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五十九章 poor n
    故宮別名紫禁城,辛尼斯塔曾說,西方將天空劃分爲黃道十二宮,東方則將天空分爲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與黃道帶上之二十八宿合稱三垣二十八宿,紫禁對應的是紫微垣。

    在西藏的時候,王維告訴波莫娜,東方的“天人合一”不只是要將天上的星星和地上的人文建築一一對應,還要將地理、動植物以及水文氣象結合起來,形成一個複雜龐大的結構,領悟其中蘊含的“天道”。

    如果不是張濤啓蒙,波莫娜也不會將火山活動和文明歷史聯繫起來。他確實是個出色的學者,只是他似乎並不是個好父親,在咖啡館打工的馬輕塵穿着麻瓜的衣服,可是腰上依舊戴着禁步,她看起來就像是透明的幽靈,又或者是脆弱的水晶,這種柔弱的氣質和血獸人納吉尼很像。

    每個馬戲團都有臺柱明星,克雷登斯所在的馬戲團里納吉尼就是那個明星,她的照片和海報紐特斯卡曼德還留着。

    這種柔弱的女人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更不幸的是納吉尼因爲家族母系遺傳的血魔咒,能夠在兩種狀態切換,但是最終會徹底淪爲動物。

    她差點在魔法部殺了亞瑟,後來還吞了凱瑞迪布巴吉,最終被納威用格蘭芬多寶劍殺死,算是解脫了。

    阿斯托尼亞格林格拉斯小姐也是血咒的宿主,如果波莫娜早點知道阿斯托尼亞有這方面的問題也不會撮合她和德拉科了。在經過潘西的拋棄後,德拉科變了很多,他和潘西在一起了七年,初戀是最讓人刻骨銘心的了,這段糟糕的感情讓他變得尖銳,加上外界對有黑魔標記的人的歧視,那個有錢又英俊的馬爾福少爺居然沒人要了。

    拉文克勞最大的優點,同時也是最招人恨的地方,就是無視其他人的看法。

    阿斯托利亞愛德拉科,從她還是孩子的時候就開始了,血咒導致了她虛弱的體質,生育將對她身體傷害很大,以盧修斯的性格,他絕不可能允馬爾福家在他手裏結束,阿斯托利亞要拼上自己的命爲德拉科生孩子,有幾個女人能做到她那樣的。

    東方人的臉區別不大,波莫娜也看不出那個在用手搖磨磨咖啡豆的馬輕塵是不是真的和馬由繮是兄妹關係,如果是謊言,那太容易拆穿了,如果是真的,那將又是個曲折的故事。

    她們都沒有做什麼大的過錯,只是“棋子”的命運就是如此,完全身不由己。

    莉莉一度掙脫了和她姐姐佩妮一樣原本平凡的麻瓜女人生活,但最後她又放下了魔杖迴歸了家庭。

    當被害者的滋味並不好,雖然別人提起莉莉波特的時候都是用的崇敬的口吻,可是那個溫柔、善良、完美的莉莉是不存在的。

    她也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她很強勢,像個母獅子一樣將波莫娜和西弗勒斯擋在“惡霸”的面前,她嫁給詹姆不是爲了他的錢,是因爲詹姆願意爲她改變,有錢只是詹姆的附加條件,如果詹姆還是那個說“法律是爲了小人物設立”的富家少爺,莉莉根本不會理他,詹姆在莉莉的改造下變了,他並不是那麼不可救藥。

    “有何感想?”坐在她對面的西弗勒斯忽然出聲說道。

    波莫娜將視線從馬輕塵移到他的身上。

    “什麼感想?”

    “她有沒有讓你想起什麼人?”他譏諷地笑着說。

    波莫娜知道他想說什麼,馬輕塵確實很像她自己。

    如果沒有看那些信,波莫娜還以爲阿不思和格林德沃的關係只是精神戀愛,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可是現在她看到面前的咖啡桌,覺得心裏有陰影了。

    慾望很噁心,讓那個戴着半月形眼鏡,愛發糖的慈祥老爺爺一下子變了樣。然而他竭力剋制着自己的慾望,對自己嚴格的同時對波莫娜和西弗勒斯都很嚴格。

    他原本很放心他們,因爲西弗勒斯一直愛着莉莉,而波莫娜在喝了弗方湯劑後,也不會有哪個男人對她產生興趣。

    他們可以討論魔法,合作研究狼毒藥劑,甚至一起抱怨小巨怪多調皮搗蛋,老傻瓜多麼虛僞,阿不思絕不會想到他們會睡到一起去了。

    她一直很聽話,沒有讓老傻瓜失望過,可是她最終還是像個傻女人一樣放棄了自己的天賦,甘心和一個男人住在荒無人煙的曠野裏隱居,爲他做飯洗衣生孩子。

    她從一個囚籠裏逃了出去,她曾經以爲自己自由了,但實際上她還是進入了另一個囚籠,在清醒之前她一直感覺不到籠壁,她很快樂並且不加節制地放縱情慾。

    被壓抑得越久,釋放起來就越猛烈,她一邊回憶着那段荒誕的回憶,一邊在桌子底下,用腳踝摩挲他的褲腿。

    他臉上譏諷的表情變了,變得深不可測,黑色的眼睛就像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緒。

    “一個奴隸要是獲得了自由,他會想要更多。”波莫娜看着他的眼睛說,咖啡桌上白色的蕾絲桌布擋住了桌子下面發生的事,沒人知道她在說冠冕堂皇的話時在幹什麼“就像是有一扇門被打開了,他可以想要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一切,包括娶貴族女人爲妻。”

    “你在想什麼?”

    “十二銅表法,我在想,也許正是因爲這條法律通過了,雅典纔會遭到羅馬洗劫,不論管家奴隸多麼忠心耿耿,奴隸主都只會找個漂亮的女奴隸跟他結婚,成了自由人後他就可以和貴族女人結婚了……”

    “羅馬貴族都很荒淫,只有奴隸纔對貴族女人有興趣。”西弗勒斯微笑着打斷了她的話“真正的貴族會追求維斯塔爾女祭祀,她們要保證燃燒的神聖火焰永不熄滅,因此必須要被保證是純潔的,就算是最高的地方法官和公職人員被要求爲街道上的維斯塔爾讓路,而且將手放在她們的身上也是一種死罪。”

    “越不準想越是想要,對嗎?”

    “就像禁果,就算知道吃了會死,還是有人會人忍不住想嘗一口。”西弗勒斯歪着腦袋,上下打量着她“你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副畫,我真希望我是畫家。”

    此時他們正坐在窗邊,倫敦常年少見金色的陽光,但光線還算充足,她買的一大捧鮮花被放在地上,斑斕的顏色就像是一種佈景。

    維斯塔爾女祭司必須是處女,但是當她們卸任後就會被男性貴族瘋狂求婚,結了婚的女祭司就不是處女了,塔羅牌裏的女王背景就是盛開的鮮花。

    “我從來沒有想過阿不思會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波莫娜顫聲說“他在想什麼?”

    “他什麼都沒有想,只是順從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西弗勒斯平靜地說“在阿利安娜死之前,那幾個月的時間一定是他最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