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跳舞的是仙女,她的舞蹈動作也很靈動,可是歌曲的節奏感很強,像小木偶一樣。
練習芭蕾舞沒有捷徑,每一個動作都必須要到位,除了大量的基本功,還要保持體態輕盈。許多蛋糕上都會有芭蕾舞女孩,但喫甜蛋糕的芭蕾舞演員卻至少要擔心自己的“事業”,計算着攝入的卡路里和運動量,擔心喫太多會“長肉”。
如果是下巫師棋,下棋的人負責指揮棋子到某個位置,棋子會自己動起來,凳子、刀劍等摧毀對方的“棋子”。
這麼做看暴力,可至少能避免波拿巴這樣,將已經被喫掉的棋子重新放到棋盤上攪局的情況,也就是“作弊”。
女孩看似比男孩聽話……波莫納一直都是個聽話的“甜心”,她從鄧布利多那裏得到的誇讚也比斯內普多,而斯內普則更叛逆,因爲他總是和校長對着幹。
喬治安娜拿着一瓶威士忌,也不倒進酒杯裏,直接對着酒瓶喝。
她搖搖晃晃地走到一面鏡子前,看着鏡子裏的人影,雙眼有些模糊,她分不清裏面站着的是誰。
“你知道嗎,你的問題就是你死地太早了。”她醉醺醺地對鏡子裏的“人”說“你以爲這個世界只有黑和白,只要所有黑的能改變過來,世界就好了,但你的兒子差點死了,我不是說他死在伏地魔的手裏,而是傻瓜羅哈特,嗝。”
她打了個酒嗝後又說。
“他什麼都不會,卻想當英雄,哦,不對,他會編故事,只要所有知情人死了,就沒人知道他在密室裏發生了什麼。”喬治安娜又喝了一口酒“他最擅長的是遺忘咒,他還是反黑魔法聯盟的成員呢。所以,這就是你們倆的問題,你以爲他會改變,他以爲你會改變。”
她看着鏡子傻笑起來。
“你猜怎麼着?死亡是不朽的開始,你已經不可能改變了。”
接着喬治安娜提着酒瓶,搖搖晃晃地來到一張桌子邊坐下,不知道什麼原因,牆上居然有一副卡爾大公的肖像畫。
卡爾大公長得真帥也不高大威猛,實際上他相當體弱多病,從小就受癲癇的困擾,就像現在的伊特魯尼亞國王一樣,只是卡爾大公的癲癇被控制住了,而伊特魯尼亞國王癲癇發病越來越頻繁,再健康的人也無法經受那樣的折磨。
疾病讓卡爾大公無法和其他貴族子弟一樣享受人生,他和波拿巴一樣愛讀亞歷山大、漢尼拔的傳記。
“敬矮子!”她朝着卡爾大公的肖像舉起了酒瓶,然後又喝了一大口,接着就像剪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軟趴趴地趴在桌子上。
她盯着那個橄欖石做的“荷魯斯之眼”,雖然這玩意兒不像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血誓那樣會有懲罰的效果,卻一樣會造成痛苦。
….
相比起豔光四射、迷倒衆生,她更討厭的是那種“烙印”的感覺。
她之所以戴上她是爲了自由,不戴上它,她就不能離開植物園,後來她到了聖克勞德,發現他的胸口也有一個橄欖石胸針……
她勉強爬起來,將那條項鍊給摘了下來,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
其實,她可以不用去擔心對方忠誠的問題,因爲這是別人將她趕走後必然會出現的。
即使經歷了大革命有些事情本質上沒有改變。
赫拉克勒斯不是父親、不是丈夫,而是“兄弟”。
傳說神王宙斯的多情終於讓赫拉忍無可忍,於是她與波塞冬和阿波羅合謀,在宙斯熟睡時一擁而上,將他捆了起來,但是隨即天后、波塞冬和阿波羅爲誰登上寶座爭吵不休,海洋女神忒提斯看到內戰在即,爲了阻止一切發生,她請來了百臂巨人解救了宙斯,宙斯重回寶座後,將波塞冬和阿波羅派去修特洛伊城牆。
修城牆在古代是一種苦役,而赫拉則被捆了起來,神話中赫拉是因爲虛榮坐上了火神製造的寶座被束縛住,衆神請求火神釋放赫拉,但火神提出了三個要求。
另外一個版本里,則是宙斯要求衆神永遠不能反叛他,但衆神發誓時赫拉克勒斯還不是“天神”。
在大革命最激進的時代裏,幾乎看不見任何代表父親的象徵。
美國革命的國父們也曾做過“自由之子”……
這時她感覺門口多了一個人,於是看了過去,發現是奧熱羅。
“你怎麼跑謬拉家裏來了?”喬治安娜問。
“你們可真有閒情,居然放煙火。”奧熱羅在門口笑着說“我的任務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呢?”喬治安娜冷冰冰地說“您可是將軍,我只是個小女子。”
奧熱羅直接走了進來,隔着桌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拿破崙沒什麼了不起的,對不對?”奧熱羅看着虛空說。
“小心他又拿劍削你的腦袋。”喬治安娜說。
“他不敢了,以前他敢。”奧熱羅輕蔑地說“你知道爲什麼?”
“你不是一無所有的人,將軍。”喬治安娜酒醒了一些“這裏是謬拉的家裏。”
“一個英國女人居然會相信共和。”奧熱羅冷笑着“你還勸我小心謹慎?”
她想說點什麼。
“你有什麼計劃,直說吧。”奧熱羅說。
她看着奧熱羅。
“我漂亮還是波琳娜漂亮?”
他半天沒說話。
“我聽說是陪波琳娜來意大利散心的,沒人跟我說我要常駐意大利。”喬治安娜看着奧熱羅說。
“你的計劃。”奧熱羅面無表情地說。
“我沒什麼計劃,但我去過都靈,那裏有個五角星魔法陣,守護着都靈,你覺得那個五角星代表的是什麼?”喬治安娜問。
“我不相信神和魔鬼,直接告訴我,你要我幹什麼?”奧熱羅問。
“裏沃利城堡,您會爲了共和國守住那個地方嗎?”喬治安娜問。
奧熱羅笑了起來。
“還有別的嗎?”奧熱羅問。
“保護好那個掌握了織機機密技術的工程師。”
“他叫什麼名字?”奧熱羅問。
“你去問里昂人,他們都知道。”喬治安娜說。
奧熱羅站起來,轉身就走了。
雖然難以置信,但她感覺好多了。
等她再看桌上的護身符,看了很久,卻沒有再感應到那種魔力了。
“我愛利昂。”她低聲對它說,然後起身離開了。39314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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