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麻瓜電影叫蝙蝠俠,每當哥譚發生危機,警察會跑到樓頂,點亮一盞燈,燈會在哥譚市總是烏雲密佈的天空留下一個蝙蝠俠的標記,看到標記後蝙蝠俠就會從他的洞裏開車跑車出來拯救被壞人擾亂秩序的城市。
還有一個超級英雄超人,他可以飛,其實超人並不會飛,他只母星的重力比地球大很多,他輕輕一躍就像會飛了一樣。
總之不論是蝙蝠俠還是超人,胸口都有標記。假設製造這麼一個玩具,它一個角度看是蝙蝠俠,一個角度看是超人,接着將它對着鏡子放。這時就會看到,外面看到蝙蝠俠標記時,鏡子裏是超人的標記,外面看到超人標記時,鏡子裏是蝙蝠俠。
鏡子其實反射的一直都是事物的背面,這可能會讓人不理解,自己明明正面對着鏡子,怎麼會是反射的背面呢?等觀察者轉過身去,背面對着鏡子的時候是“背靠背”的。
事物從不同角度去看,會呈現不一樣的面目。
來自超級富豪家庭的蝙蝠俠並沒有超能力,而且失去了父母,他無法讓父母起死回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打擊犯罪也有報仇的意思。
而來自堪薩斯農場主家庭的超人雖然有超能力,但他首先是一個實習記者,接着纔是擁有超能力的超人,他不想超人的身份毀了克拉克的生活,儘管超人在衆人眼中是個超級英雄,他的養父母也死了,親生父母從沒見過,而且就算他們活着,也在遙遠的外星。
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心理學家認爲白天壓抑的種種慾望會在夢境中得到補償。
超人雖然沒有蝙蝠俠那麼富有,但他生活在一個比較幸福美滿的家庭,儘管他在成年後失去了,不過他也離開了堪薩斯,到了大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蝙蝠俠則像是在原地打轉,他始終無法從過去的陰影中走出來,他希望能看到那盞呼叫他的蝙蝠燈亮起。
對於魁地奇愛好者們來說,天氣有沒有轉暖、是不是真的春天到來並不重要。只要雪停了,即便地上的積雪沒有完全融化,也可以出去玩了。
查理的目標是成爲找球手,在運動場上他要面對的敵意比本還要多,很多人想將他的飛天掃帚給毀了。但查理可不會因此而選擇退縮,他將這些和他一樣穿着格蘭芬多隊服的人當成了對手,就像真正的比賽那樣做出各種動作。
想成爲馴龍者的人怎麼會害怕這些雕蟲小技?
他這樣反而得到了一些支持者,格蘭芬多欣賞的就是這種不害怕挑戰和對抗的人。
當然,這種對抗和挑戰來自斯萊特林除外。
小巴蒂克勞奇被處決後,巴蒂克勞奇家族也快沒後代了,巴蒂克勞奇夫人也因爲喪子之痛而過世,如果老巴蒂克勞奇願意再婚,那他還有可能老來得子。但他不參加任何社交活動,下班後直接回家,好像他的社會生活也隨着小巴蒂克勞奇的死結束了。
這時康納利·福吉出現在公衆的視野,最早提出英國隊參加魁地奇世界盃的是他,他的侄子魯弗斯·福吉也在斯萊特林讀書。
其實斯萊特林也不是每個都是有錢人,卻不妨礙他們聚在一起恥笑格蘭芬多。
大冷天的,又不能騎在掃帚上運動,在看臺上吹着冷風嘲笑人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也在這時,冬天熬製的生骨靈已經準備好了,維拉在用桶喝了一個星期後背部變形的問題基本上好了,她又可以跑跑跳跳了。
凱特爾伯恩在森林裏給她找了個可以住的洞,她可以不用繼續住地牢了。
“就這樣,一句口頭表揚?別的獎勵都沒有了?”波莫納不可思議地問。
“不是口頭表揚,他們寫了一封信。”西弗勒斯微笑着說。
波莫納覺得他好像挺高興,語調都是上揚的。
但無論如何,陰霾好像散去了。
那面鏡子雖然會製造幻象,讓人沉迷,同時也會像做夢一樣,產生代償,當有一樣東西我們渴望了很久,卻無法得到的時候,假裝自己得到了會讓我們暫時不用體會那種痛苦,如果無法得到別人的救贖,至少可以自己將自己救贖了。
神祕人的可怕之處在於他會在被他折磨的人腦中製造幻覺,讓沒有發生的事,像在被害者眼前發生一樣真實。那段時間西弗勒斯心情不好,找人打架也是因爲想起了這件事,而那個人被折磨的原因,不是因爲他是敵對陣營。
他是食死徒的一員,卻有點“不思進取”,不像其他人一樣殫精竭慮地討好神祕人。
他是個畫家,如果神祕人愛畫肖像畫的話,可是神祕人不想把時間放在傻站在那裏幾個小時,解決用拍照1秒鐘就能完成的事情。
所謂伴君如伴虎,有沒有那則預言,斯內普都會去酒吧喝酒,只是湊巧遇到了西比爾特里勞尼的面試。
很多人都是這樣,一開始被神祕人的強大所吸引,和他相處久了就會想逃離,但想逃哪那麼容易呢?
其實也不能怪巫師們會選擇在神祕的生日那天揭幕波特一家的雕塑,太多人因爲他失去了太多,神祕人“死了”、消失了,對這些人其實是一種解脫。
波莫納在盆栽裏放下了一粒種子。
這粒種子是屬於旋花的,它雖然是一種普通的沒有魔力的植物,卻有很強的再生能力,即便將它切車碎塊,它也會很快流出白色的漿,將傷口包裹,隔幾個小時就會長出新的枝條。
它很難清理,但它有個特性,不論身處怎樣的黑暗中,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光源,從而生存下來。
波莫納覺得這種特性可能會在黑暗的迷宮裏派上用處,就像它是她的“導盲犬”。
“院長!”利茲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彆着急。”波莫納說“有什麼事?”
“巴納比想退學!帶着保羅回‘屬於他的地方’。”利茲驚慌地說。
波莫納很震驚,卻沒有多說什麼。
“你不想問問他怎麼產生這種想法嗎?”利茲問波莫納。
“他……”
“他看了放在五樓空教室的鏡子,我聽說那好像是你搬過去的。”利茲有些不禮貌地打斷了波莫納“即便無法阻止他,你也該和他談談。”
本來波莫納還想說,巴納比該去找費力維。
看來那面鏡子不只是要放在那兒,還要設立門禁,不允許學生進去。
“我會的。”波莫納乾巴巴地說。
“什麼時候?”利茲咄咄逼人地追問着。
“近期……下週。”波莫納在利茲的逼迫下說。
利茲圖爾特這才走了。
波莫納朝着利茲的背影吐了吐舌頭,繼續整理旋花,難怪她會被人稱呼“吸鼻子的利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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