液等,逐一的擺在了王長生的牀邊的,並在張猛的示意下,開始了專業細緻的服務。
說真的,在北非的這段時間,他真的太累了,儘管最後是把鑽石一顆不少的帶了回來,可他身上的傷到現在也沒有痊癒。
在四個女孩子專業的“伺候”下,沒一會兒,他就沉沉的睡着了。
片刻後,會所裏又來了兩個青年的男人。
“呦,這不是李辰嘛,您可真是稀客呀。”還是門口的那個女人,但在看見其中的一人後,馬上客氣的招呼道。
這位李辰名叫李辰,從祖輩起就一直在京城爲官。
據說,在李家的祖輩裏曾出現過數位封疆大吏,最大的甚至坐到過九門提督的位置,雖然如今他的父親、祖父還都身在政界,可與祖輩相比卻是遜色了不少,不過就算這樣,他李家在京裏,仍算得上是個有頭有臉的大戶。
“嗯,讓雯雯和欣欣去我的輕雨廳。”李辰對其簡單的吩咐了一聲,隨即馬上又對着同行的另一人點頭哈腰的說道:“餘哥,不是我和你吹,只要是京城,你一定都找不到這麼好的妹子,尤其是這的雯雯和欣欣,那小模樣,那小身段,我跟你說,那可真是絕了。”
“哦?真有你說的那麼好?那我可得試試了。”另一個男個點了點頭,跟着他朝樓上走去。
可剛走了沒幾步,門口的那個女人卻突然把二人攔了下來,“李公子等等,實在是對不起,雯雯和欣欣現在正忙着呢,您看要不先給您換倆?”
“啥?我說燕姐,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給我面子嗎?”正一臉陪笑的李辰在聽到這話後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聲音中滿是冷意。
他李辰在京裏大小也算得上一號人物,那些他惹不起的也就算了,可一個會館的老鴇子竟也敢來捋他的虎鬚?
“我特麼給不起錢嗎,用你免?”李辰說着,從兜裏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紙幣,直接砸在了她的臉上,“那人你惹不起,我你就能惹起了?告訴你,今天我必須要她倆。”
李辰火了。
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可今天不行,無論是誰,只要當着他領來這人的面,他就絕不能這麼窩囊。
“我說李辰,你和我一個女人耍什麼威風啊,那個人不只是我,就算你爹來了,也不一定敢惹人家,你裝什麼裝啊?”能在京裏開這種場子的,多半都有人罩的,燕姐也是從大風大浪裏過來的人,並不是誰都能捏幾下的軟柿子。
“啥?在這片地頭兒,還有我惹不起的人?那我到想聽聽了,到底是誰能特麼這麼牛逼。”這女人擺明着打自己的臉,李辰氣急敗壞的道。
“呵呵,其實也不是誰,就是被稱爲京郊第一公子那位。”燕姐斜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
“是他?”一聽這個名頭,這位李老公似乎是老實了不少。
他也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而敢牛逼閃電的叫什麼一公子的,除了那個臭屁的張猛,他實在想不出來還能有誰。
這燕姐畢竟也是個生意人,再不得以的情況下,她可不願意得罪這些權貴,見李辰似是老實了不少,馬上換了副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我說李公子,那個張猛就是個京郊的地頭蛇,就連面兒上的人一般都不和他置氣,您說您和他較什麼勁呀,萬一這事再傳出來去,說您李公子和一個小混混搶女子,這也好說不好聽啊。”
見李辰有點蔫了了,燕姐立刻又見縫插針的說道:“要不這樣吧,您畢竟是姐這個大客戶,現在3號和4號也佔着鍾,但我馬上就讓她們下來,您二位先湊合一會兒,等雯雯和欣欣到點了,我馬上就讓她們過來。”
“這……”見李辰有些糾結,他旁邊的那個人卻突然有些詫異的道:“怎麼了李老弟,那個什麼第一公子的是誰呀,竟連你都不放在眼裏?”
李辰是什麼人他很清楚,那也是個能在京城裏呼風喚雨的人物,可就連這種人都不敢去惹的人,着實讓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餘哥,他是京郊張萬三的兒子,張猛,我不是怕他,就是爲了這點事兒,要是傳出去了不太好聽。”李辰解釋道。
“張萬三?就那個包工頭?”這人詫異的朝李辰看了一眼,又說道:“哎,我說李老弟啊,你啥時候混成這樣了?”
這人故意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譏諷。
李辰畢竟還是太年青了,一聽這話,馬上就來勁了,“燕姐,既然是張猛點的人,那我也不難爲你了,他在哪?我這就親自去會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