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托爾遵從了“父親的命令”,她出生於拉神的眼淚之中,代表的是“衆神之金”。當她以復仇女神出現時,名字變成了塞赫邁。原本她的使命是賦予人間繁榮和富裕,人們在哈托爾的庇護下快樂得生活。成了塞赫邁後,每到夜幕降臨,人們休息的時候,人間就會血流成河。
可能是因爲拉神確實老了,他和人類的老人一樣變得仁慈,決定結束這場殺戮。於是他下令去尋找一種血紅色的植物,將它和酒混合在一起,看起來就像血液。
當女神暢飲了這種液體後,便爛醉如泥,忘記了自己被賦予的“任務”,她又重新變得溫柔而美麗。
還有另一個傳說,伊西斯在聽說了奧西里斯的死訊後非常悲痛,她請求衆神幫忙復活奧西里斯,但這個力量只有拉才擁有。
於是她製作了一個爬蟲的模型,蘸上了毒藥,把它放在拉神經常走過的路上。當拉神被咬傷時,伊西斯立刻現身將他救起,卻逼迫他說出自己祕密的名字。於是伊西斯有了拉神的力量,有了讓人起死回生的力量,並用這個力量讓奧西里斯復活。
哈托爾在丹德拉德神廟裏有用來治療和接生的康復室,來訪者用聖湖的淨水洗去疾病,並且睡在神廟中接收到“治癒之夢”。
白天時,漂浮在霍格沃茨禮堂天花板下,成百上千的蠟燭都不見了,一擡頭就能看到“天空”。
這並不是真的天空,因爲霍格沃茨有屋頂,而是虛擬出來的幻象,雖然這幻象和外面真正的天空是一樣的。
通常孩子們來禮堂都是爲了喫飯,又或者是參加分院儀式、各種宴會,如果要自習的話會去圖書館。
但費力維和阿不思卻決定下學期開學弄個新花樣,這靈感源自於孩子們一邊喫飯一邊看書,打算在考前“爭分奪秒”。
他們要是真的那麼愛學習,就不至於期望布萊克造成的恐慌取消期末考試了。
相比起布萊克,考試帶來的“恐懼”更真實一些。即使在布萊克襲擊格蘭芬多的休息室,大家不得不拿着睡袋在禮堂睡覺的時候,絕大多數人其實都睡着了,而在考試周,則沒有多少人真的能睡着。
波莫納從圖書館裏借了一些書,放在了赫夫帕夫的長桌上,像學生似的自習。
書裏寫道,伊西斯女神右手拿着一個銅搖子,上面有馬蹄形的薄片,輕輕一晃就能發出一種清脆的聲響。
她的左手則提着一盞金燈,在亞歷山大大帝建立起帝國後,沿途亞歷山大建立了好幾個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城市,但最著名的還是埃及北部的亞歷山大港。
那裏曾經有過一座宏偉的燈塔,在它還沒有被毀滅之前,據說塔底裝飾有不少雕塑,其中就包括舉着金燈的伊西斯,她一度被崇拜爲地中海沿岸最高的女神。
她從黑暗中走出,身穿聖潔的長袍,手持“火炬”,發出耀眼的光芒,讓人們擺脫命運和死神的控制。所以每逢3月5日,也就是隆冬結束,駭浪和風暴都停息,地中海的航海活動又可以重新開始的時候,人們會舉行慶典祭祀伊西斯。
人們相信通過這個舉動,可以與伊西斯建立一種關係,這些女祭司之中,有一部分人會轉動手裏明晃晃的鏡子,其用意除了代表伊西斯頭頂的圓盤外,也可以讓女神窺見信徒們的禮拜,以求女神的恩賜。
有一個詞,名叫“isispharia”,它大概的意思是航海的保護者。但在古希臘語中,“pharia”意思爲燈塔的守護者……
“你在看什麼?”
波莫納擡起頭,發現費力維正在看她手裏的書。
“我在想一件事。”波莫納說。
“什麼事?”
“自學希臘語。”波莫納說“或者你可以教教我。”
“我記得,製造出第一個蛇怪的是一個古希臘人。”波莫納說“而且關於赫耳墨斯鍊金術我還有很多疑問。”
“我不知道古希臘語,但我會留意。”費力維說“現在我們有更急迫的事需要討論。”
“什麼事?”
“我們要不要舉行歡迎儀式,歡迎來自外國的朋友們。”費力維說。
“我覺得一場宴會就足夠了。”波莫納說。
“沒錯,但有人不那麼想。”費力維乾巴巴得說。
“讓我猜猜……馬爾福。”波莫納問。
“他是打定主意要攪黃了開學宴會和分院儀式了。”費力維氣憤得說。
“別理他……在聖芒戈舉行一個開幕式如何?”波莫納忽然說。
“開幕式?”
“他不是才捐了一大筆錢給聖芒戈嗎?我想草藥鍊金術室開幕值得慶祝。”
費力維搖了搖頭,他似乎並不認爲這能引走馬爾福的注意力。
“他可真有空,管別人的閒事。”波莫納嘀咕着“怎麼不多花點時間陪陪家人。”
“提起家人,你覺得阿不思會不會邀請阿不福斯?”費力維問。
“什麼?爲什麼?”波莫納莫名其妙得問。
“觀看三強爭霸賽,據我所知,不少人都那麼做了。”費力維說。
波莫納想都不敢想這個問題。
“我們只是職工,別操那麼多心了。”波莫納低聲說。
費力維心領神會,用魔杖對着教職工席的早餐,讓它漂浮着來到自己的面前。
波莫納看着這一幕,想起了一件事。
在斯卡曼德的記憶裏,阿不思就像是個街頭藝術家,用魔杖噴出的白色煙霧“手繪”了一副由高山和河谷組成的風景畫。
但它是真實而立體的,彷彿一座山的縮小版。
它是位於東喜馬拉雅的不丹,國際巫師聯合會選舉會場的所在地。
不久後,那裏正在舉行“現場直播”,很怪異的事情發生了,許多人都看到格林德沃舉起了魔杖,對準了克雷登斯,它發出的光被阿不思和阿不福斯的魔咒給擋住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會有一場大戰發生時,卻無事發生,這道閃光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桑托斯的支持者將代表她的黃光射向天空。
然後格林德沃莫名其妙得問了一句“還有誰會愛你,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回答“你一個人了。”
沒多久,在人們還在爲桑托斯勝選歡呼時,“現場直播”關閉了,然後在空中之城的人們向格林德沃威逼,打算抓捕這位差點勝選的黑魔王。
“我從不是你們的敵人。”他對在場所有人說,接着就消失了。
沒有什麼受到傷害,除了他們承諾不傷害彼此的血盟碎了。
“菲力烏斯,你知不知道……”
“什麼?”費力維困惑得看着她。
“沒什麼。”波莫納合上了書,加入了早餐。
“你等會兒要幹什麼?”費力維一邊佈置着餐桌一邊問。
“我要去一趟圖書館。”波莫納頭也不擡得說。
事實上剛纔那一剎那她有了新的靈感,她記得有一屆決鬥大會上,有個人打算“投擲”一座山壓住對手,卻被對方的“除你武器”繳械了。
那真是個漫長的咒語,雖然它威力巨大,卻輸給了時間。
而她現在不缺的就是時間了,只是希望那個咒語能管用,如果它可以讓一座山漂浮起來,那麼它讓一個小小的迷宮漂浮起來應該不難吧。