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她清楚的知道餘佔明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可現在的她,全身每一處關節都被那該死的細線束縛着,只要稍稍一動,就疼的鑽心。
“餘佔明,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甘、委屈、羞恥、無助……
在蘇童這二十幾年的人生裏,還是第一次有這種任人隨意凌辱的屈辱感,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呦呵?是麼?”餘佔明戲虐的把嘴一撇,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蘇姑娘,怎麼到現在你還沒弄明白狀況啊,你活着的時候就已經是我餘家的媳婦了,就算死了,也只能是我餘家的鬼,還不放過我?行,我等着。”
說話間,他已經把間帶的皮帶攥在了手裏,褲子也一下子脫落到了腳踝處。
“你……你個流氓!!!”蘇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痛苦的嘶吼着。
“嘿嘿。”
“啪。”
“啪啪……”
但餘佔明只是怪笑了兩聲,下一秒,直接拿皮帶一下下的抽在了她的身上。
頃刻間,一道道深淺不一的血痕從蘇童的衣衫裏滲了出來,而當餘佔明看到這一幕後,卻表現的異常興奮,甚至連眼睛裏都透出了較爲瘋狂的色彩。
也許是視覺和心理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這傢伙忽然扔掉了手裏的皮帶,如一條餓狼般撲向了那瘦弱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着的蘇童。
“你個混蛋!!!”
“咔嚓!”
然而,就在餘佔明滿臉激動的、打算成其好事的時候,身下猛的一驚,緊接着,傳來了一陣讓他這輩子都刻骨銘心的痛。
“噗。”
如柱般的鮮血頓時如檸開的水龍頭般傾斜而出,一條手指頭大小的肉塊也同時從他身前掉到了地上。
“啊……你……啊……”
這一切來的太快了,餘佔明驚恐的看着蘇童腰間站着的一個巴掌大小的紙片人,當又一陣巨痛襲來的時候,雙後捂着傷口,邊在地上不停的翻滾,邊發了陣陣悽慘的嚎叫。
如果餘佔堂還活着的話,那他對這個小傢伙一定不會陌生,當初,王長生就是用這個東西去監聽他們的一舉一動,而且在蘇童被那個保家仙上身的時候,也曾派過這員得力干將出馬。
其實這小傢伙有個學名,叫分身傀儡,是根據道家三十六神通,剪紙成人神通發展而來的,王長生更是將此法加了些自己的理念,如今的這一門神通,早就在王長生這裏變成了只屬於他自己的獨特的術法。
原版的剪紙成人,只能在術法使用者身邊使用,因爲它需要施法者持續提供法力的支持,而王長生根據傀儡術修改之後的這一門神通,實現了作爲分身遠距離存在的需求。
也正因爲它不具外傷,無生無死的這種我,能夠代替王長生去一些自己不方便去,或者去不了的地方,所以他纔給這個小傢伙起名叫做分身傀儡。
雖然分身傀儡的戰鬥力十分渣渣,但是有時候就是勝在出其不意,就比如此時此刻,餘佔明完全想不到,蘇童的腰間怎麼會蹦出一個小人,還斷了自己的子孫根。
同時,就算分身傀儡不能救下自己人,至少,王長生能夠知道找誰報仇,而且,也有可能將對方嚇退。
不過,這門神通也有一項缺點,那就是它需要王長生的靈魂之力蘊養,還需要佔用王長生的心神,所以,一旦製作太多,很容易影響王長生自身的修爲甚至神智,這也是王長生很少使用這門神通的原因。
這時,小傢伙已蹦蹦跳跳來到那一節手指頭大小的肉塊前,舉起一隻和肉塊大小差不多的小手,那小手變化成刀鋒模樣,雖然看着還是紙片的樣子,但是落下來的時候卻如刀鋒一樣鋒利。
小傢伙手起刀落,“嚓、嚓、嚓”如同切黃瓜條一樣,轉眼間,就把那一小截切片處理了。
餘佔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似乎連疼痛都忘記了。
如果那東西完好,也許還可以儘快趕到醫院,通過現代醫學接上,但是現在,看着眼前被小紙人切成了一盤,做熟了都能直接上桌的傢伙事,餘佔明眼睛都紅了。
他瞪着一雙如同兔子一樣的眼睛,額頭青筋暴起,顫抖着聲音對蘇童咬牙切齒地說道,“賤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蘇童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雖然在王長生臨走時,按照其要求一直將這枚小紙片隨身戴着,以爲這玩意也就是一個定位法器之類的,能夠幫助王長生在自己有危險的時候找到自己,卻從未想過,這個小傢伙竟如此生猛。
雖然喫驚,但是看到餘佔明此時的樣子,蘇童還是忍着渾身疼痛笑着說道,“呵呵,餘佔明,這就叫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弄成這樣,全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又怎麼賴得了別人!”
“說真的,你之前的所做所爲,真的讓我都恨透了你,不過,既然你都和我做了姐妹,那我……哈哈哈……”
蘇童笑了,笑了痛快,徹底。
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當她們瘋狂起來的時候,真的是讓你無法承受。
就像此時的餘佔明,本就是肉體上疼痛難忍,心裏也是痛不欲生,但是這一切雖然讓他要瘋了,卻還在思索自己有沒有救,以及如何折磨對方,讓自己出氣。
可是,聽了蘇童的話,餘佔明再也受不了了,“噗”的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哎呀,這怎麼回事,下面斷了,上面也會流血的麼?你這身體構造還真是奇特呢。”蘇童故意擺出了一副驚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