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公子,您就別再難爲老朽了,老朽不是已經……”就在老者急於做出解釋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道柔美的聲音,“王老,出什麼事了?”
聲音過後,只見蘇童和李婷婷兩位大美女正快步的從面外走了進來。
“蘇總,您看張公子這……”老者拿着那個“清早期”的瓶子,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青年突然把手一擺,眼睛在蘇童身上肆無忌憚了掃了掃,色眯眯的說道:“呦呵,沒想到在這麼個破店裏還能遇到如此漂亮的大美女,看來我今天真是來對了。”
“您好,我叫蘇童。”蘇童禮貌點了點頭,“這位先生,請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
她剛纔樓上下來,根本不知道這兒的情況。
“誤會?”一聽這話,年青頓時來了主意,眼睛一轉,故作生氣的說道“少和我來這套,我說小美女,老子這個青花紅釉龍紋瓶可是清早期的精品,可老東西非得說是假的,你們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在京城誰不知道我張大少從來就不碰假貨,這不玷污我名聲嗎?你說說吧,這事該怎麼辦吧?”
年青在說話的時候一直抖着一條腿,完全一副地痞流氓的扮相。
聽了青年的話,蘇童的心裏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但她畢竟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不好太過於得罪人,隨即輕輕的一笑,道:“呵呵,這位先生,王老是本店的首席鑑定師,不僅是在京城,就算是在業內也是很有名望的,經他老人家掌過眼的東西從沒出過什麼問題。”
“先生,如果您對王老的鑑定有質疑的話,我建議您可以再去別家再看看,如果真是本店這出了問題,本店願意多出三倍的價錢把您的這件東西收下來,就當是給您賠不是了,您看呢?”
這番話說得既客氣又到位,就連圍觀的羣衆都不時的對這位年青的美女投去了讚賞的目光。
“不是,怎麼的,這就想把我打發了?經這老東西這麼一說,那我這梅瓶還怎麼賣?不行,你今天必需給我個說法。”說着,青年一把推開了身前的老者,回身坐在了椅子上。
“先生,那您想怎樣?”蘇童的聲音有些不悅。
“哼,你是開店做買賣的,而我是來賣東西的,你說怎樣?”青年皮冷哼了一聲,又道:“今天,你們要是把這件東西給收了,那這事兒就算過去,要是不收,我看你們這個店也就別再開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敢得罪我張猛的人,還有沒有能在京城裏站着的。”
青年的話越來越囂張,完全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做派。
然而,蘇家畢竟是初入京城,而且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沒什麼根基,所以,儘管蘇兒童已經被氣着全身發抖,但仍強忍着怒意,面元表情的說道:“這位先生,如果您是來光顧我們生意的,那我們絕對歡迎,可您如果要再這麼無理取鬧的話,我可要報警了。”
說着,便從口袋裏掏出了電話。
“這位先生,請自重。”
雖然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蘇童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可對方的氣焰實在是太囂張了,並把她拿着電話的手,抓得特別的疼。
“放開她!”
可就在這時,大廳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同樣二十多歲的青年風塵僕僕的走了進來。
“長,長生哥?”蘇童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聲音竟開始不由自主的變得哽咽。
在這段時間裏,從晉中到京城,爲了家族的企業,她直在不停的奔波着,當然了,一個女孩子,這其中自然也受到了不少的委屈甚,但她卻從沒對任何人講過,一直在默默的忍受着。
直到再見到王長生的一剎那,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儘管對她來說,這一切纔過去短短的半個月,可她卻感覺像是幾十年般漫長。
“我讓你放開她!”王長生一步步的朝張猛走着,聲音中充滿了冷意。
“臥槽,你特麼誰呀?”張猛眉毛一挑,不屑的說道:“咋地?還想在老子這玩英雄救美?槽,你也不看看……”
“啪!”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下一秒,一股熱辣的勁風忽然從他的耳邊傳來,他甚至沒做出絲毫的反應,整個人就被生生的抽飛了十餘米的距離。
“童童,這段日子辛苦你了,我回來了。”王長生甩了甩手,好像剛纔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看着王長生的眼睛,蘇童沒有說話,也顧不得有多少人在場,一頭扎進了他的懷中。
她的男人終於回來了。
她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再也不會受到一丁點的欺辱,以後無論再發生什麼事,這個男人一定會第一個擋在她的身前。
“狗日的,你特麼混哪的?敢打我?不知道死字咋寫麼?”這時,張猛齜牙咧嘴的站起了身子,怒不可遏的朝王長生衝了起來。
但王長生卻始終連看都沒看這傢伙一眼,一直心疼的摟着懷裏的蘇童。
“艹,老子特麼和你說話呢。”
“你特麼聾了?”
剛纔那一記耳光打得張猛有點沒底,雖然張牙舞爪的叫喚了半天,可就是不敢動手。
“長生哥,他叫張猛,一早就拎着個贗品過來找事,而且背影好像還挺深……”見周圍的人越聚越多,蘇童抽涕了一會後,緩緩的把頭擡了起來。
“童童,下面的事就交給我了,放心吧。”
在聽完蘇童的敘述後,王長生輕輕的一笑,又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後,纔不慌不忙的把身子轉了過來。
他雖然在京城裏沒呆過多長的時間,但各種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見過不少,不過這個什麼張大公子的,他想了好一會兒,卻始終沒什麼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