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哈利波特之晨光 >第四十五章 狼谷(六)
    穆爾伯恩擅長使用奪魂咒,他用奪魂咒控制了地鐵司機,導致了沼澤門事件。

    哈利也用了奪魂咒,以此進入古靈閣,拿走了存放在萊斯特蘭奇家族金庫裏的赫夫帕夫金盃。

    同樣用不可饒恕咒,哈利的作爲巫師們覺得是情有可原的,但對於妖精來說卻不可原諒。

    正常來說車輛都有一個制動器,不論是汽車還是地鐵,甚至連馬車都可以拉住繮繩,讓馬不再繼續奔跑。

    然而這個制動器失靈了,又或者是司機沒踩剎車,就會產生極其嚴重的事故。

    1799年拿破崙回法國之前,立法兩院通過了一個名爲《人質法》的法案,這條法案意爲保護共和派以及國有資產購買者的生命財產,如果發生暴亂,郡政府要在貴族和逃亡者的親屬中挑選人質,予以囚禁,反革命者每殺害一個“愛國者”,就要流放4個人質。

    這當然不是流放到如天堂般的熱帶小島上,而是法屬圭亞那的卡宴,這一類沼澤瘴氣遍佈的地方。

    金斯萊在麻瓜首相那裏工作過一段時間,有些問題的看法和巫師社會不同。哈利至少幫西里斯布萊克翻案了,西里斯的遭遇確實引人同情,對於阿茲卡班的改革也得以繼續。

    阿茲卡班被換成了傲羅看守,對狼人來說那裏管喫管住,不用在外面流浪了。

    盧浮宮館藏的《錢商和他的妻子》畫框銘文上寫着:你是正確的天平,必須使用正確的砝碼。

    即便是犯罪,如果量刑過度也會造成懲罰無辜的後果。

    除了流放之外,人質法案還規定了,參加暴亂者,除首腦以外,只要放下武器投降即不予判罪,拒不投降者,一經抓獲,即送軍事法庭審判,處以死刑。

    霧月政變時,五百人團立刻將這個法案廢除了,避免了重新走上恐怖統治的老路。

    暴力很多人都不喜歡,但馬克思說暴力是一個孕育着新社會的舊社會助產婆,奧古斯都所在的時期剛好就是共和制走向帝制的時期,但屋大維並沒有稱帝,奧古斯都本意是神聖的、高貴的,屋大維以後才“指代”爲皇帝。

    奧古斯都的信託法比之前有強制力,如果只靠契約精神,又或者是上天堂和下地獄,伊麗莎白女王時期的信託執行人更願意接受死後的懲罰。

    在古羅馬法律中,有債權轉讓和物權轉讓,信託負責人有將物品所有權轉移給受贈人的義務,可是如果把東西給了,用什麼來抵債呢?所以才需要拍賣,將物品出售了抵債,這樣物品就無法轉到指定的受遺贈人手中了。

    這個拍賣是否合法呢?這就要看士兵怎麼認爲了,如果他們覺得不合法,這個拍賣就不成立,也就不能收1%的稅作爲退伍金庫的補給。如果覺得合法,當有人提出抗議時,就要維護這個結果。

    里昂的斷頭臺處決的第一組犯人是假幣制造者和麪包師,富歇痛罵這種被人不齒、使人墮落的金屬。但可能是因爲鮮血的氣味聞多了,富歇後來轉而對金錢的氣味更感興趣,他成了巴拉斯的手下,爲其跑腿,同時他也與一些新興的金融家建立關係,爲軍隊提供軍需品。

    ….

    在拿破崙之前,指揮意大利軍團的是一個名叫舍雷爾的將軍,他爲軍隊提供的就是富歇和英格洛公司生產的軍靴。

    這種靴子不僅蹩腳,而且大衣也是單薄的,導致法國人在意大利戰場上很容易被人擊潰。

    波拿巴成爲總司令後首先要面對軍隊譁變,當時譁變的士兵要求提供更好的軍靴。

    現在富歇被卸下了警察局長的職務,處理瑞士的問題,另外就是被授勳的榮譽軍團,不只是差點上斷頭臺的布干維爾,他們也很想用新靴子踢踢富歇的屁股。

    巴拉斯曾經想過迎接路易十八回來,自己當個公爵就夠了。也因爲約瑟芬當過巴拉斯的情婦,路易十八纔會寫信給波拿巴,而波拿巴給他的回信是踩過10萬人的屍體。

    這件事瑪蒂爾達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爲蘇菲,蘇菲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爲戈丹·普瓦特溫,他有個好朋友在郵局工作。

    有一次他在照常拆開某些人物的信件時,發現了一封寫給貝西埃爾將軍的信,是從巴黎歌劇院送來的,一開始他還以爲是歌劇院送的門票。

    清除“垃圾郵件”也是他的工作之一,不過在順手將信丟進垃圾桶之前,他仔細聞了聞,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有許多人會在信上噴香水,不過這個香味不同……然後他就把信打開了。

    信是一位名叫維吉妮·奧雷耶的年輕舞者寫的,在1802年8月2日,貝爾西埃的兒子拿破崙·貝爾西埃誕生了。貝爾西埃將軍參加過馬倫哥之戰,那時拿破崙已經不再和第一次翻越阿爾卑斯山時,總拿出約瑟芬的畫像給其他人看了。

    當其他人都有美人陪伴時,貝西埃爾將軍卻一直保持獨身,而他與維吉妮小姐認識是在1801年10月結婚之後,返回巴黎期間。

    “歐洲最後一個女巫”與一個瑞士的法官同時也是她的僱主有了婚外情,法官爲了家庭和事業,於是策劃了一切,她在刑訊逼供下籤了字,最後被斬首處刑。

    她最初被指控的罪名是下毒,而非巫術,嚴格來說不符合女巫審判的標準。

    一般“正常的”情況,比如夏普塔爾愛戀的年輕女歌劇演員,或者是傳說和拿破崙有關係的舞者坎皮尼小姐,會把這件事昭告天下,不論是通過報紙還是別的手段。

    維吉妮小姐沒有那麼做,從字裏行間可以看出她動了真情,想和貝西埃爾將軍組成家庭。

    她知道貝西埃爾成家了,不過她不介意住在“外面”。

    “這件事多少人知道?”喬治安娜問瑪蒂爾達。

    “我不知道。”瑪蒂爾達搖了搖頭“我只告訴了您。”

    她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你先回去吧。”喬治安娜疲憊得說。

    “好的,夫人。”瑪蒂爾達輕鬆得站起來,剛打算邁步。

    “對了夫人,我剛纔看到貝爾坦,她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瑪蒂爾達湊到喬治安娜耳邊說“您要不要和她聊聊?”

    ….

    喬治安娜沒心情,這是勞累的一天,她想休息了。

    但她想起了阿不思,他總是很注意和鳳凰社成員的“溝通”。

    “我會的。”喬治安娜說。

    “晚安,夫人。”瑪蒂爾達說,然後踩着清脆的腳步離開了。

    等瑪蒂爾達走後,她一個人呆在散發着糊味的小客廳裏。

    以前她覺得,波拿巴經常到瑪麗安託瓦內特的小客廳裏呆一會兒恐怕是快瘋了,現在她自己身處一樣的境地,覺得這恐怕是讓自己清醒的唯一辦法。

    正午的太陽光輝燦爛,卻是走下坡了。

    她現在覺得既不想回去,又不想繼續留在這個虛幻的世界,好像一時之間她沒了容身之所。

    萊姆斯痛苦,是因爲他覺得自己是人,而不是狼,他剋制住自己對血肉的渴望。

    可那太痛苦了,他毫無恐懼得喝下了含有附子,隨時會要他命的“狼毒藥劑”。

    她的耳畔彷彿聽到了砰砰作響的心跳聲。

    “你在想什麼?”有個人在門口問。

    “在想聽良心的鼓聲能走多遠?”她無比疲憊得說,看着天花板。

    “你覺得能走多遠?”夏多布里昂問。

    直到我的心臟停止跳動。

    她心裏想着,卻沒有說出口。

    鄧布利多總是說“爲了更大的利益”,她不知不覺中忘了,她可以不去管世界毀滅了會怎麼樣,或者爲了那個更好的結果,犧牲自己。

    所以做一個正常的女人吧,你完全可以表達自己的憤怒。

    你這是分外行善了。

    “不會多遠的。”她站起來,離開了這個房間。

    莉莉或許有遠大的抱負,做一個職業女性之類,但她卻想被人保護起來。

    可是我知道,那人永遠都不會來。

    在她自己都無比絕望的時候,她看到了同樣沮喪的貝爾坦。

    “你怎麼了?”她用最後的力氣問。

    “您不喜歡我的設計?”貝爾坦痛苦得說。

    “我沒說不喜歡。”喬治安娜說。

    “可您把所有的花紋都洗掉了。”貝爾坦激動得說。

    她真的很累,不像再安慰人。

    可藝術家就是這樣,如果找不到“知音”,他寧可去別的地方找懂自己的。

    “我們整個世界都是無數生命的灰燼,你與我一樣,有一天都會變成灰燼的。”她悲憫得說“不要把生與死對立,死亡不是最後的敵人。”

    貝爾坦驚訝得回頭看着她。

    “在灰燼裏重生吧,把那些給你帶來重負的東西都燒了,你會重新變得自由而亮麗。”

    她不知道貝爾坦聽懂沒有……

    反正她逗留在黑暗中,也許這裏還有她的容身之處。39314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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